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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佳丽无数,却也绝情,从不宠幸任何一个女人。 吾若灭世,谁人阻拦?天若有怨,葬之何妨?且看本尊袖手翻天下,这,便是他慕容赦月。 丞相府中,萧子衿敛裙坐在了阁楼上,欣赏着阁楼下方的美景,墨色的眸子如一枚墨玉。 “事情都解决了吗?”问完她行至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果酒,细细品了起来。 “自然,有你缜密的计划,再加上小歌和我亲自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小云和小歌扬着笑出现在了她面前。 这事呢还得从一月前说起,小云和小歌俩人正在街上晃荡,突被修冥拦住,二人见状,忙就转身欲逃,望见眼前人时,倒吸一口凉气,“好巧!” “很巧吗?”北冥世子凤眸轻掀,薄唇轻扬,冷笑,“说,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 “什么谁派我们来的?”小云瘪着嘴,立马笔直地站立了身子。 “你二人武功不赖,不仅仅是窃贼而已吧,说,谁派你们来的?还有,玉戒在哪?”北冥世子邃然的凤眸微眯,似是寒冬的白雪般冷然,淡淡扫过的一眼,就仿佛站在云端看着下方的芸芸众生。 “这个...那玉戒被我们卖了,换来的钱也输光了。”说着,小云瞅了眼横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柄剑,“那个...刀剑无眼,您能先把剑放下吗?” “少废话,老实交代。” “这位大侠,我们真不是故意的,我们是劫错了人,我们本想着是要劫唐世子的,哪曾想劫到您身上去了。”小云一副‘大侠,你大人有大量’的神情望着北冥世子,俨然一副地痞见了官的模样。 “是啊,我当时还纳闷了,都说唐世子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武功怎的会这么厉害,就我们那三脚猫的武功,差点就命丧大侠之手了。”小歌的这番说辞,自然是巧妙且不着痕迹的回答了北冥世子的问话。 言下之意便是,他们根本不是什么人派来的,他们只是单纯的劫匪,而且也不会什么武功,只是碰巧钻了空子,才抢到那个玉戒的。 北冥世子却眼眸微敛,打量起眼前二人,这二人并非在撒谎,他途径郊外之时,唐世子确实也有途径那里,难道真是巧合? “不然,大侠给我二人些许时日,让我们有时间将钱筹齐,然后去当铺将那玉戒买回来还给阁下,可以吗?”小云见北冥世子未言语,又开了口。 “你们又为何要去劫唐世子?”事出必有因,他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是因为他的赌坊出老千,我们的钱全被他们敛收了,这气不过,所以就想去劫他一劫,像我们这种人,小道消息得到的挺快。”小歌吐露事情,咧着嘴傻笑。 “是吗?”北冥世子那黑里透着灰色的凤眸半眯起来,似真似假的询问。 “千真万确!”小歌及小云几乎同时举起一手,言辞凿凿。 北冥世子眼眸半敛,透着深意,一瞬不瞬的睨着眼前的二人,似在思忖什么,继而,转身离去。 “大侠,那...那个玉戒的事......”小歌眸中闪过深意,嘴上忙不迭的询问。 “罢!”玉戒已被他换了请求,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去追回玉戒,他只需知道这二人并非是敌人派来的便可。 听着小云叙述完毕,见他双眼偏移的焦距回归,与萧子衿说道:“说起来,他还派人跟踪了我们半个月呢,我们也只好每天都流返在赌坊之中。” “嗯,不过你这局布的真精明,如此一来,这玉戒全当是落入你手中了。”这玉戒早已是在小萧手上,而北冥世子又用玉一个请求,他们说要筹钱去赎回,完全是‘不知缘由’的变相威胁。 “说得对,若非你让咱们故意在茶馆放消息让那些地痞流氓去拦截唐云清,咱们也没法子在唐云清来之前围堵北冥世子,这样一来,要想得到这玉戒,还得费上好大周折。” 她没再理会这茬,只咂了咂嘴,说道:“这果酒还不错,暖胃又解渴,你们尝尝。” 小云将信将疑的倒了一杯,小喝一口,不禁赞道:“这果酒味道还真不错,还有葡萄的清香,酒甘而不捐,冷而不寒,怎么酿出来的?酿一坛给我如何?我还从未喝过这样的酒。”说完就一杯接着一杯下肚。 小歌也凑道:“我也从未喝过这样的酒,你快说说怎么酿的?” “脚踩的。”她答。 静了片刻,只听得‘噗’一声,他二人喝进口中的葡萄酒齐刷刷地喷了出来,亏得她闪得快,不然全喷她脸上了。 小云擦擦酒啧,问她道:“小萧,你跟我们开玩笑的吧?” 看着他二人从怀疑、不可思议、恶心、难以接受等各种复杂的表情和情绪变化,她不禁感慨,都是手拿小金人的影帝啊。 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刀,“是真的。” “……” “……” ‘呕’他二人弯腰干呕…… ☆、第五十四章 她惊秫了,这他妈全然不按套路 待小云及小歌相互‘扶持’着离开后,她想了一想,又默了片刻,这才开了口,“做什么一路跟踪我到这里?” 就见得一个身影从上方跃了下来,然后笔直站起身来,答她道:“在下只想保护姑娘。” 刺客君这样一说,她差点没笑出声来,“保护我?” “在下的命并不值钱,在下活了十数年,头回有人在乎在下的性命。”刺客君面容平静,“在下很感激,所以,在下想保护姑娘。” 听着听着,她忽地有些想笑,想压下心中的不屑,但那嘴角却不由自主地轻弯了上去,前世的自己不也这样,若想活命,只能靠自己,想要活得长,就得狠,没想着头回相信人,得,愉快地落得个猝然长逝。 说实话,不管这刺客君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不信,毕竟她和这刺客君对手戏寥寥无几,怎么可能就收了可以为她卖命的心腹,再说做心腹可不比跑个腿说个话之类的,这可真是玩命的买卖,不是随便圣母一下说几句话就能叫人心甘情愿替你卖命的,这得与切实的利益挂钩才行。 她转头看向刺客君,心中组织着自己的言词,就听得刺客君说道:“在下没有家,未知父母为谁,一直飘零不定,是姑娘叫在下感受到了一丝暖意,在下愿一生侍奉在姑娘左右,一切听从姑娘命令行事。” 她怔了一下,顿觉头大。 刺客君一脸的认真。 可她真没见过像刺客君这般没有任何利益勾连就心甘情愿替她卖命的。 “你走吧。”在她脸上浮现的,是一种刺客君从未见过的神情,沉静,淡然,夹着一丝清冷,这么些久,刺客君瞧见的她,是一直在笑的。 “姑娘莫不是嫌弃在下?在下虽为杀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