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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下党的同志接头时,四手紧握激动异常:“同志,终于见到你了。” 这跟我预想的不太一样,一时我只能干笑。 “顺子跟我说你来了,我还不敢相信!没想到是真的,我可是你的粉丝,而你竟然要买我的酒楼,哪用买呀!送给你都成。不行,你今晚得跟我去叶家一趟,我爹可是对你赞赏有加。” 叽里呱啦一大堆,你说好好的,她怎么就跟冯顺一样疯了呢? 听她说要带我去叶家,我连忙拒绝:“这怎么成。”少说我得带个千八百两银子的礼物。 “人到就成了,您不是说过神马都是浮云嘛!”说是那么说,但做又是另一方面了。 “不行。”我拒绝的很坚决。 晚上,叶家客厅。 拗不过那热情的大小姐,最终还是两手空空地来了。 叶子萱的父亲叶勋是个看起来十分儒雅的中年男子,果真对我赞赏有加:“小小年纪就不简单哪!又是剧院,又是报社,非常有新意,让我们这些老家伙们自叹不如。” 我赶忙谦虚道:“您过奖了。” 叶子萱揽着我的胳膊:“阿离jiejie就是很厉害的。” 叶父又问道:“听萱儿说,你想把酒楼买下来?” 我点点头,他继续说道:“我想了想,这酒楼我不收你的钱,若是他日经营有所利润,你每月些许给些就可以了,你7我3怎么样?” 我略一思忖:“万一我若是亏本您不就吃亏了吗?这样吧,我6你4 怎么样?” 叶父爽快的答应了。 出了叶家,小莲愤愤说道:“这叶老爷算的挺精,我们哪间酒楼每月不是进账上万,他倒好,白白得了这么多便宜,远远超出我们买那间酒楼的成本。小姐,您也真是的,他说七三就七三,您还非得往上加。” 我揉揉她的头发,“咱们初来乍到,能攀上叶家这棵大树就不错了,多给他三分面子,日后想在这立足,还得多靠人家呢。” 总体来说,刚开始就那么顺利还是挺令人开心的。 ☆、第 17 章 有一种人,武功盖世,傲视群雄,卓尔不群,特立独行。 有一种人,视金钱为粪土,嗜鸡腿为生命。 “哎!叫你呢,老头。”我追上正捧着鸡腿狂啃而又急行的老头。 他回身怒瞪着我,胡须上满是油渍,右手举起一块鸡骨头:“请叫我前辈。” 靠,他不会又想拿鸡骨头点我吧!立马改口:“那个,莫前辈,莫言去哪了?” 在我忙着生意的几日,蓦然回首,发现有一个人不见了。 莫老头目光深邃,望向远处起伏的山峦:“他,闭关修炼,去了。” 还没等我恍然大悟“哦”地一声,只听老头又狠狠说道:“这臭小子,居然连洛隐那个不男不女的都没打赢,得好好削他。”莫言,保重。 我对他的点xue术很感兴趣,以后看谁不顺眼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便好奇问道:“您那天点我用的是葵花点xue手吗?” 他一脸迷茫:“什么?” 我两手演练:“指如疾风,势如闪电。” “这是哪一派的武功,为何我闻所未闻?”他一脸惊奇。“盗圣”白展堂专用,我又穿越了。 “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想念现代,想念武林外传,我怎么能在一个古人面前用那么高级的点xue术。 高唱着歌,我打算飘然而去,老头用他的油手拦住我:“你那个“葵花点xue手”从哪学来的?教教我呗!” 我jian诈一笑。 “我只教你一次啊!看清楚了,指如疾风,势如闪电。”让那老头站在旁边,我出手点他,想解那日被点之恨。 可为毛他还能动? 看来我高估自己了,心有不甘,但谁让我说只教一次。 老头倒学得很认真,一遍一遍演练着,看的我很不爽,正打算要走,谁知他给我一个回马枪:“指如疾风,势如闪电。”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前辈,您给我解开呀!”我一直保持着迈开一步的动作定在那里。 “让我吃个鸡腿先。”他溜的到挺快。 “前辈!”我撕心裂肺。 你伤害了我,还一飞而过。我是该炸你,还是送进油锅。 “老板,您悠着点。” 冯顺心惊rou跳地望着我拿着锅铲,在炉灶前卖力地炒着鸡rou,旺火一次次窜起,“小心别烧着了。” 倒霉催的,他话音刚落,我炒的太专注,忘加水,锅太干了,那火一窜而起,差点毁了我的发型,鸡也糊了。 冯顺赶忙上前,抢先一步拿锅盖把锅盖上。 “老板,您要是想发泄,也用不着自残呀!” 我握紧锅铲,目光坚定:“死老头,我与你势不两立,不两立。”我在太阳下又整整定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 “对,对,不两立。”冯顺边收拾残局,边附和我:“您也找个机会好好修理他一顿。” 稍让我怒气平复,“招聘厨师的告示贴出去没有?” “贴了,刚贴出去就有好多人来面试呢。” “那就好,筛选的时候严格点,不能再找子萱选的那种厨师,做的菜都不是人吃的。” 顺子没说话,望向我身后。 我转过脸,子萱穿着绿衫扶着门作西施捧心状:“你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 我走过去,拍拍她:“锅里有鸡rou,我炒的,就当安慰你了。” 她立马又直起身,吃鸡去了。 我在大厅指挥工人装修时,子萱捧着一盘黑糊糊的东西到我身边,“不得不说,你在我心中的形象正慢慢的倒塌。” “以前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形象?”我不禁好奇问她。 “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痛,看看这盘鸡,果然是距离产生美。”她没正面回答,感伤地飘走了。 我摇摇头,刚及笄的小姑娘玩啥深沉。 在酒楼一忙就忘了时间,到了亥时,直到青儿来接我,才知道已经很晚了。 她还给我带来两封信,一封是父亲的,对于我提到赞助莫言的事,他说尊重我的意思。一封是来自萧晨的,他也赞成我的想法,有一个大靠山对顾家确实大有裨益,虽然这个靠山目前似乎还不发达,不太靠谱,但谁能保证他日后不腾达呢?就当是风险投资了。 可我该从哪帮他呢?给予他精神鼓励,告诉他“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也太假了吧。 思来想去,只能提供给他资金支持了,难道还让我给他训练一支军队? 走到回顾府必经的一条小巷,前面传来骂声:“叫你偷!”还有拳打脚踢的声音,我隐隐约约看见几个人围着一个人拳打脚踢,走近些,是姚昌雄姚老板的药铺,打人的是店里的伙计,被打的脸看不清楚,只感觉似乎身子很瘦弱,看样子年龄似乎也不大。 只见姚老板恶狠狠的指着地上那人:“臭小子,我说我的药材怎么数目不对,原来都让你偷去了,今儿我守株待兔,终于让我逮找你了吧!打,给我狠狠的打,打完了再送去见官,关上个十天半月。”这段话信息量很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