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见人质、被桌下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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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城西部的高山林地湖泊风景区,是开发已久的有名游览度假区,由与我一起开发经营的熟识他们家和一些个体户投资的疗养庄就坐落于此。起初其定位只是酒店庄园,却没想到和正开拓疗养旅游的当地旅游局凑个正巧,申请协商和许可证明获取地很迅速,后期与合作的开发商向政府购买已有景区附近的开发利用产权也相当顺利,摇身一变就成了疗养旅行路线的基地中心,再加上听说了我在做这生意的各家熟人没事都会来露个脸,没多久它的名号加权成政府官方授权推荐高档预约制休闲疗养庄。无论是来林城商差或旅游的外宾名人贵客,还是就是单纯突然想享受配套产品休闲的名流大鳄,只要不是必须住在市中心找高档酒店,都会选疗养庄落脚,因此疗养庄也开始筛选预约者,否则容客量太大服务质量会急速下降。 经过不断的扩修翻新,疗养庄占地六百亩以上,算不上宏伟比很多私人庄园都小,但作为有人数限制的休闲接待中心已足够,而且毗邻景区,若将景区内森林日光浴湖泊钓鱼高山有氧运动等也算进来,那数字自然会更好看。仅看供客户居住的区域,可粗略分为特色独栋酒店房区、商业服务区、主栋、邻湖活动区四个部分,俯瞰20多个院落三十多楼房庭院等建筑物,绿化率达70%以上,驱车进入庄园区域,即使秋天了两侧也还郁郁葱葱的常绿树,前往主栋接待处的路上中西式喷泉俱存,观望各栈道和拐角处皆有侍应等候,以处理宾客们随时的需求,除流水鸟鸣外无繁扰人声,设计布置的确是以人迹罕至的世外桃源为理念,但人造出并使用的东西终究还是带着烟火气。 回过本宅后,我连着三四天都不得和荀丞则亲自打交道。新水疗店之前敲定的乙方只是开发商顺道塞过来的,不是绑定没签合同也没有违约金的制约,但取消却着实麻烦。荀丞则陪我跑了几次新商圈,大概看了新店的规模,回到疗养庄商定怎么谈承包项目。他一旦休假也是这里的常客了,进我私用办公室会议室等房间比我还顺溜,我只能逼迫自己别去想太多。 他昨天逾线有点过了,明知我不想也不能碰他,却还要在我面前搔首弄姿。好吧坦白说也没有这个词那么sao,毕竟他本人薄脸皮和闷sao的性格已经决定了他开放程度的上限,但他的确成功了,他向来擅长让人放下戒心,可又狡猾地后退一步,故作惺惺之态,说着什么我知道你不想碰能和你亲吻我已经很开心了一边溜走,我气地砸桌子,按着适时毛遂自荐进来的男孩泄愤,然后得知这男孩就是他特意送进来的。大概他也知道自己玩地有些过分,昨天结束后便自觉离开,总算是让我能开始着手母亲吩咐的事。 主栋深处有一三进四合院落,跨过一二进院的浅棕实木复合门,院中莳花弄草,两个耳房前植着海棠树,这种院落只有权重高有介绍门路的客户才有预定资格,有人入住时一个院落分配两个侍应在抄手游廊候着服侍,按理来说有些少,但会选择这种房型的也都是寻个清净的艺术创作家或者偷得须臾之乐人士,两个人是这类客户的容忍度平均数。 侍应被我遣出街门外,摆放着石榴盆景的半身窗前,坐着一身形消瘦神情黯淡、双手符合礼仪地交叉置在腹前的女子。我迈进院门的声音没有抑制,她朝我的方向扭头,似在看我却又似什么都没映进她的眸中。 “佣人照顾地不好吗?感觉你格外憔悴。”我也不进屋,寻了个椅子放到她倚着的窗外,侧着身坐下与她面对面,试图寒暄开场。 “知道自己的处境怎样的照顾不都还是一样,”女子没有表现出激烈的情绪,幽幽道,“为什么不说好久不见呢,予羽。” “好久不见,白洛,”我从善如流,却不知这么多年没见能有什么说的,只好转而开门见山,“你清楚我绑你过来的理由吧。” “呵呵,你倒是和那些人不一样,不找个是为了我好或者保护的名义,”白洛闭嘴不谈,笑呵呵地问其他话题,“我当年退学后你怎么样?” “一如既往地被无视然后默默无闻地高考失利。”我不知多年的生活苦楚会不会还让她残存着好攀比的性子,习惯地放低自己的身态把惨事说出来。不过我高中因为入学前犯病然后被人针对本来就过得不怎么舒坦,高中学习差也是事实,与其说是惨事不如说是过去事实。 “你向来这么说自己,”白洛并不当真上心,手捏着裙边摩挲了一番,开口另问,“你表哥……成煜桦和夏小姐怎么样?” “结婚好几年了,看起来感情很稳定。”我心道她怎么还记念着他,但嘴上还是说着简陋的事实,无感情也是稳定嘛。 白洛高中时是舞蹈生,就算舞蹈训练所致小腿肌rou有些发达也不影响她整个身体的挺拔与灵动的气质,无论在哪里都鹤立鸡群,吸引无论男女的目光。她与我一级一班,我被传闲话找茬被孤立时,只有她主动来和我搭话见我落单偶尔和我作伴,能称得上一句温柔和善真女神。虽然很快发现原因是以极优异成绩毕业的成煜桦代表大学来作演讲会时被白洛一见倾心,她可能是从哪得知了消息也可能是看见成煜桦和我聊了几句,便试图利用我搭个线。但就算是有所图利,随便任何人的搭话对于正自闭的我来说都是救赎。只可惜那时我不想和成煜桦扯上关系,顶多只能给她提供些表哥的个人喜好行程消息,后来听说她主动去大学城堵人,被已经是未婚妻的夏帘珊不出意外地收拾了一顿,自此离开了林城。 我有些奇怪地看她:“为什么要问我成煜桦的事?你没见到他?” 她缓慢地眨了一下眼:“什么意思?” 我一看她表情控制心里就有了个大概,顺着她道:“你男伴不是和成家有联络做依靠?”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林城的成家人那里,”白洛摇头,她现在靠给剧团做零工吃饭,与男人也只是被包养之一的关系,称不上伴侣,“我不清楚他在哪儿。” “直接说你认为的吧。”我站了起来,感觉这不到五分钟的见面怕是要立即结束。 “荀家主母,成箫,你母亲,你知道她具体在黑行业参与什么了吗,”白洛从不想干的人员说起,见我皱眉,语气带上些得意,“浅的是一家家协助新开的根本不盈利的珍惜木材原料散店,深的是真仿艺术品交易中间商,你猜她在帮谁洗什么?” 我从没具体去探查过,但也有心理准备,所以仍是一副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去找林城最明显的干这行当的那家人吧,我记得你也应该认识?那家孩子、现在的少当家和你有过交集来着?你高中被冷暴力就是他唆使的吧?”白洛单手撑着额角打了个哈欠。 “主要不是他,是另一家的大小姐……他先算了,过不久自然会见面,”我捏了捏睛明xue,最后又复问,“你真的一无所知?” “真的,不知道,你不该抓我的,我没用。”白洛苦笑。 “没那回儿事,你安心养胎。”的确是什么情报都没得到,不过其实也没指望过,我把侍应召了回来嘱咐了几句。 就当是马后炮赔罪了,毕竟她当初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也有视而不见之罪。 记着马上还要和人事以及几个部门经理开会决定管理层人员分调的事,我脚步匆匆回到正厅去会议室。 途中遇到了几个穿着骑行装似乎正要去进行山地车越野活动的外宾团体,旁边是个身材高挑裙边及膝的女员工,腕上一对蝴蝶结手袖,头上垂带黑色发带勾勒出乖巧的气息。虽然员工着装的确只要求穿制服可以戴普通配饰,但那手袖和发箍怎么看都有点过了。裙子下光面黑丝裹住一双修长纤细的腿,连带着一字带布鞋微微发抖,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能通过预定筛选的至少在明面上的人格素质都有保障,那几个男性外宾没有靠近女侍反而还隔了段距离,见她反应有趣才用语言勾住她,不停用母语英语混杂逗弄,让她无法离开又不知做什么。 我上前解围,发现她穿着平底鞋和踩着高跟鞋的我身高不相上下,感叹了下年轻人一代比一代发育好,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几位客人别再取乐。 转头想让她回到自己岗位去,却在眼神对视那一刻啧出声。 “瞎闹什么,一会儿找我解释。” 我低声责了一句,余光瞅见几位一同开会的同僚走了过来,来不及听回答去迎同僚的招呼。 头部管理的开会一如既往是没完没了的奉承和废话,调职的事下面也早就自行分配好了,等着请愿书交上来再发个正式通知就行。疗养庄在林城酒店业算是最年轻的一辈,不仅指开创距今时间短,主要是投资合伙人和最初一批成员也基本都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靠着幸运一帆风顺,一个个就都昏了头脑觉得自己天赋异禀经商天才,在会议桌上互相阿谀恭维,真正出力的人反而默不作声,一旁参会的业内老顾问看着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监事直皱眉。 短会被我拍手叫散,我怕人再不走就想摔辞退条在那些人嘴脸上。唯一干实事不出声的那人跟过来,说有些事要等我裁定,我点点头,示意去办公室说。 “你刚刚真是连做表情都不控制,拽着一张二五八脸就差没把‘迟早把你们开除了’写脸上了,”男人把文件夹搭在肩上,缓步跟在我后面,“这几天被你哥烦成那样?” “本来见他们就烦,还在那儿整天演,他们唯一有价值的就是各自的关系网,”我不理后半句,看了眼赵延宗,“趁早剥夺了。” 他摊手笑作推拒之态,但我们彼此清楚那是他表示他会着手但不保证结果。 赵延宗是我在N国读书时认识的,身后的家系大概可与成家一比,但因为他家几代前是东南亚华人起家,一直都是对外贸易,他是其中一分支的家族成员,延续宗室,从名字的含义就能看出他没被给予回本家继承主位的期望。不过即使这样我和他合伙创业的时候启动资金也都是靠他引来的他家资源,工商注册时法定代表人本应填他,却被拒绝,说是他只能抱着试试的态度承担不了重任,当个二把手就行,于是担任了公司品牌副总经理兼疗养庄财务总监的职位。 我和他初识始于一场假截胡,大学学部后辈们组织了宴请大学院前辈们的聚会,其中一个主办人学弟似乎是觉得我好得手于是一开始就凑了过来,被我反下药昏过去后送进了酒店房间。我见那时一起来参加的赵延宗似乎对那男生有点意图,就卖了个空子假装自己出去买套,门在他面前开着让他溜了进去劫食。 后来实习分到一组,听他说那个学弟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情根深种,没想到最后自己竟然被别人上了,白天醒来时那个惊悚见鬼却又无法隐瞒被cao得很爽的表情让赵延宗比夜晚cao人时还痛快。我一旁听着这人对着没见过几次的我大诉自己的性癖,还被特别指正他只喜欢NTL没试过NTR,一时无语,但也隐隐感到了这人的异常,恐怕他也是察觉我俩臭味相投才会一见如故地畅谈。没多久就交了彼此的家底,回国共同创业了。 我的办公室装修极其简陋,没有特别的布局也没有精致的用材,一开始为了节约装修成本我觉得自己在毛坯房里工作也没什么,但鉴于偶尔有员工或者客人不去接待室而是来这儿,还是做了个仿木视觉效果的简装。 门被合上,我拉开桌后的转椅,示意他可以汇报具体的事。 “其实不用这么谨慎,真只是生意的事,你本家和成家没有负面动作,刚出会议室在路上我就想说了但看你根本不听……”赵延宗不往前,靠在门上抱臂在胸前,见我坐下后脸色微妙一变,关切道,“怎么了?” “没什么,他们没动静反而让人不安而已,你说什么事。”我示意他继续,脚一动塞进了一团温暖中。 虽刚然准备坐下就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低头一看开会前见过的显眼的发带跃入眼帘,办公桌下藏着个衣衫半解眉眼含羞待放的人一点都不情趣,只把我吓了一跳,还好我向来习惯压抑感情输出,硬着头皮坐了下去,顺便试图把人往里面踹一点。 “旅游局貌似下达了规整行业定价的文书,目前听说只针对景区门票和景区内小商贩高价出售食物,其他几个得到消息的景点开发商提交了新价表,被审批过已经报物价局备案了。但你也知道,”赵延宗打开从开会起就没掀开的文件夹,左右翻着总结,“现在这批人的常用手段了,小试牛刀,对酒店的五星五钻评判都作了新限制,我们还不止涉及旅游业,最终目的估计也是宰我们。” “你们的猜测和预定措施。”我了然地问。穿着高跟鞋的脚被捂在怀里,我今天穿的是件西装领裁剪高腰藏青长裙,桌下的人抬着我踹过去的脚头埋进裙子里,一片温热在腿腹瘙痒,唇贴着小腿一动不动,不敢更进一步。 “大概是想强求我们降档吧,价格也回归大众,不然多资本气息啊,”赵延宗敲了敲文件中的某行字,语气略带嘲讽,“有些自媒体已经开始写林城这个疗养庄有多神秘不为人所知是搞贵族特权了。” “本来在成氏新商圈那儿新开水疗店就是为了降档抵挡公众视线,非要赶尽杀绝吗,”我无奈心道真不是有意要搞上流会所,但着实是替母亲做事需要个不为公众开放的基地,“你们怎么打算?”我伸手去开电脑,拉了下键盘支架,借着动作想退赶走开始舔舐膝盖的脑袋,无果。 “价格档位是特性之一,靠其盈利收入是效果,根本目的是为了树立我们在行业内的地位和身价,折服的话是动摇基础定位,”赵延宗一字不差地复述他们几个监事开会时大多人的发言,“与其一步步退为大众品牌,不行就拖税或者直接作假,反正同规格的同行多的是这么干的。当然,也有人同意降级。” “本就是为了盈利的生意这群人都在标榜些什么,”我揉了揉太阳xue,连气都发不出来,“整天都在想些什么,还想跟政策措施对着来,好好的A级纳税人称号迟早被他们磨……” 我眼瞳一缩卡住了话。 被胆大包天的下属的想法气地一个没注意身下,躲着的人就向上钻了许多,脸埋在我的大腿间,宽条状的湿热濡弄感无比真切地透过内裤传达至皮肤下,我愣了下,身下人反而以为是获得了默许,舌头更放肆地舔舐起来,甚至勾住内裤一角拉到一边,滑溜溜地就要来个零距离接触。直到yinchun被灵巧的小舌滑过一轮,我才抑着恼怒单手揪住身下人的头发拔出裙下,另一只手同时把桌上的一本厚书扫落在地,书落地和人撞到办公桌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勉强做个掩饰。 “怎么了?”赵延宗见我不作声,敏感道。 我坐在椅子上弯腰捡书,看到了桌下脸上带着莫名迷醉的人,掐住脖子让那人背靠着坐在自己腿间,我一手捂住了其大半张脸,主要是想捂那张一会儿恐怕会出声的嘴。 “没事,你说你想怎么办,”我感受着掌心又在被亲吻舔吸,刚舔完逼就舔我的手,哪怕都是我自己的身体我也嫌弃,我低头看了眼鸭子坐的人裙中央开始鼓起,嘴上不忘道,“不用在意我的看法,这疗养庄本来就该是你来坐镇。” “你这说的,我就是因为不想做决定担责任才交给你的啊。”赵延宗靠着门仰头,说着推卸的话但还是开始认真思考。 我见他沉默也不急,腿间的人有些不耐地磨蹭起来,隐隐都有水声从捂着脸的手掌传来。我用尖头高跟鞋找不着具体位置地戳了戳他的腰后,然后缓缓下移,慢慢地找待吸入的那一点,那人意识到了什么,激动地抖了抖呜咽出声,被我更用力地捂住嘴头向上扬,眼角流出几滴生理泪水。 另一只脚踢掉了高跟鞋,勾在跪着的人腿中央,本想着隔着裙子就好,却没想到那人很自觉地用空着的双手掀起裙子前端,丁字裤都盛不住勃起的yinjing,这人居然还穿的C字裤,也为难现在还能吸住不掉。前面的脚摩擦着被C字裤压在一侧的yinjing,后面的鞋尖抵着C字裤的勒进臀缝的尾端,他意识到内裤尾勾挡住了自己的后xue,想脱掉C字裤,却被我踢了踢阻止,只好忍受着什么都捅不进身体的饥苦。 前脚掰开了一点内裤前端,yinjing更精神地挺立起来,他伸手扶着柱身在我的脚指和脚掌上磨蹭,开始分泌情液。鞋尖戳了会儿臀缝间感觉毫无意思,就平放在了他臀下,抬脚顶了顶他的会阴处,激地他身体猛向上抬,被我按下去后喉间一声尖叫减弱了不少。 还好与此同时赵延宗也开口了。 “说实话我一开始和大多数人想的一样做假账算了,但如果要认真长久经营,”赵延宗似乎没察觉到什么,手指抵着下巴斟酌道,“还是听从比较好,不然迟早被安个理由一波割韭菜。”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满意地笑,底下的人想自己手指插进后xue不成,只好和我的鞋尖一起揉压会阴夹住股间的东西摇晃着自足,胡乱吸着捂住自己嘴脸的手想要几根手指捣进口腔,但我只想他安静,所以就当没理会他的意思,“如果真的这么发展了你就直接对他们宣布决定吧,依法规整,多开个几个档位消费就是了,在外围新设些配套项目,不过是做一笔掩盖性投资,你手下的老油条们比谁都门清。” “行,我明白了。”赵延宗合起文件夹,夹在腋下应答道。 “还有事吗?”脚部润滑的触觉表示底下的人有点撑不住了,我也不喜欢为难人,准备放他出来。 “没,那我就先回去了。”赵延宗拉开门,温厚的脸上一向带着无论是谁都一看便知的明显过头的虚假的笑容,他跨出去,完全合上时透过门缝笑地愉悦,“享用愉快。” ‘咔哒’一声,室内回归平静。 合着那货一直都知道,搞不好这就是他放进来的吧。 我松开手,把底下的人提上来,被我捂地有些窒息的男孩被猛地拉出来有些头晕眼花,面部泛红,呼吸不齐,眼泪和口水混杂着滴落在皱巴巴的制服上,脸上还残留着我的指印没有消下去。 他晃荡着扯下半身裙,卡在股中没有腰间系带的C字裤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眼前。他靠着桌边,掰开C字裤两端,湿淋淋的内裤被取下来丢在一边的地上。制服的衬衫刚及他的大腿根,他坐在我面前的桌上,对着我把腿掰开成M型,任君采撷之样。 我不为所动,眼见着近在咫尺的少年美好的躯体在我眼前滴落下yin液喘息急促,转椅退后几寸道:“行了,别跟个发情的畜牲一样,先解释你怎么又来了,成莫乌。” 眼角媚红的成莫乌没听到一般,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和嘴唇,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