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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床头打架床尾和(宋昭阳色诱赵恪,高h)

    元和宫不大,却胜在位置极好,前殿后殿亦是五脏俱全。赵恪这小半年来,几乎有大半的时间起居在此。平心而论,他于朝政国事上算的是鞠躬尽瘁,更难得是雄才大略,政绩斐然。

    宫中已然点起了地龙,佛手柑的香气弥散,苦中带着酸涩的甜味,叫人闻之便心头松泛。一路进了后殿里头他惯常处理政务的小书房,这本是暖阁改的房间,放着他平日休息的卧榻,上头还随意丢着一件大氅,瞧着便是不久前还有人躺过的样子。

    赵恪将她放在那张榻上,却不松开,跟着坐在她身边,一手抱她入怀,只单手给她解了披风,又除了头上最沉的那只凤头钗,扯过大氅搭在她身上,便就这么与她脸贴脸的坐着。

    “我竟是头回来这元和宫。”宋昭阳拉过他的大手,说话时,口中的热气吐在他的颈侧,带了丝缠缠绵绵的湿软,

    “你素来是没有心肝的。”赵恪咬了她鼻尖一口,“这会倒是乖觉。”

    宋昭阳轻哼一声,却是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道:“我又没有心肝,你自个摸摸便是了。”

    这本是无意识的举动,可她做来,却是暧昧之极。赵恪的声都哑了几分,道:“这衣裳厚,摸不出。”

    宋昭阳勾唇一笑,竟是当着他的面,除了那件大红色的外衫,露出里头的小衣。她自有孕,便胸乳越发的丰满,这会儿即便是端庄得体的衣裳,也撑得鼓鼓囊囊。赵恪的手指,接替她的动作,将那小衣的领子用手拨开,退至她的臂膀,露出仍旧纤细的锁骨肩颈,和在抹胸里沟壑深深的胸乳。

    赵恪停了手,只贴上她那一团柔软,低声道:“你叫我摸的可是这处?”

    “你这色胚。”宋昭阳眼波一横,虽是嗔他,却也风情万种地勾着人,“嗯...别揉...涨呢。”

    “几日不见,你这对奶子,似是又长了许多。”赵恪笑着勾上她抹胸的系带,慢条斯理地解着。她上衣堆叠散乱,这般半遮半掩,却是格外撩人。

    宋昭阳挪了挪身子,整个钻入他怀抱,身子骨仿佛没了骨头似地,缠在他身上,眼波里春意潋滟。

    “小sao狐狸,几日不cao你身子,便耐不住了。”赵恪勾起她下巴,在她不染而朱的唇上轻啜了几口,才低声道,“这般模样勾着人cao你,sao奶头都硬了。“

    随着她动作,她那整颗奶子都露在了外头,像两个笋子似地坠着,上头两点红珠点缀,艳丽的惊人。

    “我的殿下。”宋昭阳扭着身子,下了榻,漫不经心地将身子委在男人的大氅上,长长裙摆随着动作委顿在地亦是毫不在意,伸出根水葱似的指头,点在男人的两腿之间,“你也硬了呢。”

    赵恪低头去看她,一双眼睛,黑漆漆又亮晶晶的。宋昭阳眼下的模样,少见的乖巧。因着月份见长,她只得侧着身子斜坐,肩膀贴在男人的膝盖上,将一对奶子送到赵恪的jiba上,隔着男人的衣裳,一晃一晃地轻轻碰着。赵恪眼下这姿势居高临下,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宋昭阳的胸乳越发鼓胀,层层衣物堆叠在腰间,显得她的腰肢仍是楚腰纤细,不盈一握。

    赵恪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双手握住她的,将腿打开,以一副全然敞开的姿态面对着眼前的女人,笑意温柔却又满满都是赤裸的欲望。

    “若不是瞧着你的肚子和这一对涨着的奶子,哪里像是有身子的妇人。”赵恪用jiba蹭了蹭她的奶头,唇齿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真想狠狠cao你。“

    深秋时节的室内,赵恪却觉得空气都是灼热而凝滞的,似乎是地龙带来的灼灼热气,将体液特殊的腥咸气味弥散到二人周身的每一个角落,将那yin靡的吸吮声放大了数倍。宋昭阳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扶在赵恪青筋鼓起的jiba上,坠着精致钗环的乌发在他腿间随着吞咽的动作若隐若现。

    赵恪的角度,将她极力吞咽的动作瞧的清清楚楚。抽掉了一只凤头钗的发髻已然松散,上头的流苏钗环,随着jiba的顶入抽出而晃动着。发丝丝丝缕缕的垂在她的颊侧,赵恪的大手却是耐心极好地一遍又一遍地为她拂开,将那一张微蹙着眉,眼眸盈盈水汽的脸孔瞧的清清楚楚。

    她的口腔被他全然撑开,喉咙口也不时被他顶入的guitou戳到,一双眼睛里蒙上细密水雾,泪珠盈盈欲落的样子,叫赵恪浑身的骨头都要被灼热成灰,只想狠狠地欺负她,cao哭她。

    女人被他插得只剩下呜呜声,舌头配合着口腔,不住地向外推着含在口中的jiba,舌面在动作间,扫过男人敏感的guitou、棱沟,叫男人的大腿都倏然绷紧。大手扣住女人的后脑,方才闲适的姿态,此刻倒是被赵恪抛到脑后。

    随着赵恪的一声闷哼,粗硬的前端重新顶进喉口,强硬地撑开女人的小嘴,力道蛮横地几乎要贯穿身体一般惹人害怕。

    她下意识轻咽一下,骤然收缩的喉口逼得那roubang瞬时缴械,腥咸的热液喷洒在喉咙甬道上,凶恶的马眼似乎在她口腔中翻江倒海点火。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射精,刺激着整个口腔敏感的神经,生理性的反应无可压制,泪珠子滚滚而下,身下亦是汩汩流出黏腻春水。

    她唔的一声,忙推开了他,费力地握住roubang根部,将身子向后躲着,可来不及避开,只能任那浊白的jingye尽数洒在了自己脸上,话不成音地哑声道:“太大了……嗯……”

    朱红色的唇上jingye点点,一双眼睛红红的,声还是被他狠狠欺负过后带着哭腔的娇软,本是个委屈极了的模样,可未等赵恪心疼,宋昭阳便又伸出另一只手,一起圈住了他的jiba,上下taonong着,她一边将他射精后还在流出的粘液往自个胸口抹,还伸出舌头缓缓舔着自个脸上的精水。

    赵恪几乎立时roubang便又涨大起来,比方才还要气势腾腾。他数日未曾碰她,刚刚又被她猝不及防的一夹,竟是罕见的早早交代,心中自然堵着口气,不肯叫她看低了自己。毕竟,若是满足不了小sao狐狸,叫她起了别的坏心思,赵恪也不知道自己能干出怎样的疯事。

    宋昭阳一边说话,一边小声的哼哼着,揉搓着他roubang的小手也不老实地在他guitou上刻意地大圈圈,似哀求似诱惑,“我想要,恪哥哥cao我好不好?cao坏我……我想要…我的殿下…”

    她自孕后,便不再涂脂抹粉,可一张小脸仍旧是白的近乎透明,五官生的极美,便是眼下满脸都沾着他喷出的浊白液体,也不过是平添风情,一双眼睛扑闪扑闪,怎么看都是倾国倾城的美艳。赵恪看着,只觉下腹燥热,不由抬高了她的下巴,涩声道:“sao货。”

    他的大拇指在她唇上摩挲几下,将上头的jingye刮了下去,抹在她的脖颈锁骨之上,流连片刻,却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肩膀顺势一推,她整个人便轻飘飘地倒在身下垫着的大氅上。地上铺了火龙,又垫了波斯进贡织毯,还有这件大氅,赵恪倒是不担心她会着凉。

    原本坐在榻上的赵恪,这会下衫也被褪了下来,跟着踢掉的靴子一起随意丢在地上。他仍旧穿着上朝时那套华丽的玄色亲王袍服,黑色的外衫上,朱红的龙纹精致繁丽,两条腿却是光裸在衣裳之中,腰腹处被顶起一块老大的突出,guitou的形状若隐若现。

    宋昭阳瞧着他跪在自己身前,忽地抬手将面上的jingye一抹,另一手撩开了裙幅,大张开双腿,将自个腿心的密处全然敞开给了赵恪。腿间粉嫩rou唇掩盖的xue口股沟已是一片湿泞,全是被欲望撩拨而起的yin液,两瓣臀rou被挤在仍旧半遮半掩的大红色凤袍之中,变形得只让那roudong口粉嫩诱人至极。

    赵恪心领神会地捉住她沾着jingye的手指,连同自己的一根手指一道送入她的花xue之中。随着赵恪揉捏她臀瓣的动作,她的两根手指几乎与赵恪的一样同频率地在她xue中进出。本就孕中饥渴又被旷了数日的宋昭阳,在这插弄的同时,几乎是刻意地发出魅惑之极的呻吟,丝毫不加掩饰。

    “嗯…啊…我想要…”女人xue中的手指上包裹了nongnong湿液,黏糊糊地拉起黏膜,男人的一根拇指按着她的rou核,偏偏坏心的不肯捏下去,只软弱地打着圈。

    宋昭阳心中瘙痒,将另一只手方在自己丰满的胸乳上,用力揉捏着,双目都已微微合上,媚眼如丝地也不管手下的力道,那只可怜的奶子被她自己蹂躏得遍是红痕,“啊…想要大东西…手指不行…”

    赵恪瞧着那样子冶艳浪荡无比,腿间性器几乎要顶破衣袍,他双目发红,低哑地喘着,在她xue中抽插的手指动作加快,另一只手则抚弄着自己腿间无法纾解的性欲,roubang急切地颤动,马眼小孔注视着地上女人yin靡自渎的姿态。

    “瑶瑶...你这狠心的女人...”赵恪上下撸动着阳具,将手指从她xue中抽出来,整个人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却偏偏还要逞强,“下一次,还要不要不理我,嗯?”

    “明明是你...是你不理我...也不哄我...还凶我。”宋昭阳瞧着他那副眼睛烧的通红的样,越发哑了嗓子故意诱他,“坏哥哥不来cao我...我水流的...睡不着...”

    赵恪将她腰间的系带大力地抽出来,也不管她身上这件上朝时穿的凤袍何等贵重,大力地一扒,女人挺着小肚子,通体雪白滑腻的身子便露在他眼前。

    “sao货,只有我的大jiba才能叫你爽是不是?把你的水都cao干,把逼cao烂你才会乖一点。”

    赵恪将她那对晃悠了许久的酥胸终于紧捏在手里,揉捏得通红肿胀,继而含住了一团香甜的左乳,用力吸咬那颗淡红粉嫩的小rutou,双手紧扣住了她的小腰,恨不得将那只奶子生吞下去,整张脸都几乎埋在了她胸前。

    宋昭阳舒服的只剩下哼哼着哭求,他口中用力嘬着,断续喘息,“…sao货…奶子长得这样大,又是要去勾引哪个…等你有奶…定要将你吸空,再不能勾引男人…瑶瑶的奶水...好喝极了...这一次生完不许断奶...一直给我喝好不好”

    她已狂乱地摆起头来,“吸空我……cao我啊,我好了…一直给你喝…一直给恪哥哥cao…”

    简直不知疯了的是谁。赵恪扣住了她的后腰,将她身子微微抬高,抱在自己的怀里,一口咬住了她敏感的耳垂,guntang火热的jiba一举捅入了那湿泞不堪的下体。宋昭阳蓦地咬住他上下吞咽的喉结,支离破碎地“啊”了一声,赵恪颈间升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放缓了动作,一深一浅地戳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