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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六

    一二六

    昨天又是一夜无眠,玉鸾起床之後便行尸走rou地按照尤嬷嬷的教导梳洗,先以神仙玉女膏敷脸半个时辰,然後掀起脸上已经乾透的神仙玉女膏,再以蔷薇花汁细细地洗净脸庞,在这期间他根本没有留意自己在做什麽,满脑子只是想着曲雪珑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当玉鸾以丝帕抹去脸上的蔷薇花汁时,他突然听到窗外傅来一阵踩碎落叶的脚步声。

    玉鸾转头看着窗外,一个男人正从院子的半月门里走进来,走到玉鸾的窗前。

    竟然是那个只有数面之缘的花爷。

    花爷来自的方向是岚歌的住处,他应该是刚刚在岚歌那里过夜了,不知怎地竟然过来找玉鸾。

    多天未见,花爷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没个正经的模样。他敲了敲窗框,笑道:「小玉鸾,你怎麽一副丢了魂魄的样子?」

    玉鸾霍地站起来,顾不上自己一向讨厌害怕此人,甚至忘了向他福身行礼,只是呆呆地看着对方。

    花爷跟曲雪珑是相识,他想必知道一点曲雪珑的近况。

    「花爷……那个……」

    「我就知道你一定在担心雪珑,所以我特地过来找你。」花爷轻轻一笑,他点了点自己的唇瓣,  道:「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玉鸾走到窗边,毫不犹豫地主动吻着花爷的双唇。

    花爷一手揽着玉鸾的颈项,毫不客气地重重吸吮玉鸾的双唇,吻得玉鸾的嘴唇也红了,这才放开他。 ?

    「雪珑已经抵押了大半凤临城里的钱庄,先给曲老爷还了钱,同时他也派出人手寻找那个携着白银私逃的总管。」花爷抚摸着自己的嘴唇,耸耸肩道:「但曲老爷生前开罪的人实在太多了,现在曲家就是一头任人宰割的肥羊,每个人也想从这肥羊的身上分一杯羹。」

    玉鸾的脸色愈来愈苍白。

    花爷双手抱胸靠在窗边,颇有感叹地道:「怪不得人人也说雏妓好,现在这世上真的关心雪珑的,恐怕只有你了。」

    玉鸾的眼圈渐渐红了。

    「雪珑好像准备把小淮—也就是他的meimei—送到心霞宫里,大约是不想曲家的事波及小淮。」花爷以扇柄敲了敲掌心,摇头道:「明天雪珑就要起行前往京城了,此行凶险非常,要是哄不好坐在龙椅上的那一位,无法把那些白银找回来,搞不好你下次见到的就是雪珑的尸骸了。」?

    光是听着花爷的描述,玉鸾已经几乎可以肯定,曲雪珑是怀抱着必死的心思前往京城请罪的。

    所以曲雪珑把一切後事也准备好了—替父亲偿还巨债,把meimei送到安全的地方。

    玉鸾把嘴唇咬得快要出血了。

    花爷亲了玉鸾的脸颊一口,低声道:「小玉鸾,曲家已经完蛋了,你还呆坐在这里做什麽?该不会真的准备给雪珑守贞吗?还是快点找个新的恩客给你买下初夜吧。」

    他咬了咬玉鸾的唇珠,微笑道:「要是想找我,你随时可以跟尤嬷嬷说一声,她会安排的。」

    说罢,花爷轻轻松松地转身离开。

    玉鸾根本没有发现花爷己经离开了,他只是颓然坐下来,心不在焉地抚弄樱笋。

    窗边的梧桐玉露在玉鸾的身上投落一大片阴影,树枝上挂着一个昨夜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秋千。?

    是不是以後也无法见到曲雪珑了?

    琴声愈来愈急促,琴弦上的每个颤动,每个低旋,每个停顿,也在恋恋不舍地呼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就算自己只是这样一个没用的人,无法替曲雪珑偿还债务,无法为他找回白银,也无法替他在陛下面前请罪,但玉鸾还是想要飞奔到曲雪珑面前,大声地告诉曲雪珑,就算他不再是曲家少爷,不再腰缠万贯,自己依然想要跟着他。

    因为玉鸾明白失去一切的痛苦,也明白孑然一身的旁徨,所以他不愿意让曲雪珑独自面对。

    但他早已自身难保,这副rou体即将沦为供客人泄欲的yin器,身为娼妓的自己又能够给曲雪珑什麽呢??

    正在此时,尤嬷嬷开门进来,她的手里提着几匹精致的绸缎。

    琴声戛然而止。

    最近尤嬷嬷开始替玉鸾准备春分宴上的华服,务求要他在春分宴上拔得头筹,继而风风光光地卖出初夜。

    玉鸾以为自己已经学会接受了。

    然而现在玉鸾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回头定定地看着尤嬷嬷,嘴唇微微发抖。

    如果不是曲雪珑,哪个人买下自己的初夜又有何分别呢?

    终於,玉鸾还是鼓起勇气道:「嬷嬷,今夜……奴家想要出去一趟。」

    尤嬷嬷盯了玉鸾一阵子。

    玉鸾的全身僵硬。

    不知道过了多久,尤嬷嬷才放下绸缎,她转头打开木箱,淡淡地道:「早点回来。」

    玉鸾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他觉得尤嬷嬷什麽也猜到了,但既然她没有说穿,玉鸾自是没有多说,只是宽衣解带,熟悉地跪趴在竹榻上。

    玉鸾每个月也会塞大一号的玉势,现在後xue里塞着的玉势己经不容小觑,差不多有儿臂粗细。

    当尤嬷嬷把雕满蝴蝶纹的玉势从玉鸾的後xue抽出来时,连带牵扯出一截殷红肠rou和黏腻的yin水,yin水甚至从玉势和後xue里拉出一条条银丝。

    经历了连场囊薰水麝,玉鸾的xue早已成为一个上等的暖xue,温度比寻常人的rou腔高,那柔软潮热又自觉吸吮的触感实在妙不可言。

    突如其来的空虚使玉鸾不觉抓紧竹席,难耐地低吟一声,然而不过是一会儿,玉鸾的xue口已经重新闭合,白净臀瓣里只隐约看见沾着春露的嫣红xue口,如同含苞待放的桃花花蕾。

    圆桌上放着一碟豆沙羊羹,尤嬷嬷挑挑拣拣了一阵子,才取起一块两根手指粗细的豆沙羊羹。她只把尾指指甲长度的羊羹塞进xue口里,一大截羊羹还留在外面。

    虽然放进菊xue里的只有小小的一截羊羹,但xue口已然自觉地含着那一截羊羹,尤嬷嬷问道:「感觉到东西吗?」

    玉鸾点点头。

    尤嬷嬷命令道:「想办法把这根羊羹吞进去。」

    在之前的花开花谢里,玉鸾已经学会随心所欲地cao纵後xue不同部分的肌rou。如果玉鸾运用整个後xue的肌rou,那他很快就会疲累不堪,他应该只运用需要吸吮豆沙羊羹的肌rou,不该浪费其他力气,例如  此刻他只需要运用xue口的肌rou,不需要用到肠xue深处的肌rou。

    玉鸾微微抿唇,尽量收紧xue口,yin艳xue口一圈圈地吸吮豆沙羊羹,再往里面一缩,一小截豆沙羊羹已经被吞到里面。

    他小心翼翼地把豆沙羊羹吸进去,直到羊羹的一端软软地顶着花心,他才松了口气。

    尤嬷嬷看见堵至xue口里的羊羹已然微微溶化,点头道:「看来囊薰水麝有点成果了,你的xue很热,羊羹也快要被你的温度溶掉了。」

    玉鸾压根儿没有听到尤嬷嬷在说什麽,他的心思早已经飞到曲雪珑的身上了。

    其实玉鸾不知道曲雪珑会否接见自己,毕竟曲雪珑需要烦心的事情实在太多,而自己的存在只会加强他的负担。

    但无论如何,自己还是会前去曲府的。

    如果在曲雪珑离开凤临城之前,自己不能跟他见最後一面,自己一定会後悔一辈子的—

    想到「最後一面」四字,玉鸾不禁毛骨悚然。

    此时,尤嬷嬷又道:「你现在一点点地排出羊羹。我叫你停下来,你才可以停下来,然後从xue口处切断豆沙羊羹。」

    玉鸾回头看着尤嬷嬷,疑惑地问道:「这不是跟……大解一样吗?」

    尤嬷嬷慢慢地道:「绝顶色妓的名器切出来的边缘是平滑完整的,因为名器的xue口极为紧致,不同於一般的大解。」

    她早就看过玉鸾的各种丑态,玉鸾也不再顾及羞耻,使劲排出豆沙羊羹。

    不知道排出了多少羊羹,尤嬷嬷才命令道:「停,切断。」

    玉鸾看不见自己身後的光景,他只是盯着前方空无一物的墙壁,咬着牙关,用力切断露在外面的羊羹。?

    尤嬷嬷把断掉的豆沙羊羹放到玉鸾面前,缺口果然凹凸不平,如同被婴儿刚刚长出来的乳齿咬断一样。?

    「要练成这岐路拥芳也不容易,你的xue的力道还是不足够,但松紧度已经勉强及格。」尤嬷嬷指着那一截豆沙羊羹,虽然那截羊羹被玉鸾吞入再吐出,但羊羹的表面上没有任何被rou壁压出来的细纹,她道:「你的xue已经可以因应外物而调较松紧,没有多费一丝一毫的力气。」

    尤嬷嬷把羊羹放到一旁,然後拉动摇铃,命下人拿了几个沉甸甸的茶壶进来,茶壶里也不知道是什麽乾坤。

    下人离开之後,尤嬷嬷便张开玉鸾的後xue,玉鸾费了不少劲吞吐羊羹,xue口已经微微红肿。尤嬷嬷却没有一点怜惜,只是把壶嘴塞到xue口里,再把茶壶里的米汤全数灌进玉鸾的後xue里,很快便灌得他的小腹也隆起来。

    玉鸾抱着沉重的小腹,低声呻吟道:「嗯……很涨……啊……不行了……」

    虽然米汤不比玉势的硬度,但还是有着相当的重量,尤其米汤在後xue里一下下地滚动,还没有煮熟的  米粒若有若无地擦过媚rou,那股异常的饱涨感更是强烈。

    尤嬷嬷冷冷地道:「闭着,不准漏一滴,要不然今夜我不许你出门。」

    纵然尤嬷嬷手里没有戒尺和银针,但她的最後一句话无疑是最有用的威胁。只消她的一声令下,玉鸾  便咬着牙关,把xue口闭得很紧,只剩下一道rou粉的缝隙,竟当真是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尤嬷嬷低头看着合得紧实的xue口,大约是因为玉鸾使了不少劲,所以白嫩的臀rou也泛起绯红。她道:「我现在从十倒数至一,当我数到一时,你使尽全力喷发出来。」 ?

    玉鸾轻声道:「为什麽要……喷发出来?」

    「你练习那麽久的提臀就是为了让後xue的肌rou更有力,而你喷射的距离直接反映你能否完全控制自己的肌rou,只有能够控制自若才是最上等的名器。」尤嬷嬷道:「要练成岐路拥芳,首先这烟花迷雾就必须练得上乘。」

    「十丶九……」

    尤嬷嬷倒数着,玉鸾逐渐把全身力气集中至後xue。

    「二丶一!」

    玉鸾用尽全力把肠xue里的米汤喷发出来,饶是他已经被调教多时,那放屁似的声音依然弄得他满脸潮红,尤嬷嬷却神色如常,只是观察着被米汁泼得湿淋淋的屏风,摇头道:「力道不错,但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