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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摔下床的,不关我事。” “你就看着我摔下去?” “没有啊,我马上就把你捞起来了。” 丁叁叁:“……” 中午,丁叁叁如愿以偿的吃到了酸汤肥牛,作为交换条件,她拍了照片发到了朋友圈。 丁母:是你做的?不可能,你连面条都煮不好。 丁一鸣:这是我妹夫的手艺吧? 丁一泽:这是我妹夫的手艺吧? 丁叁叁转头看了一下戴宪,心情十分沉重。 留言继续,小钟:丁叁叁,你出墙啦? 徐政林:秀恩爱的都去死!!! 宋烨:楼上我老婆,你儿子又哭了,你什么时候逛完街?速回! 戴宪洗完碗,靠着门框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说:“为了奖励你的诚实守信,晚上吃火锅。” 丁叁叁转头看他,“真的?” “酸汤菌菇锅底。” 丁叁叁一秒收回好脸,不是麻辣的锅底还能叫火锅吗? 戴宪揉了揉她的头发,说:“这几天少吃辣的,知道吗?” “嗯。”丁叁叁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戴宪叹气,说:“我明天就要走了,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丁叁叁滑朋友圈的手停了一下,“什么时候走?” “早上七点。” “这么早?”丁叁叁诧异,“那我来不及送你啊。” 她为了陪戴宪,今天调休,明天上班,从这里到机场,回来上班肯定得迟到。 “不用送我,我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你平平安安的待在这里就好。”他弯腰,落下一个吻在她的耳侧,“况且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待在一块儿了。” 丁叁叁垂着脑袋,“嗯”了一声。 “冰箱里有包好的饺子,要是不喜欢在外面吃就煮饺子。” “好。” 戴宪抄手将她抱起来,看着她,说:“怎么了?” “我以为我们分开的次数太多,早就习惯这种场景了……”她鼻子一酸,趴在他的肩头,“可还是心里难受……” 他们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不能像平常夫妻那般相守。 “我常听医院里的医生说不愿意选择护士当另一半,因为两人都忙起来的时候没有人能够顾家。”丁叁叁说,“现在看来,医生和军人也不是最好的选择。” 一个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一个以济世救人为己任,都是为了别人冷落了自己。 “叁叁,不要说丧气话,我们有未来五六十年的时间可以相守,到时候你肯定会烦了我。” “那正好啊,可以向普通夫妻那样吵架冷战,多好。” 戴宪无奈的一笑,说:“我惯着你还惯出毛病了是吧?” “你哪里惯着我了,你尽欺负我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哼!” “你说啊,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他笑着问。 丁叁叁耳朵一红,趴在他的肩膀上不搭腔。 话题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在发展,她拒绝配合他的意yin。 …… 第二天一早,丁叁叁醒来的时候戴宪已经走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冷冷清清。她坐在床上试着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回应她的只有冷漠的墙面和空气。 本应该习惯他这样的来无影去无踪,毕竟在上一段婚姻里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存在。但不知怎么地,她越来越难习惯他的离开了,有些委屈有些难受。 午休的时候小钟打来电话,问戴宪是不是偷偷来找她了。 “嗯。” “真来了啊?” “嗯。” “你听着声儿不对啊,又吵架了?” “没有,他今天早上走了。”丁叁叁戳着盘子里的米饭,食欲全无。 “哦……”小钟了然。 “你哦什么哦。” “看你在感情的泥坑里越陷越深,在坑底的我做好了完全迎接你的准备了呗。” “……”丁叁叁迟疑了一下,问她,“难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以前没觉出他走了你有什么难受的感觉,起码没有流露出来啊。”小钟说。 丁叁叁回忆了一下,好像……是的。 “当初你们谈恋爱的时候我还奇怪呢,一个冷漠的人遇上另一个冷漠的人,能擦出火花吗?不会是被逼无奈才结的婚吧?直到看到你们婚后琴瑟和鸣,我才放心了。”小钟在那边叨叨,“你是怎么愿意嫁给他的啊?论长相他不是你最帅的男友,论学识也不是,家世嘛……” 想到他那个牛逼闪闪的家庭背景,小钟闭嘴了。 “别乱说,我才不是因为这些杂七杂八的嫁给他的。” “那是因为什么?你以前都没有告诉我。” “当然是因为……” “因为什么?”小钟的所有八卦的触角都伸长了,静待她的答案。 “有人找我,我先不跟你说了。”丁叁叁果断的挂了电话,有些紧张。 “哎哎哎!”徒留小钟在对面对着“嘟嘟嘟”的电话声嚎叫。 为什么会嫁给他?她自己好像也没有答案。 会不会是他做饭的手艺太好? 不会,她不是这么嘴馋的人。丁叁叁自己给否决了。 那是因为他温柔? 不是,他还没有温柔到让她以身相许的地步。 那是因为他对自己太好? 不对啊……致远也对自己不错,她就没能酝酿出对戴宪一样的感情。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丁叁叁茫然了。 正赶往部队报到的戴宪,收到了这样的一条微信:当初你为什么要娶我啊? 后面还跟着几个问号小人儿。 丁叁叁手心震动了一下,她立马解锁查看。 想知道和你一起过完余生是什么样的感觉。 原来是命中注定。丁叁叁嘴角一弯,找到正确答案了。 …… 丁叁叁晚上加班,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肚子空空,搜罗冰箱,幸好找到戴宪走之前包好的饺子。 饺子刚蒸上,丁叁叁放在一边的手机就响了。她顺手接了起来,也没看来电显示是谁。 “叁叁。” 丁叁叁看了一眼屏幕,重新拿回了耳边,“有何贵干?” “知道你生我的气了,所以迟疑很久才敢跟你打这个电话。” 丁叁叁没有作声,拿出盘子和筷子放在一边。 “虽说向你求婚是早有预谋,但戴宪那天会到场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我曾想,如果我成功了,那什么报应和后果我都不怕,如果失败了,那也不枉我这孤注一掷求得的心安。” 方致远坐在书房,四周皆暗,唯有指尖的一点星火。可是他现在真的心安吗?不,只有后悔。 “我知道我们很难退回朋友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