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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魔石在吞噬初衷魂魄的时候出了意外,再加上神族之魂根基稳,力量大,以致魔石并未完全吞噬他的魂魄。 而未被吞噬的那部分魂魄却遭受了魔石魔气的影响,被炼化成了一条新的魂魄。 也就是说,傀儡有了自己全新的魂魄,生出了自己的神智。 他既不是神卫初衷,也不是神智全无的魔石寄体。 为了得到更多的力量,所以“初衷”偷袭了白玦,继而获取他怀中的两块魔石。 可就在他杀了白玦汲取魔石力量的同时,白玦却一手动摇了他的根本。 于是他和白玦一死一重伤,双双卧倒在了九重天外的战场上。 卷二·杀破狼 第48章 托孤 明月悬空,世间几人欢喜几人忧。 瀛洲之滨海浪翻卷,涛声震天。 瀛洲帝君玄沥面色焦急的望向波涛汹涌的海面,真是恨不得立即抛弃一切去和他心心念念、朝思暮想几万年的女子远走天涯。 但无奈的是,他可以抛弃一切,那人却不会同意。 接到心爱女子给他的密信之后,玄沥立即奔赴约定之地,即使家中妻子正处于产子的痛苦折磨之中。 玄沥知道自己对不起妻儿,可是他更放不下她。 就在玄沥心如乱麻的时候,破涛汹涌的海面上终于出现了一艘黑色孤舟,他爱入骨髓的女子终于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立于舟上的女子身披一袭黑袍,头脸尽数隐藏在黑袍中,黑袍之下的怀中还抱着一团什么东西。 若非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这几乎隐没于黑夜之中的一舟一人。 玄沥欣喜若狂,毫不犹豫的起身飞往孤舟上,脚落孤舟的那一刻,他脚底神力往舟身一注,原本随着怒涛起起伏伏的小舟在瞬间稳在了海面上。 那女子看到玄沥之后立即掀开了黑袍上的帽子,双目含泪的看着他,眼中满含绝望与哀求。 玄沥怔怔的望着她,双唇颤动许久,终于痴痴地唤了句:“月暖。” 来人正是白玦的遗孀,月暖夫人。 月暖哽咽道:“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求你帮帮我。” 皎洁月光之下,月暖那娇美容颜一览无余的呈现在玄沥眼中,使得他欲罢不能,而她望向他的那双含泪双眸中的无尽伤痛与哀求,更使得他心如刀绞。 这是他爱了几万年的女人,从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就爱上了她,而在随后的光阴中,他对她的爱更是愈发的深入骨髓。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在玄沥遇见月暖的时候,她的心头就已经有了白玦,无论他对她如何柔情似水,但是在她的心里,自己永远也取代不了白玦。 往往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于是月暖便成为了玄沥心头的朱砂痣,窗前的明月光,所以即使玄沥在双亲的安排下娶了别的女人,那女人又为他生下了孩子,可他依旧无法忘却月暖,她是他的一生挚爱。 现在他最爱的女子如此的绝望无助,如此的伤心痛苦,而绝境之中的她将他当唯一的救命稻草,他该如何不帮她? 哪怕帮了她之后便会背负背叛九重、勾结叛贼的重大罪行,哪怕冒着被发现后会株连九族的大罪,他依旧义无反顾! 于是玄沥没有丝毫犹豫的朝着月暖点了点头。 月暖那原本死寂的双眸在瞬间充斥了希望,随后她立即跑到了玄沥身边,将怀中正在熟睡的孩子递给了玄沥,含泪哽咽道:“我就、我就把他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他。” 他知道她是在托孤,玄沥心如刀绞,但为了让她放心,为了给她最后的依靠,玄沥依旧重重的点点头。 月暖抬头看着他,哭着勾了勾唇,凄然道:“玄沥,你下辈子要找点找到我,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吃这么多苦了。” 月暖没有向玄沥表示感激,也没有对他说诸如“我这辈子欠你太多,下辈子还你”之类的话,因为她要给玄沥留下更深的印象,要让他一辈子忘不了自己,要让他对自己的爱全部转换为无法弥补的亏欠与遗憾。 所以她给了玄沥充斥着绝望的希望,暗示他自己所嫁非人,吃了很多苦,都是因为他没有早点出现,并用下辈子做以期许,让他心中的希望在达到最顶端的时候猝然夭折,使得他心中对她的愧疚与遗憾更加深刻。 只有这样,他才会对自己的儿子更好。 丈夫已经没了,如今的月暖,只有儿子了,所以她必须不择手段的为儿子安排好未来的一切。 白玦离开前,确实为她门母子安排好了一切退路。 然而白玦的本意是让月暖带着儿子远走高飞,逃得越远越好,可是月暖却私自改变了计划,因为她知道自己无能,不能带给儿子最好的未来;又因为跟着她,自己的儿子只能一辈子东躲西藏见不得光,永远也不能复兴白氏,永远也不能完成白玦未完成的遗愿。 她的丈夫一生都在为此努力,并为此付出了自己的性命,月暖怎能让他的努力付诸东流? 她的儿子才刚刚来到这个世上,怎么能一辈子见不得光? 身为一位妻子,一位母亲,月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她另为自己儿子谋了一条出路,哪怕这条路会搭上自己的性命她也在所不辞。 于是她来找了玄沥,利用了这个爱了她一辈子的男人。 瀛洲、蓬莱、方丈,是九重天三大封地,而玄沥则是执掌瀛洲的瀛洲帝君,瀛洲仙岛虽然兵力不足,但物产丰富,资源缭绕,足以给白熙最好的生长环境与未来,并且也可以成为日后白熙复仇之路上的强大后盾。 月暖明白,只要将玄沥得当利用,他便会义无返顾的提供给自己的儿子想要的一切。 而玄沥正如月暖猜测的一样,她的话使得他的内心饱受煎熬,痛不欲生。 痛苦、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她?这样的话,她就不用跟着白玦吃这么多苦,受这么多罪了。 无法排解的伤痛使得玄沥双目中遍布血丝,而后他一把抓住了月暖的手,满含哀求的急切道:“要不你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我们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了!” 月暖凄楚一笑,缓缓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无助哽咽道:“我也想,我也想跟你走,可是我不能。” 玄沥目眦欲裂,失声厉吼:“为什么?” 玄沥怀中的白熙突然被惊醒了,立即发出了不满又委屈的啼哭。 月暖忍着不去哄孩子,而是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玄沥的面庞,深深的望着他,满含不舍得说道:“玄沥,我在这世上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我不能再毁了你。”言毕,一行清泪及时的顺着她那娇美的面庞滑下,更衬着她楚楚可怜,“九重天容不得我们母子,他们让我死,我心里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