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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红颜祸水(caoxue时心腹求见,宋昭阳被干到潮吹,高h;豪华彩蛋:赵恪的情话永远动听!)

    “恪哥哥...唔...好棒...cao死瑶瑶了...”宋昭阳快乐地近乎失神,两条手臂挂在赵恪的脖颈,一双眼睛迷迷蒙蒙地失了焦点,“狠狠捅我...唔...别伤了孩子...可是...好想要...深一点..重一点啊...”

    赵恪一手握着她的下巴,着迷地瞧着她那张美艳的脸,另一只手则将按在她胸乳上,用力将她抵在软塌上,便狠狠地将埋在她xue里的鸡吧,又往里头送了几分,虽然还剩着小半截棒身在外头,guitou却是已然顶到了她甬道中的敏感点。

    宋昭阳真的是对赵恪在床上的超强能力又爱又恨。他对于这具身子的熟稔程度,远远超过她这个半道上身的魂,每一次cao干总能半分不差地就找到她xue中的那一处。

    眼下,赵恪的力道不中,却是频率颇快,一下接着一下地顶到那一处,叫本就春水汩汩的宋昭阳,更是xue中泛滥成灾。

    “乖宝,眼下可是要入冬了,留这么多水,也长不出小花了。”赵恪移开握在她奶头上的手,笑着在她xue口摸了一把,便将那晶莹莹地水凑到她嘴边,宋昭阳被他cao的整个人都有些发昏,这会便只剩下本能地张口,将他的手指含在两片红唇之中,细细地吮着。

    赵恪上下配合着,手指在她口中进出的频率与身下的阳具干xue一般,将她两张下嘴全部占了,捏在她下巴的手,这会也终于舍得移开,只用在她口里的手指迫的她将一张汗湿的美艳笑脸露给自己。

    宋昭阳也早便发现,赵恪对她这张脸似乎是格外的喜欢。两个人无论是何种姿势缠绵,哪怕是后入,赵恪也要想法设法地叫她露出脸来。也因为这个,赵恪最喜欢的姿势还是将她抱在怀里顶着干,这样虽然是比旁的姿势更费男人的体力,可赵恪何许人也,在这方面算是天赋异禀,哪里在乎这点体力的事。

    赵恪干了一会,便将宋昭阳用大氅裹了抱在怀里,也没将鸡吧抽出来,就借着这个姿势站了起来。

    “啊...小心点...我怀着身子...别...”宋昭阳只觉得那jiba又往xue里顶了些进来,一时有些害怕,挂在他身上的手臂都越发用力,两条秀美纤细的腿更是一动不动地紧紧攀在他腰间,挺起的孕肚贴着男人的腹部,被男人小心的用手托着。

    “乖...小笨蛋...你贴的这样紧...jiba自然叫你吞进去了。”赵恪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大手扣着她的腰,帮她托着肚子,“怎么肚子都大了,你也不长分量,反倒是好像轻了些似的。”

    “人家怕掉下去。”宋昭阳的上半身又小心翼翼地往他怀里贴了一点,带动着下身的xiaoxue自然地收紧,狠狠地箍着男人的guitou,“怎么没长分量,我都觉得自己浑身都胖了,笨拙了,也不好看了。”

    “嘶...”赵恪被她这突然箍的这一下,差点又交代了,平复了下射意,他颇有些报复地在她纤细的颈子上咬了一口,“sao逼真会夹...想吃我的精水了...”

    “唔...坏人...明明是你...嗯...恪哥哥...别顶...阿...唔...太快了...”宋昭阳的话还没说完,赵恪便突然抱着她在室内走动起来,一边走还一边上下颠着她,动作幅度大的像是要用jiba将她捅穿,“唔...我错了...恪哥哥...唔...别干了...要死了...xue...要被哥哥干穿了...”

    “瑶瑶..乖宝...好会咬...恪哥哥爱死的你的小sao逼了...”宋昭阳身下的xiaoxue随着赵恪的走动也一缩一缩地夹着jiba,将赵恪夹的通体舒泰,本就窄的xue口,这会拼命收缩着的滋味有多妙,只有埋在里头的jiba才能清清楚楚地体会,“小屁股真软...xue里又热又湿的...小妖精...”

    “坏蛋...太大了...涨...阿...要尿了...恪哥哥...别...阿...别啊...”宋昭阳被他干的又是眼泪滚滚往下淌,xiaoxue里头传来紧缩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进她的脑中,叫她几乎兴奋地要昏眩过去,“阿...到了...到了...唔...啊...”

    赵恪猛地将jiba从她xue中抽出来,一道细小的水柱,登时便打在了他的小腹上,又热又烫,将他那一丛黑毛全部打湿。宋昭阳挂在他腰间腿这会因着快感,都不由得抽搐起来,孕期本就容易抽筋,这会倒是真的突然就一阵钻心的疼。

    宋昭阳在赵恪面前,早就没了矜持,这一刻倒是真就不管不顾地哭出声来:“坏蛋...都怪你...呜呜...我腿疼...抽筋了...坏人...”

    赵恪才因着她潮喷时的sao样而恨不得用jiba捅死她,这会见她这幅小姑娘一般的样,倒是都忍不住想笑。到底是强忍住了笑意,赵恪忙把她又抱到了软塌上坐下,将她一双腿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腿上,熟练又轻柔地缓缓柔弄着。

    “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一会哭一会笑...括儿瞧见了都要笑话你。”赵恪的话音里是满满的笑意,瞧着她哭的鼻头红彤彤地,还一抽一抽,满心满眼的宠溺压不住地往外冒着。

    “呜呜,我怀孕这么辛苦,你不心疼我,还笑话我...呜呜...赵恪你这个坏人...”宋昭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一会的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往外流,“轻点...嘶...揉的太重了...”

    “别哭了,别哭了,我的乖宝宝。”赵恪见她哭成这样,是半点想笑的意思都没了,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唇便凑上了她的脸,心疼又急切地吻着,将她脸上的泪水汗水一股脑地吞进自己的口中,手还兢兢业业地给她捏着腿。

    宋昭阳哭了一会,腿也不疼了,短路的脑子才有些回过神来,睁开了自己还是糊着泪的大眼睛,倒是有点被两人现下的狼狈吓着了。她早便给赵恪扒的浑身赤裸,双腿这会踩在他的膝盖上,xue口的毛发上全是黏黏腻腻地水,连着腿窝也是滑腻不堪。往上的胸乳上全是男人刚才吸出来的牙印,颈窝锁骨也是红痕满布,这会再加上方才哭出来的眼泪,她都不敢想自己的脸上是何等精彩。赵恪也没比她好到哪去,上身还穿着那件亲王袍服,头发却是全乱了,她一只手不知何时钻进了他的发里,另一只手则抓在他的小腹上。他小腹上还有她方才喷出的水,衣袍半撩着,腿间那个硕大的jiba这会涨的发红,上头早就渗出了几滴清液,一旁生长的毛发也早被两人体液打得一片潮湿,他露在外头的两条腿上,还有点点可疑地乳白色的液体。

    宋昭阳这会羞的不行,扭着身子转过脸扑在那榻上,腿也不叫他按了,一个劲地往回收着。赵恪瞧她这突然怂了的样,眼里全是宠溺,便也只是按住她脚踝,不叫她乱动,大手柔弄着她因为扭着身子而送到他眼前的白嫩臀瓣,修长的手指时不时地划过她娇贵的菊蕊。

    “方才不知是谁揉着奶子勾着我cao她,怎么这会就羞了?”赵恪的声音里全是笑意,听在宋昭阳耳朵里,更是又气又羞,偏他还不停,“这小花瓣,馋的一个劲的在流口水...不想吃大鸡吧了?乖宝宝再喷水给我看好不好?方才真是又sao又美...恪哥哥还没瞧够呢。”

    “色胚!”宋昭阳的声闷闷地,“说要你cao。”

    “嗯,都是我不好,是大鸡吧哥哥自己忍不住了,想cao我们瑶瑶的小sao逼,想吃我们瑶瑶的大奶子。瑶瑶给哥哥好不好?”赵恪宠她宠的毫无底线,见她羞了,便只是哄着,“瑶瑶的xiaoxue给哥哥吃,嗯?”

    也不待她说话,赵恪便下榻半跪在地上,将唇贴上了她的xue。赵恪的唇将她xue中整个吞到口中,却坏心地不肯伸出舌头,就这么用力地整个往口中吸着,叫宋昭阳又爽又痒,只剩下了嗯嗯啊啊地叫着,既想他狠狠地干自己,又想他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xiaoxue,便不由得扭动起了腰肢,自个主动往他口中送。

    两个人正是情到浓时,外头却突然传来了声。守门的是赵恪的心腹,自然知道自家王爷和太后在里头做着什么,可偏偏来求见的是王爷身边的头号红人苏钰苏大人,又恐真是耽搁了什么要事,也怕他听见里头的声响,便也只得大声通传。

    “殿下,苏钰苏大人求见。”

    苏钰被堵在外殿的时候,便觉得有些古怪。赵恪这会显然是在宫中,按他脾气,这时辰应当正是处理政务的时候。苏钰是断断未曾想到,这会他心目中励精图治勤于政事的主子正跪在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身下,着迷地玩弄着她的xiaoxue。

    “快放开...苏钰来了啊...”赵恪的舌头这会终于伸进了她的xue里,叫宋昭阳想说的话都破碎成了呻吟,“唔...别舔了...啊...恪哥哥...求你了..别叫他进来...你快啊...”

    另一边苏钰又催促了守门的下人,隔着影壁,皱着眉头瞧着空荡荡的内殿正殿,已近正午,阳光郑氏强烈之时,穿过大殿,打下一道又一道的阴影。

    “殿下确实在吧,这时辰也不是歇晌的时候,莫不是出了什么事?”苏钰皱着眉头想着,那边守门的下人抗不过他的威压,只得又喊了一声。

    “殿下,苏大人求见。”

    宋昭阳没忘了自己这会的身份是个高贵极了的贵女,再怎么放纵,遇到这种情形都应当是又羞又急的表现。虽然,她还是宋昭阳的时候,办公室啪可是没少和陆与翊玩过,可眼下以明瑶的身份是绝不能这样做的。

    “赵恪,赵恪,你快放开我...”宋昭阳没工夫思考自己怎么就突然想起了很久都没想起的陆与翊,见赵恪仍旧是慢条斯理地舔着她xue,一副她不喷出来便誓不罢休的样子,更是声都急的带了哭腔,“赵恪,求你了...我怕...一会随便你怎么干都好...赵恪...”

    “随我怎么干都好?”赵恪敏锐地抓住了重点,恋恋不舍地将舌头从她xue里撤了出来,她孕中口味清淡,身下的sao水越发的好吃,叫他怎么吃都吃不够,恨不能将她日日夜夜捆在自己的身边。当然,这话赵恪是不会对她说的,他的瑶瑶虽然床榻上与自己无比和谐,可到底是个端庄高贵的贵女,这样的话会吓到她的。

    “嗯。”宋昭阳大力地点了点头,伸手抹掉他唇上和鼻尖上沾着的yin水,“别叫他们在叫了,一会真以为你怎么了冲进来可怎么办。”

    “乖宝,我现在就想cao你。”赵恪却是对着她微微一笑,可一双眼睛里的霸道和yuhuo,却叫宋昭阳知道他是真的想现在就cao自己,上一回被他当着赵括面前cao的高潮的狼狈,立刻又出现在了脑海里。

    可是没等她拒绝,赵恪却是颇为蛮横地扯开她两条腿,直接便将一根涨成深红色的jiba捅进了她的xue中,扯过沾着两个人体液的大氅将她往怀里一裹,便坐回了榻上。

    饶是他的jiba在她xue中上下插弄,将她一对奶子顶的不住地晃着,赵恪的声音却是四平八稳,隐隐的沙哑,只有宋昭阳听得分明。

    “请苏大人进来吧。”

    “唔...恪哥哥...轻点啊...别咬...奶头...用舌头舔一舔..唔..水...流了好多水...”宋昭阳听见脚步声响起,抬起头才发现原来赵恪的这张榻是在一扇屏风后头,只要不靠近他的书桌,实则是瞧不见这处的,便也放开了几分心思,在他耳边低喘。

    回应她的,是赵恪在她奶头上咬了一口,又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这一下拍的不算轻,大手打在臀瓣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将宋昭阳又是吓了一跳。

    “本王方才有些困倦,就在这内室稍躺一会。这会倒是仪容不整,便委屈阿钰与我隔着屏风说话。”赵恪的声音清冷,将那一丝属于情欲的哑藏得极好,倒真像是将将醒转有些疲惫的样子。

    “臣打搅王爷了。”苏钰的话,叫宋昭阳本能地紧张,下身也不由自主地便是一夹,赵恪将顶在喉咙的一声低喘押回胸腔,却是将脸整个埋进宋昭阳汹涌的奶子里头,含着细腻柔嫩的乳rou,稍稍解了几分将她cao死的渴。

    “王爷身子可好?”

    “无碍。”将口中的乳rou恋恋不舍地吐出来,赵恪将宋昭阳摆成侧身与自己面对的姿势,略略抬高她一条腿,用手托着,便将jiba往里又送了几分,直到宋昭阳将唇咬的都有些泛白才停下动作,开始浅浅的抽插着,“有何要事?”

    外头的苏钰倒是被噎了一口,王爷这话,莫不是没有要事就不要开口的意思...

    “嗯?”赵恪这一声,尾音勾的上扬,趁着他的声,却是极华丽的的声线。苏钰瞧不见的却是里头yin靡的景象。宋昭阳已然被男人制造的有一个高潮打的浑身都在颤抖,委屈又可怜的哭的颤颤,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只能咬着他的衣袍,搂着他的脖子,用气声在他耳边不住地求着:“不要了...我受不住了...孩子...唔...当心...”

    赵恪享受着她xiaoxue颤抖着的吸吮,不住涌出来的yin水温柔地将他的阳具浸泡其中,连着他冷了数日的心,也全数融化。他叹了口气,极尽温柔地吻在她颤抖的睫毛上,道:”我还等着喝乖宝宝的奶...“

    宋昭阳被他温柔的吻,安抚下来,随着他下身的再度的缓缓穿刺,浑身的情欲都被一丝不落地调动起来,赵恪与苏钰的对话,在她耳边飘过,可似乎什么都捕捉不到。

    “黄河”,“税赋”,“春闱”,这些词语,熟悉之极可偏又陌生,宋昭阳的全副心神都无可救赎地用来感知xue中那不断进出的火热巨物,小屁股也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动作,熟稔欢爱的身体本能地寻找更大的快感,仍旧灵活的腰肢,也不住地款摆,明明害怕他进的更深,却是本能地渴望更多,甚至渴望他给予更加疼痛而彻底的占有,两片被cao的充血肿大的小花瓣,也极尽所能的拼命吸吮男人的巨物。

    苏钰的话语,被赵恪一声略带了几分无奈的“嗯”打断。他虽然觉得今日的赵恪有些不寻常,但到底没有说话,只是等着他的下文。

    “别乱动,乖。“里头赵恪却是无奈地将她的腰肢箍在手臂里,”要是想娘娘当着苏钰的面被cao的喷水,本王...“

    宋昭阳半是害羞半是害怕,只是更紧地搂了他脖子,将脸藏在他颈窝,眼泪珠子不住地往下滚着,却是半点声都没有,一双大眼睛有些茫然地盯着赵恪那堆满了奏折的桌案。

    “王爷,可有什么不妥?”苏钰没听见赵恪的声,却是忍不住问道。

    “今年的春闱,推迟一个月,改在四月吧。”赵恪揉弄着宋昭阳丰满而挺巧的臀rou,将她一条腿整个拉过来,把xiaoxue口扯到最开,清亮的yin水因着xiaoxue的袒露而被抽插带出,宋昭阳几乎是有些惊恐地承受着男人的每一下撞击,生恐发出卧榻因动作而发出的吱呀声或是扑哧地水声,毕竟这些声音只要一听便知是男女情事。

    “可春闱之所以在三月,都是因为要为秋闱留出时间,若是推迟一个月,只恐秋闱也要耽搁。”苏钰本就是赵恪的心腹,在他面前说话也算是随意,这会更是直接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殿下为什么要推迟春闱,臣实在不解,难道有什么深意?”

    没有深意。赵恪在宋昭阳的耳边说,只是瑶瑶那时候生产,我想陪着你坐月子。

    宋昭阳的大眼睛眨了一下,收缩到了极限的下身,却是又狠狠地瑟缩了一下,将赵恪箍地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殿下?”

    “无妨,只是方才多躺了一会,腿有些麻。”赵恪红着眼睛,掰开她的臀瓣,声线虽然仍旧是稳得,可眼中的yuhuo却是叫宋昭阳看都不敢看。

    这么兴奋,瑶瑶想不想来点,更好玩的?

    宋昭阳几乎是拼命地摇头,可赵恪的笑容在她看来几乎是残忍的,因为他在自己的耳边说了句,这可由不得你。

    于是,赵恪的guitou顶上了他方才一直刻意地避开的那一处。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的甬道,在那略微粗糙的一点被触碰上的瞬间,几乎是不可控地痉挛着,xiaoxue的急剧收缩,以一种要将男人绞断的力道,预告接下来急剧的潮吹。

    赵恪猛地吻上女人的唇,骤然地将性器拔了出来,那一声性器分离的“啵”的声响,被男人刻意弄出的站起身来的声响盖住,却仍旧清晰地在宋昭阳的脑子里炸开。

    赵恪将她抵在卧榻背后的墙壁上,唇却仍旧堵在她的口中,蛮横地伸入的舌头,叫宋昭阳几乎要发狂地呻吟声都全数堵在口中,极度亢奋之中的女人,只能无助地甩着头颅,想要躲开男人强势的占有。

    赵恪的拇指缓缓地按上她红肿多时的阴蒂,一大股清液几乎是同时便从她红肿的rou唇间喷出,整个世界都消失在宋昭阳的眼前,她失神地紧闭着双眼,全部的呼吸都被赵恪那一刹那的吻夺去。

    要死了...宋昭阳只觉得赵恪这一刻的吻似乎是要将自己全部吞入腹中,xue中的水液已经不再喷涌,却还在淅淅沥沥地洒着,男人的衣袍,地上,她身上的大氅,到处都是水液,空气中也弥散着那股独属于男女情爱的yin靡气息。

    宋昭阳的身子无助地颤抖着,赵恪却像是疯了一样地,继续加深着这个吻。啪嗒,宋昭阳头上颤颤巍巍的发钗落在地上,发出极清脆的一声,紧接着,那一头乌发无可控制地尽数散开,叮叮咚咚地珠玉相撞的清脆声响,同时落入了室内三个人的耳朵当中。

    “殿下,可是碰翻了什么,臣?”苏钰下意识地便要踏进来,赵恪却是极快地便将手指伸入宋昭阳的口中,将唇从她唇上移开。

    “外面等着!”赵恪的声音冷的似要结冰,却又不住地喘息着,不算愤怒,可偏偏急切。

    在那yin靡的气息终于钻进鼻腔的刹那,早有红颜知己无数的苏钰终于意识到,这一扇屏风背后可能在发生什么,饶是他再见过大风大浪,也立刻脸红到了耳根。

    “殿...殿下?”

    “出去!”赵恪的这一声,比前一声更添了三分怒意。不为别的,只因他怀里的宋昭阳,这会正哭的,赵恪觉得,天都要塌了一般。

    苏钰终于落荒而逃,一路几乎是小跑着跑出了元和宫的宫门。

    宋昭阳终于忍不住地哭出声来,整个人都软在赵恪的怀里,无力地任他将自己放在榻上,白嫩的腿心,像是有流不完地水一样,还在不住地抽搐。

    “要死了...恪哥哥...唔...”没等她说完,赵恪又整个人骑了上来,含着她的唇,狂放地啃咬着。

    “不许瞎说...恪哥哥不许你...乖宝...你要长命百岁...”赵恪一边吻着她,一边从多宝阁上摸下来一个细口的长颈花瓶,抵在了她的xue口,宋昭阳几乎又是立时痉挛起来,哭叫着推他,却是一点力气也没了。

    “瑶瑶好美...“赵恪握住了她的小手,扶在了自己的阳具上,”潮吹时候,美的我心都要碎了。“

    赵恪一边用小瓶子接着她还在流的yin水,一边用大手裹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的阳具上撸动着,眼下宋昭阳这副轻轻一碰便眼泪yin水一起流的模样,也实在是难以承受他任何的进攻了。

    “瑶瑶...”赵恪几乎是膜拜地将头埋在她的发里,低吼着她的名字,在她手心里终于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两个人就这么缠绵在一处,潮吹的花液,guntang的jingye将两具身体染得一片狼狈,不知今夕何夕。

    色授魂与,赵恪叹了口气,这一刻他几乎想要死在她的身边,就这样缠绵着,一起死去。宋昭阳看着他,将那青瓷的瓶抵在唇齿之间,黏腻春水,尽数被他饮下。这般yin靡的动作,被他做来,却是如此缠绵悱恻,叫她即便是羞愤,却也移不开眼睛。

    片刻,赵恪抱起她已然脱力地身体,走进后头的寝殿,将她放在那张充斥他的味道的床上,紧接着将自己又涨大起来的roubang送入她的xue中,用他的大手温柔却强势将她抓在锦被上的小手被撑开,迫她与自己十指相扣。顺手勾落的帷帐里,只剩下男人满足的喘息声,和女人似幼猫一般地呻吟,娇弱地只想让人狠狠将她cao死。

    当赵恪终于再次释放的时候,宋昭阳已然是半昏迷地贴在他的怀中。在男人抽出性器的时候,她的小手却还是紧紧地攥着他的大手,十指相扣,极尽缠绵。她轻声地哼着,男人俯身用脸颊去蹭她的,听她那娇软地到了极致的声,道:“恪...要抱抱...不舒服...”

    便是她要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地奉上,还要忧心她是否会被我的鲜血吓到。赵恪想着,便将她拥入自己的胸膛,摩挲着她汗湿的脊背,满心满眼都是怀里这个被情欲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人。直到她呼吸平稳,深深睡去,他才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往早已备好热水的净房细心清洗。

    他动作轻柔而爱怜,仿佛怀抱着稀世珍宝。

    下人不知何时已经换好了崭新的被褥,他轻拍着她的小腹,将她小心翼翼地拥在怀里,交颈缠绵。他只觉得,胸腔里盈满了对她的爱意,无可宣泄,最后全数化作了一句低沉而又轻缓地:“我的瑶瑶。”

    即便她是英雄埋骨的红颜冢,是他此生注定折戟的美人关,他亦甘之如饴,九死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