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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和周四,每天两集。 今天是周四,等家里人兴奋地看完了两集后才失落地发现花想容并没有出场。 花想容安慰众人:“下周二看也——” “啊啊啊我们佳佳出来了!” 沈mama一个尖叫打断了她。 等花想容回过头,正好看到的是预告里自己一身黑衣,发饰简练、手执长剑身如霞云一般悄无声息的越过屋檐的样子。 画面一闪而过,一双捏着瓷杯的修长的手出现在眼前,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双手,却有一种莫名的吸力,让人移不开眼,而后一道含着轻笑的声音传来,“小姑娘倒是有趣……”随即镜头拉近,却是嫣红的唇瓣衔住茶杯。 镜头离茶杯上的清雅的山竹图文越来越近——当近到已然快模糊的时候又渐渐地拉远。 此时画面里的那双手已经不见了,只有一袭黛色的小少女面无表情地站在林间,眼眸清澈而悠远,明明一望见底却能让人觉得有着难以言说的沉郁和沧桑。 …… 当天晚上,无论是的地方卫视的收视率还是yoh网(韩家名下的弹幕视屏网)的点击率都彻彻底底的炸了。 第14章 chapter.14 yoh网做的生意就是抢在地方台前播出先一集。 周四仅在地方电台播出了两集,这样英姿飒爽又工于心计的全然不同于以前电视剧里单纯仿佛一朵白莲花,每每遇到陷害污蔑的事情只会流泪的女主,完全的让观众耳目一新。再加上预告里绷着包子脸的萌到要死的小姑娘和那双好看的手,看完了两集的观众更是心烦意乱,想看下一集想的不得了,心里对那个小姑娘的身份和那只手的主人的好奇更是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 老jian巨猾的韩顺年立刻就在yoh网上推出了的第三集,买了会员的观众可以抢先看,这让不少急的抓耳挠腮的观众顺着心里那股子想看的欲|望直接给买了vip,喜滋滋的继续看着第三集,心里还想着自己赚了。 不过也为了保证在地方卫视的收视率,yoh网采取的是第一次更新三集,之后都是两集两集的更新。 这个意思就是说,当周二地方卫视播出两集后,观众可以在yoh网上抢先看周四的第三集,但是yoh网之后的更新却要在地方卫视周四时播出第三集和第四集以后才会继续。 花想容知道了以后不由暗暗在心里说了句老狐狸,却不想,韩顺年看着自己皆是f.w.下的业务广告的yoh网也是在心里暗暗说着她这只小狐狸。 而随着的播出,本就因着而声名鹊起的赵微和苏又朋此时的身价更是水涨船高,送到手上的戏一部接着一部。 只是令花想容没想到的,是她和程坤这两个在某种程度上应该叫做女二和男二的角色的受关注度竟然一点都不比赵微和苏又朋低,甚至在cp的应援上隐隐有着压过男女主那对cp的势头。 整部剧的收视率虽然一直都居高不下,但是每每当她和程坤有对手戏的那一集播出后,收视率就莫名其妙的会往上跳一个百分比,尤其是在阮溪规劝阮清收手无用后,自己去查探阮家案情猫腻的那一集,收视率高的令人咂舌。 yoh的弹幕更是在阮溪被晋王设计所擒时刷满了整个屏幕。 这一幕是全剧都只以言语谋算的晋王的唯一一次动手。 阴涩晦暗的地宫中,一袭黑衣的小少女被手持弓|弩的侍卫逼在中央。 她负手身后,精致的眉眼间虽从始至终都是一派冰冷,但晋王却能很轻易地发现她藏于身后的手指有着些许的抽动。那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剧痛。 约莫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小姑娘现在所承受的痛楚了,这让他不由轻轻笑了起来。 面貌本就姣美如女子一样的白衣青年慢慢地扬起了唇角,明明是一身如雪嶙峋的白衣,却偏偏使得他挂于唇角的笑容越发的轻慢放肆。 他温声道:“阮溪,放弃吧。” 阮溪眼神冷淡的看着身前的箭阵,置若罔闻。 突然地,她抬起一直背于身后的右手,用尚能行动的左手飞快地撕去了袖口的布料绑在了右手上。 鲜血不断地顺着手腕滑下,阮溪咬住一截布料,与左手一齐用力,拉紧了右手上缠着的布料。鲜血渗出单薄的布料,如燎原的星火一般慢慢地散开,就如同她此时凝起的目光一般,那是一种势不可挡的生息,如滔天巨浪一般,竟有一种噬人的可怖,这让持着弓|弩的侍卫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正是这一步的空隙,阮溪伏低身,整个人就像是一道破宵的云霞向前而去。 弓|箭手忙搭箭向她射|去。 阮溪只用右手撑地,先是切下身让齐发的五支箭擦着自己的后背而去,后又是以手借力跃起身错过了那下发的三支箭。她在半空中稳住自己的身形,脚尖点上箭羽,在又夹面射|来的两支箭中侧过身,勾起脚尖,趁着右脚挂住弓|箭的同时伸出了左手,一把抓住了那擦过自己面前的弓|箭向着一个弓|箭手掷去。同时她身形微动,将脚下勾着的箭朝着另一只向自己射过来的箭撞去。 金属制成的箭头在空中相撞,磨出了火花,阮溪凌空一个回身就将又一支箭抓在手中向前狠狠地掷去。 三支不同方位的箭磕在一起,又撞开,错过角度向往三个不同的方向,耳边瞬间响起了侍卫的惨叫声。 明明是自己手下那么凄厉的惨叫,晋王却仿佛浑不在意似的依旧笑着,甚至于口中仍在温声劝慰着:“阮溪,放弃吧。”就仿佛他真的只是衷心关切阮溪似的。 他语气温柔,若非是唇角的弧度随着阮溪的动作越发的扯起显出几分咄咄逼人的恶意,怕是谁也不成想那宛如真心劝慰的言语本意竟是如此凶险。 而随着他的声音响起,阮溪手上的动作也显得越发凌厉。 她身上本就有伤,再加上气力的不断流失气息已是紊乱,就是心下也是有些暴躁,晋王假意的劝慰更是添起她心中的躁意。 她目光一转就扫到了静立于重重侍卫之后笑如隔岸观火的晋王。 晋王的视线从始至终从未离开过她,见她看来脸上的笑容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