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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没等安昔反击,白河已经提着那个熊孩子走了回来,将他丢给班长——小风铃,“那边的纪律就交给你了,我一会儿再送你们回去。” 营地的扩建时期,双亲都忙于工作的孩子也在少数,就由各班班主任亲自送回家。 小风铃撅着嘴应了一声,压着那个小男生一步三回头地走向教室的另一个角落。 白河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xue,在安昔面前坐下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你找我……或者白泱有什么事吗?” “是你。如果是白泱的话,恐怕我还得再来一趟。”安昔托着下巴看着他,“你在这里工作得还习惯吗?” 白河皱皱眉,“习惯谈不上,只是工作罢了。” “那么,有没有想过换一份工作?”安昔状似轻描淡写地看向他,“我记得你说过,如果可以的话很想继续学业,有没有考虑过生物研究方向?” 白河一愣。 “我现在需要一个细心好学的助手,不用太聪明但是要勤奋,不用懂太多专业知识但是不能笨拙,如果他有兴趣的话,我很愿意在空闲时间教他一些生物学的知识。”安昔耸耸肩,“或是研讨一些艾米丽的诗集,如果他也喜欢的话。” “你是想……”白河的神情激动起来。 “我想是我想,但最终作抉择依旧是你。”安昔伸出手,扬起嘴角,“你说你不甘心放弃重新拥有意识的现在,那就证明给我看,白河。” 入夜的医院比起喧闹的白天总是格外宁静,没有了等候治疗的病人,没有了忙得团团转的护士医生,只剩下走廊里稀疏来往的住院病人和值班护士。安昔不属于任何一方,但还是匆匆跨过走廊,来到住院区的某间病房前。 难得请的假总得先休完不是? 她拧开白天离开的病房门,文军当然早就告辞,房间里没有开灯但窗外的星光很亮,入耳则全是沙切尔肆无忌惮的呼噜声。 安昔偷笑着瞥了眼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的某只二哈,替他拉了拉毯子,转身来到病床前坐下。 原本也闭着眼睛状似熟睡的弗洛卡突然睁开眼睛,星光落进他浅茶色的眼眸里。 “睡不着?”安昔轻声询问,掩饰自己那一瞬间错乱的心跳声。 弗洛卡神情复杂地往沙发看了一眼,“你睡得着?” 安昔差点笑出了声,“那要我把他叫醒吗?还是你的休息比较重要。” “如果你能够叫醒的话。”弗洛卡伸手摸了个苹果,利索地朝沙发砸去,苹果擦着沙切尔的脸嵌入弹性极佳的坐垫。沙切尔揉了揉鼻子,翻了个身,满不在乎地继续睡了,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好想把这段录下来!安昔憋得肚子有点疼。 弗洛卡注视着她的侧脸,似乎想问她白天去做什么了,但想了想,却又闭上了嘴。他将左手伸出被子外,然后平静地注视着安昔。 额?安昔的脸上写着大大的问号,直到他等得不耐烦,直接拉住她的左手。 两手交握,安昔吓得全身一僵,弗洛卡看似面不改色的表情细节里却透露出满满的愉悦感,放松地闭上眼睛,“我有没有说过你的味道很好闻。” 没有!完全没有啊!安昔在心中尖叫,而且他丫说的是什么味道?信不信她告他xsao扰! “是么。”表面上,她淡淡地回应,“什么味道?” 弗洛卡勾起嘴角,没有回答。 良久,等待着他回答的安昔抬起头,却发现弗洛卡仍闭着眼睛而且呼吸绵长。 ——这种状况,他居然睡着了?!! 安昔石化了两三秒,终于还是将满腔激动的情感化作一声叹息,保持着左手不动,趴在了床边。 “魂淡。”她轻轻地骂了声,也闭上了眼睛。 两人对面,本该睡熟的沙切尔却睁开了眼睛,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们。 第43章 本能(aiyousheng.) 半个月后,弗洛卡出院。 为了庆祝救命恩人康复,并为自己过去的偏见道歉,文军特地为他策划了一场聚会。不仅治安部全员必须参加,高级长官、营地里稍微和弗洛卡走得比较近的人也都收到了邀请。 “铛铛”,有人敲响酒杯聚集众人。 正在桌边休息的安昔挑眉看了一眼,发现全都是治安部的人,便又自顾自地晃起了手里的酒杯。 新的实验已经步上正轨,白河虽然答应了做她助手,但仅限于他能自由活动的时间,加上他还是新手,许多事情还是要她自己处理——其实乔薇说得没错,她根本是不想找助手才找了白河,因为那个女人给她留下了太深的阴影。 安昔转身往人群里扫了一圈,白泱正在另一个角落大吃特吃,注意到她的视线还笑着和她打了个招呼。 “晚上好,美丽的小姐。” 安昔回过神,本该在人群里听文军致辞的李圣杰走到她面前,微微一笑,递上一支玫瑰。 “晚上好。”她礼貌地笑了笑,收下他的花。 李圣杰似乎松了口气,“还好你收下了,大半个月没见到你,还以为是被你讨厌了。” “我又换了一份工作,隐秘度比较高也比较忙,并没有故意避开你。”安昔假装打量着手里的玫瑰,嫣红的颜色稍稍有些刺目,“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李圣杰笑得调皮。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的额头已经快被人盯出一个洞来了。”安昔状似无意地指了指他背后的方向,许久未见的雷婷正以愤怒的眼神盯着他们,毕竟都是治安部队员,三个人撞到一起也不奇怪。 李圣杰回头看了一眼,露出苦笑,“不好意思,我要离开一下。” 安昔捻着花耸了耸肩,“请便。” 她目送着李圣杰离开,回头却发现弗洛卡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身侧,惊吓之余她的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你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我打扰你了吗?”弗洛卡的声线依旧听不出喜怒,目光淡淡地扫过她手心的花。 “没有没有,我只是没发现文部长已经发完言了。”安昔连忙摆手,才注意到聚集的人群已经散了,音乐声响起,还留在中央的人开始随音乐摇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