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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火车站她就预感到了,这孙子就是来报复她的。 他居心险恶,千里迢迢来,为的是要在领导面前曝光她俩的不正常男女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1. 给陈晨加戏的小剧场: (足本前情请看20章) 茶馆里空调开得足,一出门韩梅的镜片就被水汽模糊成白茫茫的一片。 韩梅看不见了本就狼狈,还听见陈晨笑她是奥特曼。 她恼羞成怒,张嘴要怼回去,谁知迎头又是一个吻。 慢慢回温的镜片,又被陈晨的鼻息模糊了。 一吻终结,她红着脸问:“不是说像奥特曼吗?” 陈晨嘿嘿笑着搂住她:“嘿嘿!我从小的偶像就是奥特曼!” 2.欢迎捉虫 3.都来入坑、收藏、留言吧! 4.最重要的:大家月饼节快乐! ☆、26 韩梅一边被拖走,边痛苦地在心里哀嚎。 果然!她从火车站就预感到了,这孙子就是来报复她的!他居心险恶,千里迢迢来,为的是要在领导面前曝光她俩的不正常男女关系! 要不是怕拉拉扯扯难看,她一脚就踹开他了。 好不容易到了主桌边,陈晨一手还揽在她的肩上,她怎么都抖不开。 众人看见这副场面,原本的谈笑声都静了下来。 韩梅都准备闭眼受死了,却听他说:“我们韩老师害羞,心里想过来敬酒,却不敢打扰领导们说话。我就拉她过来了。” 她诧异地睁开眼,像被压上了断头台,却在最后一刻听见喊刀下留人。 他特意停顿了一下,微笑和她对视一眼,才继续道:“另一个,我也想当领导们的面,谢谢她一学期的劳苦功高,别看她小胳膊小腿的,学生遭了事,她二话不说就给我们出头。” 陈晨把杯子还给了她,捧起自己的,和她的碰了一下,头一仰,便喝光了杯中物。 韩梅被敬得有点懵。 她好久才回过神来,忙借着陈晨的话接了句:“都是彭老师教导有方,院长领导有术。” 宋院长也顺势赞了几句小韩不错,做事很有责任感什么的。 她一只小虾米,什么时候在领导面前这么长脸过?像是天上突然掉下了馅饼,将她砸得晕乎乎的。 韩梅傻兮兮地还没乐开呢,突然被人眼锋一扫。 她敏感地回看过去,一下子对上了陈瑜的眼睛。 相比其他人的笑逐颜开,陈瑜面上却没有笑意。 她心中一怵,战战兢兢喝完了杯里的茶,赶紧夹着尾巴回了座。 韩梅听见手机响,掏出来一看是家里的号码,转身出门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接去了。 等说完了往回走,才转过一个弯,就见陈瑜父子,带着王秘书在说话。 他们站在走廊的堆放桌椅处,昏暗的光线掩不住话里的剑拔弩张,她离远看着,都能感觉到火-药味浓重。 韩梅不知发生了什么,赶紧一闪身躲到转角处。 陈瑜指了陈晨鼻子问:“你怎么回来了?” 陈晨语气懒散,一脸不耐,一看就是不过违心地顺从着:“突发奇想。” 陈瑜两眼死盯着陈晨,话却是问的王秘书:“之前说给他找好的实习呢?” 秘书看了陈晨一眼,也是一脸尴尬:“实习原该上周就开始的,只是……” 陈晨主动承认:“不关王秘书的事,是我嫌没劲。” 陈瑜气得脑门上青筋毕露:“老子安排好的,轮到你说有劲没劲?王秘书去定明天一早的机票,让他马上滚!” “我说了不去!” “不去?然后让你这混小子在这拉我的大旗作虎皮?” 陈晨知道理亏,这才应了句:“他们就想问下申硕点的事儿,我给找人咨询一下怎么了。” “轮到你来管!你以为自己是谁?”陈瑜一巴掌就下去了。他满脸通红,也不知是酒喝的,还是被气的。 韩梅吓呆了,政坛名流啊,知识分子啊,家里几代为官啊,教训孩子还是手比嘴快! 陈瑜指着陈晨鼻子,气急败坏地:“不自量力就是算了,还没点眼力见儿。你当老周是什么好鸟,他身上烂事多着呢,不过是没给查出来,你还沾上去是嫌事儿少?” 陈晨梗着脖子,瞪大了眼睛:“切,你就还不是因为他是外公的人,才和人家不对付。” 两个人剑拔弩张。 韩梅看着,都怕他们下一秒又要动起手来。 陈瑜闭了闭眼睛:“学校这事儿,我让张秘书去安排。这几天你爱出现就陪一下,不得空就少掺和。学校的人一打发,你也马上给我滚。” 陈晨“啐”了一口:“你爱管,随你。”他掉头就要走。 陈瑜喊住他:“站住!我没说完。” 他对张秘书点点头,让后者先回包间,这才张嘴问他:“还有,你跟那辅导员是怎么回事?” 韩梅听着,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陈晨眉头一跳,很快又撇了撇嘴,故作轻松地:“能有什么关系?” 陈瑜冷笑:“你当我瞎么?那么些眉来眼去我都看不到。还专门把她叫过来敬酒,你不就想给她立威吗?” 陈晨忽然将此前的不正经全都收了起来,他抬起头,如临大敌地与父亲对视:“是又怎样?” 陈瑜眯起双眼,用手指点他:“你可真出息。” 韩梅听得如堕冰窟,各种可怕的后果在脑中疯狂打转。 她还以为陈瑜一定会暴跳如雷,毕竟儿子和自个儿的高校辅导员混一块,放哪个爸爸眼里也算不上是好事情。 可现实是,陈瑜只是平静地掸了掸衣服上的折痕:“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玩玩就好了,手脚记得干净些。” 她见陈晨挑起一边眉,咧嘴朝父亲笑:“怎么,你这算是给我传授经验?” 陈瑜的脸立刻就黑了。 陈晨靠近他:“省省吧,我跟你不一样!” 韩梅觉得整个人晕晕乎乎地,转身又绕了一趟洗手间,等好歹冷静下来再回去,却听在座的说陈瑜父子有事先离开了。 她心里仿佛倒了个五味瓶。 她从没想过陈晨会为自己在严父面前据理力争。 惊诧和不安之中,又似有些不该存在的惊喜和感动在滋生。 大家吃饱了,拿过行李,直接在旁边的大学宾馆办理入住手续。 韩梅本来是跟另外一个女辅导员合住的,谁知取钥匙时,前台说双床房刚好住满了,愿意给她们升级为两间大床房。 那个女辅导员正愁自己晚上会打呼磨牙呢,这下可好,高高兴兴地拿了钥匙就走了。 乘电梯的时候韩梅还奇怪,怎么别人的楼层都到了,自己的房间却在那么高。 她顺着门匙上的号码牌找到了房间,开门插上电,看见了一个80平米的开放式小套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