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趴桌后入,小妖精,你怎么一次比一次紧
“赎罪?”她轻哼一声,自嘲地笑了。 她仰起头,看着萧寒的眼睛,问:“你想要我怎么赎罪?” 萧寒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不带一丝怜惜之意。他挑眉道:“我要你痛,身痛也好,心痛也好。” 苏云雀深信他能做到,因为在一切才刚开始的时候,他就做到了,让她身心俱痛。 “好,那就如你所愿。”苏云雀满怀信心地说出这话的时候,又没忍住落泪了。 她身体里的某处已经被她揉碎了,撇到了荒芜之地。后来她明白了,那被她揉碎的东西,叫自尊。 ———————— 自那后好几天,萧寒便没再踏入她的房间,在府上也见不到他。 黎玉生仍旧欢喜地安慰道,那是因为最近布庄生意太好,萧寒白天在各大布庄奔走,晚上还要回来检查账本。 也有旁的下人明褒暗贬地膈应人:“男人还是要娶妻才懂得生计,以前可不见他这么勤快~” 时间一长,不免有些下人暗地里嚼舌:“听说少爷爱慕的是苏家大小姐,后来大小姐溺亡了,才娶了现在的少奶奶。” “我还听说大小姐是为了救少奶奶才死的。” “你说这是不是少奶奶下的套啊?” “嘘!这话你可别乱说!” 那些咯咯明朗的笑声,传入苏云雀的耳朵,只装做没听见,紧走几步朝远处走了。 “那不是大少奶奶吗?” “应该没听见吧?” 苏云雀怎么受得了这等闲言碎语,哪怕她是苏家二姨娘生的,哪怕她生母是妓女,她到底是苏家女儿,是被爹疼爱长大的。 可是在萧寒那里,她永远抬不起头来了。 若还要加上更多人的冷眼,她恐怕消受不起。 夜深时,府上走动的下人少了,她特意挑了一身轻薄粉稠交领睡裙,也没交代小翠,就径自去了书房。 在书房外,只见里面灯光幽微,不知萧寒睡了没有。 她轻轻敲了两下。 里面没人应答。 她又敲了两下,轻喊了一声“萧哥哥”。 从前就一直这么叫,也没改过口来,但叫出来总觉得有些别扭。 “进来。”萧寒在里面应道。 苏云雀推门进去,只见诺大的书房,仅书桌上点了一盏灯,照亮着这一小块天地。 萧寒左手撑在桌上,扶着额头,一脸玩味地将她全身扫描了一遍:“这么晚来做什么?” 见书桌旁只有一张长沙发,上面散乱地丢了些衣物,苏云雀料想那是他睡的地方,也不敢落座,就只好这么站在书桌前。 “我怕你累,睡在沙发上大概睡得不自在,不如以后还是回房睡吧?”苏云雀战战兢兢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萧寒把扶着额头的手放了下来,问道:“你是关心我?还是怕别人嚼舌根?” 苏云雀顿时语塞。 见她不说话,萧寒又站起来,绕过书桌,走到苏云雀身后,朝她耳后轻轻吹了口气:“还是说,你空虚寂寞了?” 苏云雀不紧打了个寒战,耳朵孔难不成通向下腹么?为什么他吹的是耳朵,她却觉得有人拿羽毛在她下腹挠了一顿? “你怎么不说话?要不是的话,我还是睡在书房吧,省事。”萧寒若无其事地说道。 “是。”苏云雀低低地回答了一句。 “什么?”他有意挑衅。 苏云雀耳朵脖子已经涨红了,“是!” “是什么?” 苏云雀被他一激,羞耻都被他激到九霄云外去了,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萧寒,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我是空虚寂寞了,我想要了。” 萧寒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到了,但面色依旧不改,只感觉到手掌被柔软的rufang充满,而那颗娇嫩的乳珠,隔着一层薄薄的绸面,轻轻顶着他的手心。 他笑着捏了一把,便把手放下了:“脱下。” 苏云雀愣了几秒,便麻利地解开腰带,绸衣丝滑,她抖抖肩,睡衣便落到地上。 在昏暗的光线里,这具rou体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具魅力,线条更加饱满柔和了。 萧寒吞了吞口水,扯开领结丢在地上,解开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又把袖口也解开,把袖子卷了起来。 他像是对待一尊巨大的陶瓷雕塑,审美般地,鉴赏般地,慢慢下蹲,指尖轻轻碰到她的锁骨、rutou、肚脐、阴毛、大腿内侧、膝盖。 似是很满意,他在她大腿内侧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苏云雀一时腿软,差点没站住,腿间滴下一条银丝,落在地上。 做完这些,萧寒却兴致勃勃地找来一张宣纸铺在桌面,又拿起一根写小楷的毛笔,粘上了墨水,来到苏云雀面前,在她的rufang上画起画来。 笔尖划过她白皙的rufang,便留下纯黑的墨迹,一条条画得她心痒难耐。 腿间开始肿胀起来了,她夹紧了腿,轻轻扭动起来,大腿内侧那个炙热的吻痕,现在已经烧起来了。 “别动!”萧寒声音里含了轻微的怒气,抬头却见苏云雀两颊红润,微微喘息。 竟有些心软,停下了手中的笔,另一只手伸到她腿间试探情况。 见萧寒的手来了,她便把腿张开些。 结果是淋湿了五指。 萧寒把中指朝xue口里试探,竟觉得紧致得难以探入。 而苏云雀的xue口还在一张一合,奋力吮吸着。 “小妖精,你怎么一次比一次紧?”他很是恼怒,这么紧,他的大roubang想要挤进去得费多少功夫? “还不是……”苏云雀软绵绵地回答着,“萧……萧哥哥……太久……不……不来了……” 她越加瘫软,萧寒知道她快要站不住了,只好先把笔放下,把她抱到书桌上坐着。 四目相对。 “你躺下。”萧寒吩咐道。 苏云雀便顺从地躺下。 萧寒便把中指慢慢插进去,捣出了越来越多的水,终于把甬道捅松了一点。 苏云雀的身体已经酥了,这一捣鼓,她是真的像个瓷娃娃,一碰就全身发酥。 等到萧寒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吧唧”一声,再要进去又变紧了。 这时萧寒看见了桌上的镇纸,虽不及他的roubang粗,但用来撑大还是还是没有问题,且玉质的镇纸珠圆玉润,易于进入。 正yuhuo焚身的苏云雀,只感觉到下身忽然被一个冰凉的硬物冲了进去,便浑身一阵战栗,不由得张开双腿,减少中硬物造成的肿胀感。 萧寒见此情此景,胯下之物又硬挺了几分,灼热难当。 但他还是拿起笔,伏在苏云雀两腿间,继续画着。 苏云雀忍不住用双腿缠绕起他,逗弄他。 他被缠得燥了起来,也恼了起来,把笔一扔,将笔砚里的墨水扑到她胸脯上,然后把她整个翻了一面,铺在宣纸上。 她的脚不知要怎么落地,便踩在他的皮鞋上。 来不及脱衣服了。 他的roubang忍耐太久了。他解开皮带和扣子,拉开拉链,把那巨物掏出来,直接往苏云雀xue里顶。 结果顶到了一个温热的硬物,苏云雀“啊”的一声,全身都酥了。 萧寒这才想起那玉镇纸还在里面。 “真麻烦!” 他只得附身去查看那玉镇纸,发现又被他顶进去了几厘米。 掏了许久,掏得苏云雀嗷嗷乱叫,汁水四溅,那沾满粘液的玉镇纸才终于被捏了出来,拉出一条老长的银丝,最后银丝落在了苏云雀大腿上。 而他身下的roubang早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直直地挺进去,把苏云雀顶得大叫了一声,站在他皮鞋上的脚用力惦着。 “你踩痛我了,贱人!”萧寒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屁股上,雪白的臀瓣上立马出现了一个巴掌红印。 萧寒问道:“疼不疼?” 苏云雀咬了咬嘴唇,说:“不疼。” 萧寒换了只手,加重了手力,打在她另一边屁股上:“疼不疼?” 苏云雀忍着没叫出来:“不疼,一点都不疼。” 萧寒的roubang只进去了一半,难受得很。他一手拦腰抬起苏云雀的小腹,一手捞起她得一只腿,好让他们贴合得更紧密。 再奋力一冲。 苏云雀大叫了一声,这次是真的疼地大叫一声。她感觉她大腿内侧的韧带好像被拉断了。 听到这痛苦的声音,萧寒倒是十分满足。 他不管不顾,粗暴地抽插着。 苏云雀身下的宣纸已经被这一前一后的动作弄得皱巴巴了。她手扣着书桌边缘,任凭萧寒的巨物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乱捣花心。 “啊……我快不……不行了……” 萧寒却只顾自己快活,快到高潮了,他放下抬她小腹的手,转而捞起了她另一只腿。 她整个悬在那里,腰在主桌和萧寒之间塌着。 “不行……萧……不行了……” 萧寒并不理会,她只能把所有的力气有用来吸萧寒的巨rou,以及,抓着书桌边缘。 在萧寒射出来的那一刻,书房的门被打开了,是小翠。 萧寒眼神依然迷离,但在转头看她的那一瞬间,仍然是飞出了杀意。 而苏云雀已经软得没有了力气,她的高潮也在这时姗姗来迟,一腔花露喷涌而出。她眼含着泪水,只看到模糊的身影,辨出来是小翠,她已经没有力气调动任何情绪了。 而小翠,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慌慌张张地关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