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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应该都觉得是我抢了她的戏才对。” “你傻,”容景风坐下来揉她的头发,“她现在没有资源,墙倒众人推,都是她自己作的,谁让她之前那么欺负你?你别忘了,当初她害得你差点淹死,你现在还反倒可怜她?” “我哪里是可怜她,”陈溪念靠在沙发上,如瀑的长发像缎子一般垂下来,“我是怕被别人当成……” 她不太会说那些不堪的词,容景风笑起来:“你是我这辈子真正喜欢的第一个人,也是我最先遇见的人,你不算小/三,算是我容家正牌的少太太。” 他见她不说话,便道:“当初我和岳灵传绯闻,也都是合作需要,没入这个圈子前,围在我身边的莺莺燕燕就多的很,你要是认真算起来,那得活活怄死。” 陈溪念抿了抿嘴:“那你是怪我来迟了?” “我是怪你想太多,”他狠狠亲了她,“欠吻。” 这一波水军攻势很快就被郑百余请的公关压了下去。 陈溪念本以为这事算是揭过去了,没料到过了几日,网上又涌出了一批黑子。 陈溪念的微博是新开的,粉丝只有几千,还都是剧务人员的友情关注。 而这天晚上,她微博的未读消息达到N 。 她知道事情蹊跷,点进去一看,差点被喷子的气势唬住。 早先说她是小/三的言论,已经没有什么影儿。 不过到现在,岳灵找了个其他的立脚点,买了水军来铺天盖地骂她“被包/养”。 容景风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漆黑的头发还有些湿。 他躺过来一把搂住她:“在看什么呢。” 陈溪念笑了一声:“岳灵姐这次是要动真格了。” “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他接过手机一看,嘴角沉了沉,“咱们先等着,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扳倒你。” 她心情没怎么受影响,把手机一关,朝他笑:“别人都说我是被你包/养了,但你明明是住的我房子。” 他的手搭在她腰上,闻言将她一把带进怀里:“好啊你,敢跟我耍花头了是吧。” 容景风的别墅在郊外山庄,为了离剧组近,他都是和陈溪念一起住公寓。 他提过要买大一点的三室户,宽敞些,但陈溪念不让乱花钱,他也就没有坚持。 他甘愿为了她,把所有的贵公子习气放到一边。 反正住哪都是住,她的公寓虽然没有他的别墅大,但也不至于吃苦。 他吻得她喘不过气:“行,那我今晚给你多交点儿租,就怕你这小身板受不住。” 她刚才本来就是在开玩笑,被他一逗弄,后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断断续续笑道:“先别,老板,我要和你申请一下,微博上的负面言论得好好处理。” 他翻身压上去,吻了她一下:“行,好好处理,不过今晚呢,我得先处理处理你。” 他端起床头柜上的半杯红酒,仰头饮了点,随即俯下身要喂她。 薄唇已经移到她嘴边,他的鼻尖轻轻在她脸颊上划弄,催促着她快张嘴。 她还在犹豫着,他的耐心像是用完了,狠狠堵住她的唇,滑稠的红酒带着微涩缓缓流进来。 她不太喜欢这样的滋味,睁大了眼,想要闭紧牙齿,他的舌却探进来,在她的柔软的口腔内壁里塞得严严实实。 他的舌尖灵活游走,霸道地侵占她所有防线。 她的气息都全部被他掠夺,他不依不饶地深吻着,唇齿间蕴着酒息,快要将她弄醉了。 她的身体绵软下去,被他禁锢在身前,小小软软的,像是月光做的棉花糖,妙不可言的滋味,令人沉醉。 花泽般粉嫩芳香的唇,弧度饱满,像散发着樱桃般诱人的芬芳。 她穿着吊带丝绸睡衣,水一般地滑,纤细的腰被他扶在掌中,体温也逐渐变得guntang起来。 他又含了一口红酒,在她小腹上轻轻一点,冰凉的液体混合着他温热的唇,手下的床单都不由得揪得紧紧的。 他笑了笑:“放松点,别又像上次一样哭鼻子。” 她只得深吸一口气,手抚上他英挺漆黑的眉,顺着他光洁的面庞划下来,指尖的触感细腻愉悦,那张薄唇微微上扬,她犹如被蛊/惑,将手移到了他唇边。 他竟然缓缓张开唇,含住了她的手指。 她被湿润的舌搅/弄,紧紧包裹的感觉异常强烈,浑身发紧得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他一把掀开被子,往二人身上一盖:“有点儿冷,来,盖好,别感冒了。” 满室旖旎,月色迷乱诱人。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关灯盖被子!! 原谅我不厚道地将文卡在了这里 实在是害怕被关小黑屋啊~~ 作者亲妈表示: 溪念小朋友真的不是小三也没有被包养,文明观影,谢谢配合~ 写女主和女配的斗争真的心好累,尽量写甜兮兮的剧情,因为这样才比较爽!! 好想停更放飞一下自我!!!! 但我听说断更会失去你们小天使,所以我选择哭着码字!!! 第18章 别傻 “太子逼宫了!”哗啦啦的宫侍涌了出来:“苏才人,皇后要囚你,你快逃吧!” 陈溪念穿着宽大的宫装,跟着摄影机的镜头跑过长长的回廊。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脚步戛然而止,那游龙戏珠的灰白回廊尽头,屹立着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 金色战甲裹身,额心一块玄玉,被朱色蟒带所系,衬得他眉目英武不凡。 她怔怔停下脚步,语如梦呓:“太子……” 那人扶着腰侧长剑,一步步走上前来:“苏如锦,你果真要负本宫?” 风从天地尽头涌起,宫袍翻飞。 她犹如一只孱弱的蝶,羽翅破碎,面色雪白:“我们……不应该在一起……” “可你原本爱我!”他眉目含怒,厉声喝问,“我们在天地前起过誓,你当初是怎么说的,如今还记得么?!” 她流着泪,秋水眼眸黯下去:“我没有办法……选秀的牌子已经递进府,我没有办法……” “我说过那晚二更带你逃,你竟然失约,那晚下着雪,我站在风雪里,等了你一夜,”他冷笑着,将剑拔了出来,“你后来伴着君侧,可曾想过我那段日子是如何过来的?” 她看着那剑尖横上自己脖颈,笑得凄婉:“我不能拿着阖府上下的人头与你任性……太子,你若是恨我,那就杀了我……可你……不要逼宫造反,那位子迟早都是您的,要是赌输了,不值得……” “你以为我今日逼宫,是为了皇位?”他的剑尖又往前逼近一步,“苏如锦,你竟然寡情至此。” 他的面上划过绝望、恼怒、伤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