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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啊,他平日里看的还是浅了。有董如意在,他根本不需要管什么魏相一脉,刘相一脉,反正不管是谁都不敢动他。可他却不敢因此忽略了朝中的局势。 他忽然想起了董如意的话,“王爷,您说陛下会不会动吏部?” 庆王一怔,这好端端的怎么说到吏部了? 他皱了皱眉,“你为何有此一问?” 董文德侧过头,“随口一问,王爷不用当真。” 庆王点了点头,“如今本王就希望后宅安宁。”他总算明白,自己这么多年为何有如此成绩了,没有王妃这个贤内助,他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 董文德忙附和道:“正是。” 董文德不善说谎,要不是庆王此刻因家事烦心,怕是早就看出了端倪。 看着窗口发呆的庆王妃,此刻见到董陈氏,又大哭了起来。 她哭着说:“我就那么一个儿子,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活了。” 一旁的怀玉也哭道:“哥哥要是死了,怀玉也不活了。” 董陈氏触景生情,“也失声哭了起来。” 三人抱头痛哭后,董陈氏才哽咽道:“他们会平安回来的。” 庆王妃哭道:“真的?” 董陈氏道:“我在京郊看到许多士兵,贤清说陛下派了五万兵士同行。” 庆王妃道:“那到了北疆呢?” 董陈氏道:“不就是传个圣旨吗?圣旨传完,应该就可以回来了吧?” 庆王妃摇头,“哪里是你想的那样简单,如意是监军,这胡人不走,哪里就容易回来了。” 董陈氏的身子晃了晃,“表姐,您同我说说,咱们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庆王妃一想也是,董文德好歹也是户部之首,更何况他比自家的疼儿女。 她擦了擦眼泪,“怀玉,去外屋了着,别让人进来。” 怀玉点了点头,然后三步一回头的去了外间。 第八百五十九章 口误 庆王妃道:“你可知如意和德儿任的是监军?” 董陈氏点了点头,“在京郊时,贤清有提过一嘴。” 庆王妃道:“那你可知监军是去做什么的?” 董陈氏摇了摇头,“想是替陛下传旨的吧?” 庆王妃无语,“你可读过宋史?” 董陈氏摇头,“未曾读过,不过我看过杨家女将。” 庆王妃想了想,“那你可知宋代名将杨业是如何死的?” 董陈氏心中不解,却依旧答道:“他是被潘仁美暗害,最后撞死在李陵碑前。” 庆王妃扶额,“那是唱戏的胡诌的,事实他是被一个叫王侁的监军害死的。王侁不知辽人的厉害,让杨业主动出击,在杨业突破辽人大军后,他擅离防地预和另外一监军刘文娱争军功,二人发现战况不妙又带兵逃跑。这才导致杨业重伤被俘,最后绝食三日而亡。” 董陈氏顿时没了声音,她现在的确明白监军是干什么的了,可是拿个jian臣同她的如意相比,这也太...... 庆王妃着急道:“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这监军不是那么好当的。如若他们作战经验丰富,我自然没那么担心,可他们哪里打过仗,就是兵法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如若他们做错了什么,就算是活着回来,你以为陛下会饶了他们?除非他们全听镇北侯的差遣,可你觉得他们是什么都不做的人吗?” 董陈氏喃喃道:“世子还好些,可如意......”她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庆王妃的眼泪又留了下来,“德儿原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如今加上如意,这俩可是没事都能搞出三分事的人,你说我能不急吗?也不知陛下和王爷是怎么想的,怎就让他们去了呢?” 这一次她是真的恼了庆王了。 董文德身份不够,他就是想反对,也没有机会反对。可庆王不是,如此大事,皇上怎会不同庆王商议。 董陈氏道:“表姐,你说...你说他们会搞出什么事来?” 庆王妃摇头,“谁知道呢,从我知道这事起,我这颗心就悬着。我怕他们死在北疆,更怕他们被皇上亲手砍了。” 董陈氏的脸刷的一下白了,“表姐,您别吓我。” “一个个都胡思乱想什么?”庆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怀玉低着头跑了进来,“母妃,父王凶。” 庆王妃拍了拍怀玉的背,起身道:“参见王爷。” 董陈氏拉了拉庆王妃,同样行礼:“王爷吉祥。” 董文德低声道:“让你过来劝王妃,你怎么同王妃胡说上了?” 董陈氏听到这话,眼圈立刻红了。 董文德见状,顿时急了,“我又没怪你的意思,唉,你别哭啊!” 庆王妃看着董文德着急的模样,更觉得自己命苦了。看着一动不动的庆王,她也小声的低泣了起来。 怀玉见庆王妃哭,哇的一声也哭上了。 庆王头疼欲裂,他想就此离开,可他又不能把董文德留在这里。他们原是过来看看,加以劝慰,谁知竟听到庆王妃的最后一句话。 董文德看着怀中的妻子,又看向一旁抱头痛哭的庆王妃母女,他直接喊道:“如意不会有事,世子也不会有事。真的,如意此次前往北疆是有详细计划的。” 屋内的哭声戛然而止。 庆王、庆王妃、董陈氏异口同声道:“什么计划?” 董文德呆立当场,他自知口误失言,可有些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露的麻烦。 董陈氏感受到丈夫的为难,她低声道:“你没骗我?” 董陈氏的声音缓解了董文德的尴尬,他忙道:“没有,没有。我保证他们不仅不会有性命危险,还会立功归来。” 董陈氏委屈道:“你们父女俩个有什么都不和我说。” 董文德道:“事关重大,真是不能说啊!” 他这话不仅是说给董陈氏听的,还是说给庆王和庆王妃听的。 庆王妃道:“我不求他们立功,但求无过的回来就行。” 庆王忽然察觉了什么,只是一闪而逝,他没有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