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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你给我放尊重点儿!“ 陆少东眨了眨眼,望了怀里的小女娃一下,又看向高峰仪:“叔叔喜欢楚楚,你这个当爹的,咋这么暴力呢?“ “楚楚喜欢叔叔。“ 白富美搂住陆少东的脖子,这个叔叔总是看见她就给她好玩儿的,叶子做的公鸡,还有竹蜻蜓,纸糊的皮鼓,好多糖糖。 虽然外婆不让她跟他亲近,但是她还是好喜欢叔叔。 “禽兽。” 白薇薇忿忿道。 陆少东眨了眨眼:“我哪里禽兽了?” “你女儿喜欢我,又不是我强迫她喜欢的,恐怕她对我的感情比对高峰仪还深吧。” 说完,高峰仪和白薇薇夫妻俩心里都不是滋味儿。 “行了行了,看你们这苦大仇深的样法儿,怎么办?准备怎么收拾残局?” 他当然不是要娶高淑惠,那是气陆振华的。 不过,确实为这夫妻俩担忧。 现在一下子负担大成这样。 “要不……敬老院还有疗养院。” 陆少东舔了舔唇瓣,白薇薇担忧地看了一眼高淑惠:“这么年轻进疗养院可惜了,她只是不说话罢了,基本生活还是自理的,跟小孩儿一样,至于亲家母,我怕敬老院照顾不周。” “那请保姆吧!这回请个靠谱的保姆!” 陆少东拍板儿了。 白薇薇赞成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打算的,熊家那处屋子还空着,不住人可惜了,我妈要搬过去跟淑惠一起住,再要是有个保姆说说话,四个人也热闹。” 家里商量来去就这么个结果。 ☆、第542章:江春红出事 “陆少东,你来就是为了问候我们?“ 白薇薇眨吧眨吧眼,她怎么就不信呢。 陆少东笑嘻嘻地逗弄孩子:“主要是问候你们家孩子。“ 他自己也有个一个女儿呀! 白薇薇通透着呢。 “孩子挺好的,都挺好的。“ 蔺婷婷跟雯雯的消息,他怕是半点都没有得到。 “好就行。“ 他没有别的奢求。 高峰仪却叫他借一步说话。 两个大男人抽起烟来,呛死人,白薇薇抱着孩子躲远点儿。 “陆少东,我现在完全被制住了。“ 高峰仪掸了掸烟灰:“那个女人拖了我下水。“ 陆少东大吃一惊:“拖你……?“ 转眼,他就明白过来了。 货物是在码头走掉的,熊树成被降了职,亲家关系肯定有牵连,只是也没有到这个地步吧。 “现在只能靠你了,我要是明着跟她做对,她怕是要跟我鱼死网破,倒是你,你跟她毫无瓜葛,要制住她,不能让她再有任何动静。“ 已经失去了一个编钟,这一年半谁知道走掉了多少文物。 “你说得轻巧,怎么制?谁知道她要干什么,这个女人完全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动机意图手段,一无所知,除了严防死堵码头,还能做什么,你不如告诉你老丈人,叫他管好自己的嘴,不要泄露了军机。“ 军事机密可是远远要比文物重要。 “这件事,根本没法子再开口。“ 高峰仪蹙眉:“不过……我有的时间跟她耗,就怕她没有时间跟我拖……“ 如果陆少东没有眼花,这个时候,高峰仪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阴森的笑。 **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 高峰仪和白薇薇帮忙搬家,将熊母高淑惠还有自己母亲都带到了熊家。 请来的保姆姓康,是m城本地人。 这回可是清清楚楚考察过了身世的,甚至偷偷验了血,确认她家里那几口人跟她有血缘关系,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养女。 家里元宵节吃汤圆,江春红非要来一起吃。 白富美从初三在她那里睡了一晚上,一直都被白薇薇带到了高家这边儿,十二天没见着孙女面儿。 她离开文工团,独自乘公交车去熊家。 半路上,公交车不知咋地,刹车失灵,司机拼命打方向盘,结果车子撞向了一面墙,哗啦啦的声响,江春红眼睛一晕,倒下去了。 醒过来,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 一个小护士盯着她,眼神单纯无害:“江指导,您醒了?” 江春红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缠着纱布。 “您受伤了,还需要休养,先别动。” 小护士温柔地将她手拿下来。 人在虚弱的时候,内心柔软的一面特别容易表现出来。 江春红眼神温软,点了点头:“我睡了多久?” “一晚上,刚到十二点,现在十六了。” 小护士陪着她说话。 江春红叹气:“元宵都过了。“ “薇薇……“ 她忽然念叨起来,眼睛亮起来:“护士,我女儿呢?她在哪里?“ 薇薇一定赶过来陪护了。 可是,小护士摇了摇头:‘您是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来的,我也是从报纸上看见过您,才知道您是江指导,如果您要联系您的女儿,可以等明天早上,我们医院打电话。“ 言外之意,是白薇薇根本就不知道她住院了。 “这次的伤者很多,身份确定不过来,通知家属还是要时间的。“ 小护士又补了一句。 江春红欣赏于她说话条理清晰,失落于一个好好的元宵节,自己孤零零躺在医院里过了,独生女儿却陪着人家家里在快活。 “行了,不必了,我又没出事,打电话也是给人家晦气。“ 她摆手,眼神里写满了落寞。 这辈子,没什么真心朋友,原以为结了婚有个家庭,可是丈夫是个敬业的军人,唯一的女儿……呵,倒不如没有生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江春红瞅着这个小护士,越瞧越觉得她长得模样标致极了。 小护士甜美一笑:“我叫杜鹃。“ “杜鹃?杜鹃这个名字,谁给你取的?“ 江春红眉毛抖了抖,颇为不悦。 杜鹃小心翼翼道:‘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是被军医收养长大的,杜鹃这个名字,听说是捡到我的老军医在我脖子上挂的吊坠上看见的俩字。“ 或许,就是她的父母取的。 “这个名字,不好。” 江春红摇了摇头。 杜鹃立即颔首,拉住她一只手道:“以前觉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