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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愿为姑娘金盆洗手!” 对于这种明摆着的“我就是赖上你了”的无赖行径,萧子衿很是无奈,她就在想,这算不算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她摆摆手,正色道:“不需要,命是自己的,要自己珍惜才是,你没必要成为别人的附属品,况且,我有我要走的路,你也应有你自己要走的路。” 她从没想过要变得多强大,她只希望自己不管经历过多少不平,有过多少伤痛,都舒展着眉头过日子,内心丰盛安宁,性格澄澈豁达,相信这世上的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可是,事实往往并非如此。 她几次张嘴,可都觉得没劲,到最后只叹了口气出来,说道:“得了,我累了,想睡觉,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说完就不再看刺客君,自顾自地趴桌上了。 刺客君久久没有回声,再抬头时,眼前早已是空荡荡的。 萧子衿这才长松了口气,一连神清气爽好几日。 这日正低头慢走,猛地收了步,疑惑地问翎雪道:“翎雪,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回小姐的话,奴婢在小姐的后头,是小姐带奴婢来的。”翎雪无奈地把头一垂,抽了抽眼角。 “为什么我不知不觉的走到这儿来了。”她抬眼望了望天空,有些许迷茫。 “小姐,那是因为小姐心里头惦记着四殿下,所以就自然而然的走到这儿来了。”小姐,丞相府离皇宫何止几条街这么远,您出门坐马车,进宫示令牌,难道真是无意之举?您是有意的吧... “是吗?”萧子衿自言自语的询问了一句,然后突得看向翎雪,问道:“我是不是很久没见小慕容了?” 翎雪扯了扯嘴角,囧着答道:“小姐,才三日里不见吧。” “是吗?我怎么觉得好似很久了呢。”她一时之间也有些纳闷了。 “小姐,您这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隔了九秋了。”说着,翎雪凑过来小声问,“那要不要进去?” “自然得进去了。”这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怎能轻言放弃,即使尴尬被拒,她也抗战到底! 刚跨进长陵宫,便瞧见那副令她十一分不想见到的面容,这姑娘得意洋洋的扬起下巴,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笑说:“我们又见面了。” 嗯,又见面了,她默了片刻,只问,“姑娘……贵姓?” 这姑娘噎了一下,不冷不热地说道:“夏。” “哦,夏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笑问。 夏紫凝唇角微勾,反问萧子衿,“我在这里很是稀奇吗?你不知殿下是从不会拒绝女人的吗?” 鬼王是从不伤害自己女人的,而且也不会拒绝任何一个想要到他身边的女人,况且自己有神秘人相助,来到鬼王身边,有何难的。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鬼王竟是当朝皇子。 她未答话,而是看着这姑娘笑了起来。 许是这姑娘见她笑得古怪,有些心里发毛,不禁问道:“你笑什么?” “笑你就算待在他身边,也不可能得到他的人,更不可能得到他的心。”她也学着这姑娘刚才的动作,得意洋洋的扬起下巴,然后冷冰冰的从其旁走过,做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脸上写着几个大字:懒得理你。 夏紫凝看着萧子衿离去的背影,一阵咬牙切齿,这女人也真是够猖狂的,要不是不想惹麻烦,她早揪住她狠狠揍她了! “哈哈哈,小慕容,你就乖乖的躺下吧!”她终是翻身做主人了。 “嗯...住手...唔...” “啊哈哈哈...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像是登上珠穆朗玛峰的最高点俯瞰着众生。 “啊哈哈哈哈...” 在萧子衿的幻想中是这样的,可现实是,慕容赦月桃花眼略弯,疑惑地看着面前刚进亭榭就傻笑的萧子衿,“子衿怎么了?做什么傻笑。” 她愣了一愣,紧忙回过神来连连摆手,“...没没什么。” 小慕容眯眼凑近,眉间花钿风华若妖,“没什么?” 她总不能告诉他,她幻想着把他扑倒了吧...想到这儿,她有些尴尬的指了指小慕容手中的东西,“这是什么?” “鱼儿的食物。”小慕容扫了眼手心里的东西,笑眯眯的伸向她,“子衿和我一起喂鱼吧。” 她望着那伸过来的手,忍不住赞叹,不愧是小慕容,不仅脸长得好看,就连手也这么好看,白皙的肌肤,修长的手指。 “子衿为何老发呆?”慕容赦月微微蹙了眉。 她乍地一下回过神,“有吗?” “没有吗?” “呃...那个,我们喂鱼吧。”她尴尬的收回视线,从慕容赦月手心拿过鱼食朝水塘里轻轻撒去。 萧子衿看着那些吃着她和小慕容撒下美食的鱼儿,有些羡慕起来,巴不得也变做一条鱼儿,吃着小慕容温柔撒下的美食。 可让她不知道的是,这水塘里的鱼都不知换过几次了,慕容赦月高兴时,便给水里的鱼儿喂些美食,不高兴时,那可是直接撒毒粉! 喂着,喂着,她突得想到电视剧里那些个男主时常喜欢对女主说傻瓜,不由觉得很温馨很幸福。 于是,便也想着问个傻了吧唧的问题,看着水塘里的鱼,正琢磨着,一个不留神就把心里想的给问出来了,“鱼难道是生活在水里的吗?” 问完之后,自个都有些愣了,我擦啊,这问题还真他妈够傻了吧唧的! 没法子,只得揣着忐忑地心期待着小慕容的那句傻瓜了。 可事实呢?事实是,小慕容深深看了她一眼,冒了一句,“子衿和猪是什么关系?” 大伙儿听懂了吗?和猪是什么关系?不就是说她蠢呗! 她深吸一口气,不可轻言放弃,她仍要努力继续,“好吧,小慕容,假如世界上只有两个人,一个叫我爱你,一个叫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死了,那另外一个人叫什么?” 慕容赦月莞尔一笑,尔后轻启薄唇,在她的期待下说了三个字,大伙儿想知道是什么吗? 他说,“幸存者。” 她惊秫了,这他妈全然不按套路出牌呀!他不是应该回答‘我爱你’吗?怎么所有的真理到了小慕容这都成了屁话?她不禁囧了。 小慕容却神色慵懒,半眯着桃花眼笑道:“适逢过年恰好是父皇的生辰,宫中有宴会,子衿不用回去做些准备?” 她掰着指头算了算日子,道:“居然要过年了!”续问道:“那是不是得先有个开幕式什么的?” 就见得小慕容一怔,然后转过头来诧异地问,“开谁的墓?” 她顿时呆住,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跟这时代的人果然没法子沟通啊。 “小慕容,你......”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