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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被人当面说什么名扬天下并不是好的体验,至少对花芷来说不是,她尴尬的抿了抿头发,问,“有怀疑过?” “在那天晚上你来找过我后便有怀疑过,姓花,京城来的,还这么厉害,和传言中的花家大姑娘很合得上,只是不敢肯定,怕是自己想多了。”喻薇薇捂住脸哽声道:“就是想着你可能是花家大姑娘我才会这么信你。” “我倒不知我有这么大说服力。”花芷失笑,把帕子放到她手心,“你可知齐秋在哪里?” 喻薇薇抬起头来,咬牙切齿的道:“我不知道,他突然和吴叔说要和家里下人说点事,我想知道他要干什么便让吴叔照做,没想到人刚到齐曾向霖就带着人来了,我爹和我娘在他手里,他们把下人分开关到厢房,我以为,我以为他们只是昏过去了,或者只是被关起来了,一点声音都没有,哪里能想到……能想到竟然……” 喻薇薇蹲下去呜呜的哭出声来,那些都是下人没错,可喻家人口简单,吴叔等于是她半个亲人,小桃跟她一起长大,林嬷嬷是她的奶嬷嬷,她从小吃苏嬷嬷做的饭长大…… 可她们都没了,没了。 花芷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只能把人拉起来,将她转过身去对着还依偎着坐在地上昏迷着的喻老爷夫妇,“你没有时间难过,薇薇,喻家需要你。” 将芍药给自己的瓶子拿出来,花芷打开闻了闻,将其中一个递过去,“解药,吃了。” 喻薇薇接过来毫不犹豫的喝下去,半点不曾迟疑。 花芷笑了笑,语气更温软了些,“这个是你爹的,我马上要离开去忙,你家现在这种情况需得人帮手,你可有信得过的人?” “我想请你帮忙给我外祖送个信,我需得向他借人。” “可在金阳?” “在,城南秦家。” 花芷点点头,“你立刻去写信,我让人送去。” 喻薇薇二话不说,看了还在地上坐着的爹娘一眼飞快冲回屋去。 花芷拢了拢披风,察觉有异低头一瞧才发现这是晏惜的,自己的丢在地上,沾着泥溅着血,没法再穿了。 深深低下头去,依稀还能闻到晏惜身上的冷香,想着他此番可能遇上的危险花芷想,便是不能和他一起抗敌,至少要打理好他的大后方。 “于木。” “属下在。” 花芷把令牌递过去,“接管金阳,关城门,将金阳所有官员拘于府衙,另,派府兵守住曾家,许进不许出,叫人沿城喊话,城中百姓各归各家,外地人回到落脚地,城外百姓集于东市,短时间内,我要一个无人走动的金阳,若有人不服,打得他服!” “是。” 此时,喻薇薇拿着墨迹未干的信出来,她甚至都没装进信封,边吹着墨迹就要走过来,抬头看到花芷在处事她识趣的停下脚步。 花芷没注意到她,“抄没朱家,单独审问朱令,尽可能多的挖点东西出来,还有,派个人去城门外等着,陆将军到了请他立刻派兵包围马场,精兵一百少了,我要精兵五百,到时你留下三百听用。” “是。” 花芷重新把头埋到披风里片刻,抬头继续吩咐,“贾阳,把齐秋找出来,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绝不能让他有给朝丽族送消息的机会。” 贾阳摇头,“主子有吩咐,属下和于木必得有一人在您身边护卫。” “若让齐秋找到机会送出消息,晏惜对上的就是做好了准备的朝丽族,一方长途跋涉,一方养精蓄锐,你认为谁会吃亏?” 这个问题根本无需多想,七宿司在大庆论身手可以横着走,可和朝丽族对上,一扛二就很吃力了。 花芷转过身去示意喻薇薇过来,“芍药给我留了点护身的东西,就是对上朝丽族我也敢一战。” 贾阳一听就放心了些,芍药的水平如何他再清楚不过,躬身一礼,飞快离开,虽说大姑娘如今也是他们的主子,可在他心里仍是世子更加重要,事关世子安危,他不敢大意。 接过喻薇薇的信,花芷看也不看直接给了于木,“这里离彭家不远,借他家的人手跑一趟,在精兵进城之前,你可先从彭家抽调几人用着。” “是。”见大姑娘没有了其他吩咐,于木这才转身离开。 花芷走到廊下,弯腰扶起了喻夫人,看了抱夏一眼,抱夏会意去扶喻老爷,喻薇薇忙过去帮忙,她爹个子高,便是剩了把骨头那也是很有些份量的。 “花……大姑娘,麻烦将我娘扶到我房间去。” 又是大姑娘啊,花芷无奈,会不会再过些年小辈们都要以为她姓大名姑娘了。 可她也没有纠正,喻薇薇现在要的不是朋友,而是比她厉害的能给她做主的人,既然把她当成了这个角色,她接下便是。 将两人放回床上,花芷看着给两老盖被子的喻薇薇问,“曾向霖失踪两个月的事你可知晓?” “虽然那时还年幼,但我记得那时的说法不是失踪,是他出门未如期归来,回来后大病一场,据说是那次大病伤了根本,这些年表嫂一直没有孩子,他也没有妾室。” 喻薇薇面容有些悲伤,在很多年里,大表哥就是她在喻家的底气,她和曾家也一直极为亲近,渐渐知事后她不知有多羡慕表嫂,这世间,她知道的不收妾室的男人只有大表哥一个,她还曾经想过要找一个大表哥那样的夫君,可是真相却如此伤人。 PS:虽然很像找理由,但第二章确实写出来了,没修,明天三更。 ☆、第五百五十七章 漏网之鱼 花芷心里转了几个念头,“曾向霖回来后也不曾说过什么?” 喻薇薇想了想,摇头,“对我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需要用心记着的事,就印象中来说是没有的,也没有从娘那里听到过什么。” 所以遭遇那么大的变故后曾向霖是一个人一声不吭扛下来的,他没有人可以分担,没有人能帮到他,所以其实也并不是不能理解他的黑化,当他的全世界都黑了,他凭什么还要做白的那个? 可喻家百余口人何辜。 想到喻家如今的惨景,再看着眼前喻薇薇强作坚强的模样,花芷叹了口气,拢了拢披风道:“我等会要去趟曾家,你可有话要问他们?” 喻薇薇沉默片刻,“我想知道曾向霖对喻家做的事大姨和姨父可知晓。” “好。”握了握她的手,花芷转身离开。 喻薇薇跟着她走出门,送人到院中,正欲道声别就见花芷突的转过身来用力将抱夏往后一推,抱夏后退之下撞上她,遂不及防之下她后退几步被廊下台阶绊倒在地,紧接着抱夏摔在身上,很疼,可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高大男人,她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花芷没想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