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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凉茶、开胃糖水等,所有的加在一起,廖mama几乎忙的脚不离地。 周mama就常说,也就是廖mama吧,一个人又是糕点、又是菜的。换做旁人,没有个两三个人,那都弄不出大小姐这一天要的吃食来。 现如今加上每日往陈老爷、陈夫人那里送的酸梅汤等开胃的点心、瓜果,廖mama更是起早贪黑的忙了。 周mama见了也伸不上手,只能同杏儿轮班的抽些时间,过来帮忙打打下手。 这如今更离谱,竟然连三位舅爷家里都要送,虽说只是一次,但是万一那三位奶奶觉得好喝,难道她们就能不送了吗? 那些不做准的先不提,单说今日就煮这酸梅汤,那么煮汤也是要占着灶台和锅的吧。 那么等下要蒸煮的糕点,岂不是就要往后推?再往后就要做晚饭了,那晚饭总不能还往后推吧? 除非今个董如意不吃糕点和不喝汤水了,否则哪里来的时间弄。 香菊见周mama如此,却是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心中更加的暖了。 至少廖mama听了就打算开始做,至少周mama听了则是心疼她们辛苦。 香菊笑着打趣道:“廖mama,您让周mama去,反正小姐可是还说了,这次的酸梅汤是要让周mama打下手帮忙的。” 周mama听到这里,停住了脚步。 乳母同寻常的mama不同,乳母在外那就是小姐的脸面,要说这是做给三爷、三奶奶的那还说得过去。 如果说只是给三位舅爷家送的,那就有些过了。更何况她并没有犯错。 周mama往深了一想,就知道香菊这话中有话,直接道:“这都是跟着小姐学皮了的,说,小姐到底还说了什么?” 香菊也不生气,笑道:“小姐还说了,如今这天热,酸梅汤要是做多了,可是放不住的,所以你们千万可别做多了,要是万一做多了,小姐就罚你们亲自把那些做多了的送去陈老爷的学堂里,到时候你们挨累,她却拿去做人情送那些学生们喝。” 香菊说着咯咯的笑了起来。 廖mama惊道:“什么?你说什么?小姐让我们去学堂..送..送酸梅汤?” 香菊笑道:“是,是小姐亲口吩咐的,三位舅老爷那边让小丫头们去送就行,学堂那边就由你们二位亲自去送。” 周mama眼里闪着泪花,笑着上去就拍了香菊一下,道:“你这个小蹄子,连你mama也敢打趣。” 香菊看着站着傻笑的两位mama,喊了句“都愣着干什么呢,赶紧做啊。”然后咯咯笑着跑了。 廖mama看着周mama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您看看我,这都高兴的傻了。香菊姑娘说的对,咱这就做。” 周mama道:“咱们两个灶一起开,今个怕是小姐也没打算吃什么点心了,咱们也不用给她省那柴火银子。” 香菊回到房里,见董如意额头又出了汗,她拿出专门给董如意用的帕子,一边给董如意擦着脸上的汗,一边小声劝道:“小姐,别写了,这天太热了。” 董如意放下手中的笔,道:“香菊,你把那冰盆放近一些,哎,的确是太热了。” 香菊拒绝道:“这可不行,周mama可是再三交代过的,这天虽热,却也不能让冰气冲了您。” 董如意叹气,这个道理她也是懂的,可是真的太热了。 董如意沉思片刻,道:“你和杏儿去再搬两个冰盆过来,恩,就放在里屋,这样传出来的冷气就不冰人了。反正本小姐如今多的是银子,哦,还有,以后过了申时,就提前在睡房里放上几个冰盆,等到睡觉的时候,提前一个时辰都搬走。” 她以前在京兆的时候就是如此的,人在屋里的时候顶多放一个冰盆,人不在的时候就立刻放上三五个冰着房间,等人要用屋子时,冰盆提前半个时辰拿走,这样一来屋子即凉爽,又不会冰到人。 香菊听的瞪大了眼睛,竟然还能这样,只是这样会不会太过浪费了。 她想着陈家的规矩,先是打了个寒颤,然后又咽了口口水。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董如意。 董如意感到有人看她,转头道:“还不去?” 香菊赶忙屈了屈膝,道:“是。” 董如意平日里做的决定那是不容置疑的,也就周mama还能说上两句,管上一管。 香菊按照董如意的吩咐,在房间的角落里加多了一个冰盆,却是在卧室内放了两个。 她实在是没敢加多,周mama生起气那也不是一般人能顶得住的。 而此刻的杏儿就站在廊下看着远处,她心中害怕,生怕陈老爷一个兴起过来撞见。 她是陈家的家生子,陈家的规矩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很快的廖mama同周mama就蒸煮好了酸梅汤。 周mama直接把酸梅汤镇在冰碗里,然后装在了篮子中,喊了杏儿过来。 杏儿寻了几个陈家的丫头,这才让她们提了篮子离开。 等小丫头走后,周mama同廖mama才抬着一大桶加了冰的酸梅汤去了陈静之的学堂。 三伏天里,陈静之是不授课的。 虽然他不授课,但是学生们依旧是要来学堂里背书的。 只因为这是陈家的规矩。 什么叫十年寒窗?什么叫勤学苦练?如果连这点忍耐力都没有,那还读什么书,考什么功名。 在陈家男人的眼中,没让你悬梁刺股、没让你囊萤映雪、没让你昼耕夜诵,那就是承天之祐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嫉妒 ? 周mama、廖mama这是第一次来陈家学堂。 她们轻轻的推开了陈家连着学堂的小门,远远的就能听到学堂内传出的背诵声音。 她们不敢四处打量,只是相视一笑,循着声音快走了几步。 她们把酸梅汤放在了教室外的大树下,然后轻轻的走到了课堂门口。 教室里没有先生,只有满头大汗、衣襟略湿却依旧摇头晃脑背着诗文的学子。 周mama小声喊道:“荣生、荣生。” 王荣生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喊了一声娘,便跑了出来。 课堂内的背诵声断了,所有人都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