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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苏家的小公主却是乡下刚进京的,这就由不得他们不小看了。 就等着一会儿输得求李二爷放过她这一次呢。 没想到人家不管会不会赌,这份儿气势一点不输人。 那可是五千万,眼都不眨就直接扔了。 佩服佩服! 果然不愧是世家女,身上有天生而来的骄矜! 不说这些在玩乐中歪了三观的纨绔们对苏筠的看法,以至于让苏筠以后在纨绔圈也是有个名号的。 人称苏家太子女,这么金光闪闪,一股要挨刀气息要命的诨号。 在纨绔们看来这可是尊称啊尊称! 跟着李年隆混得二世祖们可是知道这位主儿这么大气又利落的梭哈。 那完全是吃定苏家小公主铁定输的原因。 平常的时候,李二赌局可没有这么爽快。 “二位要摊牌吗?还是有人要加注?” 荷官的话刚问完,李年隆的声音里有点迫不及待的喊道: “加注!” 他虽然不知道五千万已经是苏筠的全部身家,他想得是,苏家掏出五千万恐怕是极限。 就是苏兰舟一时都筹不到这么多钱。 他的目标从来都不是苏筠这么点五千万。 他是为了逼苏筠身后的唐亦东入觳。 他刚才可是看到苏家这丫头片子写支票前,唐君彦往这边看了的。 依照唐君彦的性子,如果苏家丫头没了钱的话,他肯定会出手的。 到时候就是鱼咬住鱼饵的时候。 而他这一钩子下去,可能会钓上来几个亿。 李年隆简直要笑出声来。 “五千万!” 李年隆写了支票,公正人看过后,齐海阅捧来筹码的手有点发颤。 他这会所里,常有正商,世家子赌个几百万是有的,最大的也只到了千万。 今天他根本没想到会玩到这么大。 不过想到这包厢里都是什么人,似乎又是在预料范围内的。 周元睿也有点麻爪了,因为他卡里只有三千万。 苏筠要继续跟的话,就要出一个亿! 可是不跟的话,这池底的钱都是李二那孙子的了。 苏筠算中了结局,没算到这过程。 她只想到她肯定会赢,没想到现在李年隆现在是利用钱数上的优势一下就能压败她。 唐亦东和李年隆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吐出一口烟,唐亦东往赌桌这边走过来。(。) ☆、第298章:会赢 以李年隆的心机,引他出手并不稀奇。 他们各自都知道对方的心思,关键是谁能笑到最后。 而且是双方都觉着自己一定是笑到最后的人。 用钱来压吗? 唐亦东轻笑了下。 他斜坐在赌桌的桌面上,正对着苏筠,垂眸看她。 苏筠绞着细白的手指,浓密的睫毛俯下轻颤。 她怎么知道对方的人这么阴险,拿筹码来阴她。 唐亦东看出来这丫头似乎是在愧疚对自己吹过的牛皮? 他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没关系”。 苏筠闪着水雾雾的眼睛看了看他,又迅速的低下。 “我不会输”。 苏筠轻咬着唇道。 唐亦东笑笑。 这丫头的性子可怎么好呦! 真是让人头疼。 从西裤的口袋里摸出一张卡,对齐海阅招了招手。 “刷卡机拿过来”。 齐海阅看了看那张带着金丝的黑卡,小心脏颤了颤。 天上海岸的刷卡机有一种是和银行支票系统相连的,输入金额,出来的是支票。 双手把刷卡机捧了个过来。 这次也不兑换筹码了,公证处的人直接看过,唐亦东把支票扔在身后的赌桌上。 那轻飘飘的姿态,好像是扔张废纸...... 而他自己似乎是故意的一直就斜坐在赌桌上,苏筠的对面,低眸瞅着她。 非要把她瞅得肯抬起头看他一样。 随手就是一个亿,连见过大风大浪的荷官都无法面无表情的职业下去。 唐亦东等了会儿,没有听到荷官发牌的声音,只好从苏筠这里分个眼神看过去。 “发牌”。 这个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十足,荷官白皙的脸忍不住红了起来。 于是接下来,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捂住心脏,心惊rou跳的是,桌上的资金迅速的达到了二十几亿。 他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而像普通人一样对这赌局的刺激反应这么大。 完全是唐六少他根本就不看牌,发下的公共牌,他看都不看就下注。 几圈下来,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唐六少这是知道苏家丫头的牌根本不可能赢,而要用钱压赢,逼李年隆弃牌。 李年隆没想到自己从那个狩猎者转眼间就成了待狩物。 而唐亦东往斜侧身后轻飘飘扔支票的姿态,不要说乔绾心了,连范予筱都看得心跳加速,双颊粉红。 范予筱想得是,怪不得说随手扔支票的男人最帅。 更何况这个男人本来就侧颜俊美无匹,她从这个角度看正是唐亦东斜坐在赌桌上的一个完美侧颜。 只是那个男人的眼里完全是另外一个女人。 苏筠被他看得感觉头皮都发麻了。 而且这个男人坏得不行,她不抬头看,他就对着她吐烟圈...... 终于桌上的资金达到了一个让所有人都不敢大口喘气的金额。 李年隆已经是调集了所有的能调用的钱。 看到唐君彦居然还风轻云淡的在抽烟,调|戏女人。 终于忍无可忍,站起来拍桌子道:“唐六!你给我认真点,要泡女人回家泡去! 我这可是非常慎重的在赌牌!” 压上了这么多钱,李年隆已经从开始的胜券在握到现在因为这巨额赌资而变得额头上的筋一跳一跳的了。 他是想引唐君彦出手在搭上几个亿后,他就可以摊牌,拿到池底的所有钱。 他所依仗的是已经吃定苏筠的底牌不可能大过他。 可是邪门的是自从唐亦东坐上赌桌后,每次都是比他大一点。 每次都是苏筠方说话,害得他不想弃牌只能跟注下去。 连开口叫摊牌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已经到了赌金匮乏已干的地步,眼瞅着还是没有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