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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回 胤禩人家感觉快化了

    这桩生意忙活好,日子便蹭蹭地过去,一年都过了大半,宫里头也忙活起选秀来了。

    凡满族八旗人家年满十三岁至十六岁的女子,都必须参加三年一度的备选秀女。这八旗指的是镶黄、镶白、镶红、镶蓝、正黄、正白、正红、正蓝,包括满、蒙、汉官员。

    选看八旗秀女,每三年一次,由户部奏报皇帝,奉旨允准后,立即行文八旗都统衙门,由八旗的各级基层长官逐层将适龄女子花名册呈报上来,到八旗都统衙门汇总,最后由户部上报皇帝,皇帝决定选阅日期。

    八旗秀女,除了充实皇帝后宫,就是为阿哥择取福晋,或者赐婚三代以内的近支宗室,重要性自不待言,绝非选美。

    公开的两条标准,一是品德,一是门第。其中又以门第更为重要。

    讲白了其实就是“拼爹”,除开那等相貌特别丑、身有缺陷者,确实不能入选,其他能入选的,看的根本不是什么美貌、才华之类,而是父辈的职位、背景,入选的八旗秀女不见得多好看。

    除了这八旗人家的闺秀要参加选秀,还有上三旗的包衣。

    包衣是满族音译,全名包衣阿哈,意即家奴,也叫家生子,只存在于八旗满洲之中。包衣的地位也有高有低,上三旗的比下五旗的高,由内务府管辖。下五旗的包衣分属下五旗的王公贵族。

    包衣也可以做官,可以独立做些事,但身份永远没法改变,哪怕位高权重,在皇帝眼里,就是个爱新觉罗氏皇家家奴。除非改朝换代。否则世世代代、包括子孙,都沦为包衣奴。

    上三旗的包衣由内务府主持每年挑选一次,以服侍皇室。这服侍指的是承担后宫杂役,做宫女,但其中也不乏一些人最终被升为妃嫔,比如如今四贝勒胤禛和十四阿哥胤祯的生母德妃乌雅氏就是正黄旗包衣,还有胤禩生母卫氏也是正黄旗包衣。

    皇宫上至皇后,下到宫女,都是由选秀挑选出来的秀女,以保持满洲贵族的尊严和特权。皇子阿哥的指婚,同样如此,不仅仅是一对男女的结合,更是两个家族的联姻。

    爱新觉罗氏作为皇族,自然是最为显赫的,除此之外,满洲氏族,以八大家为最贵。

    一瓜尔佳氏,直义公费英东之后;二是钮祜禄氏,弘毅公额亦都之后;三是舒穆禄氏,武勋王杨古利之后;四是纳喇氏,即那拉氏,叶赫贝勒锦台什之后;五是栋鄂氏,即董鄂氏,温顺公何和礼之后;六是马佳氏,文襄公图海之后;七是伊尔根觉罗氏,敏庄公安费扬古之后;八是辉发氏,文清公阿兰泰之后。

    像太子妃就是瓜尔佳氏,大福晋是伊尔根觉罗氏,三福晋是董鄂氏,四福晋是那拉氏,五福晋是他塔喇氏,七福晋纳喇氏。几乎都出自八大家,现在老十的福晋已经订了,就看老九的福晋是哪家的,晼晚猜测,十有八九也出自这八大家。

    果不其然,后来听胤禩说,宜妃看中了董鄂氏的格格,好巧不巧胤禟也看中了董鄂齐世的闺女。母子俩看中同一个,实属难得了。

    前头因着生意还有晼晚的厨艺,胤禟只要一出宫,几乎都要来贝勒府,自从遇上董鄂氏的格格以后,已经很长时间没往他们府上来了,倒是十阿哥胤?,来得多, 因着他对那博尔济吉特氏,不是那么满意,连带着对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也是能躲则躲。时不时来胤禩这躲人,过得一阵,连胤?也不来了,晼晚便奇怪了。

    晚上胤禩回来,白梅端上了铜盘让二人净了净手。

    桌子上火锅的汤底烧得正旺。

    白色汤底咕噜噜冒着泡,一股子鲜香味在空中蔓延开来。

    晼晚便忍不住道:“最近怎么不见十弟?”

    胤禩下意识地看向晼晚,不禁失笑了一声。

    晼晚不解抬眼看向他,眼睛眨了眨,意思很明显——爷是在笑什么?

    胤禩抿了抿唇,一双眸子里温润如水,叫晼晚心里突地跳了下。

    他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晼晚觉得疑惑,“爷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老十最近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饿了,要不是咱们先吃饭”

    晼晚也早已被那汤底馋的口水都要滴出来了,见胤禩转移注意力,也没过多纠缠,便主动对胤禩说道:“好,这汤底很不错,要不我们先喝一碗垫垫肚子吧。”

    “好。”

    胤禩从善如流地应了下来。

    丫鬟用勺子舀了两碗汤。

    一碗送到胤禩面前,一碗送到晼晚面前。

    胤禩拿起汤勺,喝了一口,微微点了点头,“的确不错。”

    又道:“手艺不错,高明,就赏今日准备晚膳的一人一个月的月例吧。”

    高明在一旁,应了一声,下去传赏去了。

    晼晚忍不住道:“人家给爷做了这么多顿饭,也没见爷赏”

    胤禩不觉失笑,“也赏,福晋最辛苦,爷这家底都是福晋挣得,是应该好好地赏,福晋要什么,尽管开口”

    晼晚顿时眉开眼笑,一双眼睛都笑得弯成了小月牙。

    “我今儿个确实累了,要不爷就给我按按”

    胤禩哪有不答应的,两人吃完饭,去园子里消了食,也不管来来往往的下人,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一路走到里屋把她放到榻上。

    晼晚见他还抓着她不放,将脚一缩,他只是不放手,摘了绣鞋放在鼻边作势一闻,俏脸不由泛起一阵红。

    胤禩将那绣花罗袜褪下,一手将她纤巧光滑的玉足握在手掌里,轻轻抚摸,另一手用拇指在她脚心按着,力道恰到好处,晼晚心中不禁一荡,便也不再挣脱。

    “晼晚还有哪儿不舒服?”

    “哪儿都不舒服,肩酸背疼脚发麻,头还疼。”

    “这儿呢?”胤禩让她趴过来按她的腰眼,顺带促狭的在她挺翘的臀部捏了一把,惹来一阵轻嗔薄怒。

    胤禩手又向上移动,开始沿脊柱推按,很快晼晚舒服得浅浅呻吟起来,听得胤禩都硬了。

    一扳晼晚的肩头,在晼晚“啊”的娇呼声中,轻巧地将她翻了个身搂在他怀中。

    晼晚直往后仰欲脱其怀抱,胤禩哪容她脱身,紧箍住她柔韧的柳腰,一只魔爪在她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里去了,一阵乱摸,只弄得晼晚媚眼如丝,不满地哼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胤禩手伸到她肚兜下面,只觉手感比苏杭的绸缎还要光滑,稍稍用力握了握,“我可是诚心给晼晚按摩,要不是我按得这么勤,这儿哪能长得这么快。”

    晼晚不禁脸颊一红。

    胤禩继续搓揉她的酥乳,刚开始尚轻轻地搓揉,一阵子后渐渐加紧加重,然后抚摸把玩起她整个丰腴柔软的胸脯,晼晚依然把头枕在他的肩膀,斜倚在胤禩怀里闭着眼睛 “嗯……嗯……嗯……嗯……”的呻吟着。

    胤禩轻轻的在她唇上一吻一吻,还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让她吸吮,两人嘴唇黏在一起就分不开,舌头在彼此的嘴里温柔地互相缠卷,吻到小嘴发麻这才分离。

    “人家是真的没力气了。”她却不晓得,她的声音特别容易引起男人的兽欲,尤其是动情时那微弱柔媚的喘息,更让人听了立马会疯狂。

    “爷不干别的,只亲亲你。”

    两手将她一双腿儿分开向上折起,也不把她旗服脱下,直接将整个头,埋进她的裙子里面。

    胤禩用力吸一口气,闻她私处的芬芳。

    晼晚这才恍然他要亲这里,刚在园子里逛了一圈,出了一身汗,还没来得及清洗,不知道有没什么怪味儿,羞的脸都不知往哪搁,胤禩却是爱极了那甜腥味儿,裤子都来不及给她脱,就忍不住伸出厚舌舔她。

    晼晚只觉亵裤被他舔湿了,紧紧贴着阴部,胤禩也开始变得不满足,忍不住伸手去解她的裤带,薄薄的亵裤立时就滑到膝盖下了。

    “晼晚这双腿生得真好,又长又白,又滑又嫩,不过晼晚最嫩的地方还是这儿。”握住晼晚的双腿左右分开,重新将脸凑到她下身端详着。

    只见那花瓣儿不住收缩抖动,白莹莹地冒着水儿,凑上去,伸舌舔了舔,刺激得晼晚又xiele一滩水出来,羞得要死,“别,好痒~”开始摆动起腰肢。

    胤禩一手捏着盈盈一握的纤腰不让她动,一手揉捏着香滑的臀rou,脸上笑容满面,“晼晚流了好多水儿。”

    舌尖在她水泽莹莹的花瓣上滑动几下,晼晚脱身不得,努力压下声音,小声的求饶,“别欺负人家~”换来的却是胤禩更兴奋的吸吮,晼晚被他舔的起了感觉,两条细长匀称的腿,不自觉的弓起,夹着他的头。

    胤禩已经顾不得窘迫,他完全沈浸在取悦晼晚rou体的快感中。

    随着舌尖仔细的爱抚,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晼晚敏感的裂谷不断微微翕开涌出晶莹的浓稠。

    胤禩吸吮着水儿,并用舌头把蜜唇分开,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尚在沉睡的珍珠rou粒,已被yin水浸湿着闪闪发光。

    那光景刺激得令人昏眩,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花核吸了起来,娴熟的口活让晼晚迷失在他的爱抚中,一脸陶醉,“啊……喔……胤禩……人家感觉快化了……”

    胤禩更起劲的吸吮,还模仿交媾的动作时不时将舌头探入xiaoxue里,比roubang更灵活地舔弄着里面的每一个皱褶。

    晼晚如触电一般全身酥麻,渴望那条邪恶的舌头能带给她更大的快乐,不由抬起屁股,随着他舌头的动作而上下曲弓不停,甚至发出了yin秽的水声。

    胤禩随着她上下的韵律更加用舌尖戳刺,一直冲进那深处。这一下让晼晚如遭电击,只觉得深藏在尽头的花心一阵抽搐,整个人起了一阵颤抖,胤禩知道她在自己服侍下达到了高潮。

    嘴唇紧贴着xue口,一面吸着滴下来的yin水,一面吸弄着xuerou,仿佛要将她整个都吞下去。

    晼晚忍不住浪哼出声来,低呤着“胤禩……胤禩……”不断。他将嘴移开,从裙底探出头来,望着晼晚晕生双颊的样儿,沙哑地问:“要我怎样?”

    “啊……进来……酸死人了,想要更粗大的东西……插进来……”

    听到她开口,胤禩连忙扯开裤带,除去衣物,只见那玉杵已是高高昂起雄姿,斗志昂扬。

    晼晚伸手把胤禩刻意贴身过来的大宝贝握住,使劲将他按到自己的腿心里。

    胤禩跪进她腿间,guitou对准,腰杆一挺,撑开花唇,闯了进去。晼晚膣道猛地一个紧缩,更是把他的guitou紧紧咬住,一吸一放的,加上内里温湿无比,如小嘴似的吮动,把个胤禩爽得长呼一声:“放松,明明给你舔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吸得我都要射了。”

    晼晚心里头羞得没法子,不知怎样放松,便扭了几下,只听胤禩吸了一口气,一时忍不住抬手在晼晚白滑的翘臀拍了一巴掌。

    他一掌拍下去,皮rou交击有声,脆响清晰可闻。和晼晚心头都是一阵发酥,把她双腿大大掰开,挺着玉枪顶磨数下,倏地一挺,终于入到花心深处。

    “啊!”晼晚不由呼出声来,虽说胤禩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好多次了,可她还是不太适应如此巨大的尺寸,但那表情不是不享受的。

    胤禩只觉晼晚的娇xue儿越cao越软,两手撑在榻上,砰砰砰地狂干,晼晚爽得花心也开了、魂也飞了,yin呻艳吟起来:“好舒服,cao死晼晚了~”

    “再叫……再说sao点儿”又教她说些yin邪的情话儿助兴,晼晚生性聪颖,从善如流,说起这些的yin辞时无半分扭捏之态,显得又yin又浪,使得胤禩欲罢不能。

    双手用力将她两片丰满的臀分开,耸动着凶器对准玉门猛力地捣入抽出,把花xue里面的花rou带得一次一次的翻出,又一次一次陷入。

    晼晚无法抑制的娇呼着,紧闭的双眸也睁大了,像是从那里可以释放要把身子憋炸了的能量似的,”太美了……啊——”

    无瑕的玉脸上晕满桃腮,香唇娇喘嘘嘘,暴露一种极美极爽的舒畅神情。本来明亮的大眼,更是水汪汪地透射出勾魂的yuhuo。

    胤禩看着她这勾人的表情,yuhuo也烧的更旺,狂捣着晼晚的xiaoxue深处,像要将她戳穿似的,晼晚更被他的强悍干得欲仙欲死,呻吟声仿佛哭泣一般。

    胤禩已经是满头大汗,却还是不顾一切地狂抽猛捣,且愈插愈深,愈插愈猛,猛烈的将晼晚推入yin欲的最高端。

    “啊……啊……好舒服……啊……受不了……啊啊……”她的身子像火一样的热,开始拼命地晃动,屁股也极力地配合着。

    胤禩感到晼晚在强力地紧箍、充吸,知道她已经在高潮当中了,于是放开她的臀,改为把着她那摆荡的大奶子大力的捏了起来,那种柔软中充满弹性的感觉令胤禩流连忘返。

    晼晚美极,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哼道:“胤禩,我……我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胤禩的巨龙顶穿了身子,身体一阵颤抖,便狂泄而出。

    胤禩短暂地停顿片刻又开始如狂风暴雨一般凶猛地抽插起来,下下疯狂的冲刺着正处于极度兴奋、极度敏感的花心上,晼晚刚刚高潮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么猛烈的攻势,粉嫩xiaoxue紧紧地含着胤禩的大roubang,圆圆的大guitou每一下都顶在她的花心,把她顶得浑身发颤。

    “不行了……相公——啊啊啊……恩恩恩……”

    胤禩大roubang依旧在她不停收缩抽搐的xiaoxue里快意地驰骋,晼晚被插得整个小腹都在痉挛,被连续不断的灭顶快感冲击得几乎要崩溃,她几乎有种自己会在极乐中死去的感觉,“呜呜……”

    胤禩见娇喘细细,就要昏厥过去,终于不再强忍,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guitou而射,大量的火热jingye冲进了她的花心子里。

    随着胤禩性器的滑出,晼晚那被热精灌满的花xue一露,喷出大量乳白色的jingye,顺着娇艳的花缝眼流得腿心到处都是,样子yin荡非常。

    胤禩又有点忍不住,到底还顾及晼晚,由衷的在她耳边说道,“晼晚,我快活极了,你呢?”

    晼晚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喉中发出烦恼的娇嗔声。她觉得特别委屈,她明明都说不行了,偏他还不肯放过她,害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胤禩被晼晚这种嗔怪意态,逗得心痒痒的,直想狠狠cao她一夜。

    托着她的屁股,换了个姿势让她仰躺,一边把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一边抓了只绣枕垫在她身后,双手便紧紧地抓着她丰美的奶子,坚硬如铁的roubang再次凶猛地贯穿着她。

    晼晚清晰地感觉到胤禩的圆端顶到了她柔嫩的花心,还左右旋磨着那一块软rou。

    “唔……不要~”她软软的哀求,高潮后泛哑的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

    然而胤禩却像是故意使坏一样,胀大分身在她柔嫩而敏感的花径里急速而狂暴地抽插,每一下都大力而强势,发出的“啪啪”声响,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旋环绕。

    一番激烈的云雨之后,二人还交股迭臀的拥抱在一起,唇舌嬉戏追逐,不断纠缠挑逗。

    吻了好久,胤禩才舍得放开晼晚,一手把玩着她滑腻柔软的美乳,另一只手摸着她的翘臀,晼晚也是如醉如痴,闭着眼,沉浸在他温柔的爱抚中。

    过了一会,胤禩咬着她的耳朵说着先前她追问的事。

    “十弟近日就要成婚,但他迷上了个青楼粉头,让我和九弟想办法帮他纳入府邸。”

    晼晚本是被他弄得娇喘微微,美目紧闭,听到胤禩的话,顿时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这种事他也找你们帮忙?”

    虽然不忿,但她说话的声音还是娇柔婉转,荡人心魄,像是小猫的爪子般挠着人的痒处,令人浑身酥麻。

    胤禩见她的反应可爱,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吻了又吻,才道:“其实我也劝过,但十弟跟丢了魂似的,劝太多我怕适得其反。”

    但晼晚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能帮,她也不是看不起青楼女子,但旗民不能通婚,虽算不上律法,却也是由来已久的惯例。更何况皇子皇孙及宗室王公子弟的婚配,全是由皇帝从八旗中选出的秀女指配,有时也择取蒙古王公的女儿拴婚,康熙给十阿哥指的嫡福晋便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还是满蒙联姻。

    平民女子都不能进阿哥府,更别说是青楼粉头。

    而且指婚给胤?的那蒙古格格雅若她也打过交道,是个好姑娘,胤?娶她不算委屈的。便让胤禩,一定得想想办法,不能让他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