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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咬牙,对自己亲娘还装得怪大劲儿。 “回头给婶子你家送两只过来,一只喂着给耗子玩儿,一只吃也成啊。” 白薇薇说这话的时候,心头在滴血,她才舍不得那一窝兔子,但是像兔子这种繁殖机,一直让婆婆养在家里是不现实的。 “那感情好,婶子就喜欢吃野味,尤其是薇薇送的。” 王婶手指在白薇薇鼻尖上点了一下,跟逗孩子似的。 高峰仪望着这娘俩,心底叹了口气,这关系剪不断理还乱,纠结得狠。 这时,王叔忽然凑到王铁柱跟前:“铁柱,你这脸上是咋整得,咋忽然青一块紫一块的?跟谁打架了?” 王铁柱摸了摸脸,眼珠子在高峰仪身上扫了一眼,不耐烦道:“找锄头撞的,乌漆嘛黑,灯泡又闪了,叫爹你换,又拖着不换。” 这伤可不像撞的呀,王叔跟王婶俩人对了个眼神儿,都沉默不语。 老俩口不晓得儿子到底有啥事,但晓得高峰仪和白薇薇的为人,这样来一出,想必是有啥误会。 高峰仪和白薇薇逗弄了一会儿孩子,只觉得尴尬,反正也是来看王叔王婶和耗子的,差不离行了,干脆就说一声回家。 从王铁柱家出来,已经快到午饭点儿。 俩人再不回去,家里老人又得等着他们了。 路上,白薇薇跟在高峰仪屁股后面,追问:“峰仪,你二话没说,就跟他动手了?” 高峰仪头也不回,任凭她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头:“不然咋地?跟他讲讲道理,学着你似的,在巴结讨好一下,看他听不进去再揍他?” 白薇薇俏脸一红,辩解:“我哪有巴结讨好他?我咋会巴结讨好这种恶心的人!” 男人忽然停住脚,白薇薇步子没收回来,差点撞到他身上:“哎呀,你干啥?” 高峰仪转过身来,低头俯视白薇薇:“跟你说个事。” “啥事?” 白薇薇眨了眨眼,她都察觉出来高峰仪有点不高兴。 “以后跟男人讲话,别笑嘻嘻的,你没啥意思,别人容易多想!” 高峰仪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怒气喷薄到白薇薇脸上,莫名guntang灼热。 白薇薇脸蛋皱得像个包子,尤其下巴尖尖的,跟那个包子头上揪起来的一朵儿似的。 “哦,知道了。” 她都没问啥,就乖乖听话,男人那腔燃烧在胸口的怒火,还没发出来,咋地又憋回去了,高峰仪又生了个闷气,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行,我算是栽到你手上了!” 他差点想弄她回去,关在屋里扒了裤子胖揍一顿,看她还敢不敢再对别的男人笑得跟朵花儿一样。 瞅瞅王铁柱那混蛋的眼神,高峰仪也是男人,自然晓得那代表了啥。 王铁柱不停的在打量白薇薇的面庞身材,一看脸蛋二看胸脯三看腿,赤/裸/裸的眼神轻薄。 “嘿嘿,你咋会栽到我手上,你这么厉害,把他揍成这样。” 白薇薇笑嘻嘻的拉住他手,她这一路上就是晓得男人生气了,连牵都不牵自己,把自己甩在后头,一个人在前面走。 所以想了半天才鼓起勇气问他话,说得还小心翼翼的。 高峰仪晓得她是在赔小心,心里气早就消了大半,冷哼一声,拉住她冰冷的小手,往自己兜里塞,“他是该揍,整个人脑子里不晓得在想些啥东西,简直就是个混蛋!” 实则,王铁柱的一番话把男人自己也惊到了,这么隐秘的心事,原来也可以轻易的为人所窥知? 高峰仪心底忽然有了一个决定! 白薇薇哪里晓得男人在想些啥,她松了口气,终于把男人给哄好了,李翠花那边也不算难办,唉,做人真难,做女人更难! 进了堂屋,母亲文秀还在灶屋做饭。 高峰仪秒变大爷,白薇薇就成了跑腿的小丫鬟,给他倒白开水,捏腰捶背。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说吧,啥事?” 她那点花花肠子,高峰仪一眼就看出来了。 “嘿嘿。” 白薇薇在男人肩膀上使劲儿捏了捏,他骨头好粗,她那只手都捏不全。 “你说铺子里边,一时要换了人,一方面不习惯,另一方面,一时间还真找不到人来接手。” 这话纯属扯犊子,高峰仪听出她话里头的意思来了,她这还是要跟李翠花来往。 “既然这样,那就不换了,随你。” 男人捏住她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小手,摩挲了一阵儿,眉头还是皱起,“薇薇,你进去看她,她咋样个反应?” 他对李翠花接触不多,不了解,不得不提防。 白薇薇这傻不溜秋的,别被人做戏骗了。 白薇薇听他一问,心里一咯噔,嗫嚅道:“她被王铁柱打过,脸上巴掌印子还在呢。” 高峰仪瞳孔微缩,表情可怖阴沉,只是白薇薇背对着他,看不见。 这件事到底还是过去了,高峰仪到最后都没说啥,只是让白薇薇少在明面上跟李翠哈来往,免得给人家添麻烦。 白薇薇也不是傻子,听出来了男人的意思,王铁柱是因为李翠花来自己家找自己,所以才动手打她的。 甭说他们两口子还想不想跟别人来往,别人反倒一万个不愿意跟他们来往,这叫啥事儿? ** 彼时,祁家。 祁艳红对着镜子,细细涂雪花膏,门缝外,一双眼睛偷偷窥视着这一幕。 ☆、第194章:敌人跟踪(求月票) 恶念就像毒蛇一样从她心底慢慢滋生出来,女儿越来越不正常了,从回来开始,身上伤痕累累,整个人性情大变,不仅沉默寡言,而且说话细声细气,同以前那么活泼高傲的模样一样截然不同。 甚至还喜欢对着镜子,一照就是个把小时,自说自话,神神叨叨的,完全像个疯子! 女儿疯了! 这个认知出现在祈母脑海里,一下子像一个定时炸弹,爆炸开来! 祁艳红对着镜子涂了许久,可是还是掩饰不住脸上斑驳的一点细纹,监狱不比家里,保养得不行,睡得又不好,天长日久的,再年轻也架不住脸上多出来的细纹。 她叹了口气,把雪花膏放回去,起身围上那条黑色的大围巾,穿上军大衣准备出门。 从前最喜欢的那件红色呢子大衣孤零零躺在衣柜角落里,已经沾了厚厚的一层灰,彻底被主人抛弃了。 顾家,顾建设闲来无事,几乎天天出去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