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在这里赎罪 roubang狠狠地插入她的xiaoxue 水流满地
醉着的萧寒,极尽温柔。 他已然把身下的女子当成了他的阿洛,而苏云雀也顺从地不戳破这层幻觉,相反,她选择戳破她的处女膜。 蜡烛的泪快要流尽,在烛台上结成了通透的花,一如苏云雀的花xue。 床上两具rou体在缠绵,两具像蛇一样柔软的柔体,一个把自己最坚硬的地方交给了对方,一个把自己最柔软的地方交给了对方。 他们是黑夜里靠岸的小船,被栓在岸头,任凭夜浪一波接着一波地摇晃他们,把他们推向浪头,随后又跌下来。 她的腿间流出欢愉的银河,亮晶晶,缠绵绵,温润她的情郎。 在最后一个大浪向他们袭来时,伴随着一声声愈高的缠绵悱恻的yin叫,小船被劈成了两半。 他们像两根被泡软的朽木,颤抖着从对方身上脱落,像窒息许久的人终于呼吸到了空气。 在最后一滴烛泪流尽时,他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素苏云雀不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得这样的恩宠,以另一个人的身份,也将是她最后一次,像模像样地在萧寒身下承欢。 —— 第二天,苏云雀醒来时尚早,房外只有几声稀疏的鸟叫,晨光清冷地照进房间,婚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整夜都像是一场她的臆想,但床单上干硬的痕迹告诉她:不是。 她起身,穿好衣服,发了许久的呆。 “你害死了她。”这句话在她的脑海里循环播放。 醉的是萧寒,可不是她。她要怎么忘记在新婚之夜,新郎像审犯人一样质问她。她要怎么忘记在最欢愉的时刻,萧寒仍喊着她jiejie的名字…… 如果jiejie还活着…… 她失望地想,即使得不到萧寒,至少可以借着姐夫的名义讨点喜欢…… 如果会游泳的是jiejie,而不是她……如果淹死的是她,萧寒会有一点难过吗? 这时,丫鬟们推门进来了,见苏云雀呆坐在床上,笑嘻嘻地把她拉起来梳妆打扮,好去请安。 两个收拾床铺的小丫鬟见了床单上的痕迹,相识一笑,漠然把床单卷起来,换上了新床单。 苏云雀强颜欢笑着跟丫鬟们打趣,心底却担忧着,见了萧寒,该要怎么反应。 萧寒继母黎玉生,也是萧家主母,见了苏云雀像是很欢喜,满脸堆笑着拉着她坐过来,嘘寒问暖。 苏云雀应着黎玉生的话,眼睛寻觅了一番,没见到萧寒。 黎玉生看出来了,便告诉她,萧寒一早就去了布庄,“真是不懂事,也不多陪陪新娘,等他回来我替你说他。” 大少奶奶也不是好当的,到底不是自己家,说话做事不敢任性,陪笑着熬过了一天,晚饭后终于回到房间,才大字摊开在床上,睡了过去。 到了晚上八九点,陪房丫头小翠进来,轻声轻气地把苏云雀哄醒,拉着她去内房沐浴。 小翠心细,在沐浴盆里加了花瓣和牛奶,温度刚好,苏云雀一躺进去,不由自主舒了口气,全身的毛孔悉数张开。 房里热气袅娜,苏云雀此时兴致很好,她将掬起一捧捧热水,浇到自己的脸上、肩膀上、胸脯上,还觉得不够,便唤小翠:“快来帮我浇水~” 还不见动静,便回头张望了一眼,不见小翠,只见萧寒负手立在身后,冷峻地望着她:“这大少奶奶,当得可还满意?” 苏云雀拉起毛巾,盖在胸前,不敢吱声。 萧寒走过来,在浴盆旁蹲下,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水面,水波撞向苏云雀的胸脯,她心头为之一颤。 萧寒捡起几片花瓣,放入苏云雀的锁骨,指尖还留恋地沿着锁骨划过。 继而调转方向,向下摸去,抓走了苏云雀盖在胸口的毛巾,丢在一旁。 他又捞起几片花瓣,拢在手心,然后抓住苏云雀的rufang,一顿搓揉。 娇嫩的花瓣和娇嫩的rutou揉在一起,苏云雀已经满脸通红,直想呻吟,却只敢咬紧嘴唇,奋力憋着。 “你在这里花瓣浴,她却睡在那冰冷的河里。”萧寒不动声色地说着,像是不经意提起一件陈年旧事。 苏云雀却被泼了一大盆凉水,直直浇灭了刚升腾在心底的欲望,打了个冷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萧寒放开苏云雀柔软的rufang,被揉皱的花瓣落进水里,轻得溅不起一滴水花,而苏云雀rutou周围的皮肤已经被搓得发红。 “你怕什么?”萧寒嘴角勾笑看着苏云雀,眼神却冷得像随时要刺透她的冰棱。 苏云雀只看了他一眼,就赶紧把眼神移开,把毛巾捡了回来,重新盖在胸脯上。 “萧……萧哥哥,等我穿好衣服……我们出去再谈……”她的声音颤抖着,像被雨淋湿的小雀。 萧寒从容不迫地抓起毛巾,苏云雀却死命拽着。 他不想费劲。 “你昨晚不是那么浪吗?现在装什么处子?” 一夜之欢,变成了一种把柄。 苏云雀心里一酸,眼睛又红了。 萧寒不顾衣袖会打湿,直接把手深入水里,摸到了苏云雀的花xue。 苏云雀吓了一跳,夹紧了双腿。 “还跟昨晚一样紧啊。”萧寒说罢,手指在xue口挑逗起来,xue口渐渐变得光滑粘腻,然而粘液在水里保持不久,一会儿就散到水中。 但乳液已经足够让甬道润滑了,在xue口摸了一会儿,xue口就像活了过来,大口地呼吸了起来。 萧寒盯着苏云雀的脸,似乎是要记住她每一刻的反应,反而苏云雀始终不为所动,即使她的xue口已经早就投降了。 怒气自他眼底升起,他骂了一句:“贱人!”便起身开始脱衣服。 苏云雀见机想喊小翠进来,却没想到一张嘴就被萧寒迅速捂住,“你喊什么?我行夫妻之实,谁敢拦我?” 然而苏云雀还要挣扎,萧寒便拿腰带缠住了苏云雀的嘴,又找到苏云雀的睡衣绸带,绑住了她的手。 苏云雀双腿仍然能挣扎,盆里的水四处飞溅,萧寒见此情景,便踏进浴盆,按住她的腿,坐在了她腿上。 她的腿光滑细腻,这一点,萧寒光用屁股就能感觉得到。 而萧寒的roubangguntang,又粗又大,这一点,苏云雀用腿就能感受到。 有那么一刻,苏云雀想,就算只做他发泄性欲的工具,也足够了。 感觉到苏云雀安静了,萧寒把腿屈起来,收拢,然后把苏云雀的一双玉腿,从盆底捞起来搭在自己腿上,然后自己也支开了腿。 苏云雀的腿被忽地打开,只感觉热水灌进了甬道,在xue口的呼吸之间,银夜混着热水流了出来。 萧寒拦着苏云雀的腰把她拉过来,她的腿被分的更开,并且感觉到,萧寒身下的长物,正抵在她yinchun间,硬得令人发指。 长物的头,流下些软浓热液,与她的yinchun厮磨着。 苏云雀不敢看萧寒的脸,直敢盯着他结实的胸肌,想象着吮吸那两颗蛇莓,会是什么味道。 萧寒丝毫没有犹豫,也没有前戏,直直地,凶猛地把长物挺进了苏云雀的甬道。 苏云雀的玉齿间终于挤出一声娇媚又震惊的“啊~” 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突然而迅速的动作,和不正确的角度,让苏云雀感收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太痛了,痛得她下身一紧,半天喘不上来气。 “怎么好像比昨晚更紧了?”萧寒故作关切地问道,身下的力道却并没有减弱,反而如狼似虎地抽插起来,把水都捣到了浴盆外。 盆里的水浪四处乱窜,偶尔窜到他们脸上,力道大得足以比得上一个耳光了。 苏云雀起初到了撕心裂肺的痛,随着roubang深入,花心也yin荡起来,在下腹挠着她心里的痒痒,甬道配合着把roubang往里吸,一下一下撞击着花心。 那甬道天生有股吸力,萧寒本不想卖力,却承受不住甬道的吮吸,疯狂加速抽插着,呼吸也更加急促,全部喷在苏云雀脸上。 苏云雀的rufang紧紧贴着萧寒的身体,白rou被压得挤到两边,像被踩着的气球。她努力抑制着,不发出声音,只敢轻轻闷哼,还好都被水声盖住了。 柔软的甬道吮吸着、包裹着坚硬的roubang,在一次次的攻击中,它的能量达到了顶峰,一腔怒气喷泻而出,甘霖降在了花心,花心大受刺激。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苏云雀挣开了缠着嘴的腰带,急切地娇喘了起来。 花心喷出guntang的液体,浸湿了整个roubang,在rou帮和甬道的缝隙中,流入盆内。 roubang也变得柔软了,与甬道仍私语着。 萧寒放开了苏云雀,她瘫软下来,浑身没有一块能够支撑她的骨头,她仰着雪白的脖颈,向后沉入了水里,忘记了呼吸。 直到水呛进鼻子的那一刻,萧寒把她捞了出来,她咳嗽着,垂着眼睛,水滴从眼睫毛上滴下来。 她不敢看萧寒,因为她想到了水里的jiejie。 “你知道她与多痛苦吗?” 苏云雀这时才敢抬起眼睛,被水浸过的眸子无限酸涩也无限清澈,她像是冒死进谏一样: “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休了我?” 萧寒仍然冷静地看着她:“我要你在这里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