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h)
李思回到王府时已是后夜,后院养的护卫犬感到有人过来,警觉得抬起头,铁链扯动,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李思赶忙压低声音安抚到:“好孩子,别叫,是我。”藏獒这才曲起前肢卧下头去。 李思卸下马鞍,喂了布景一把细谷,刚出马厩,一抬头只见月色下一男子正双手背在身后,伫立庭院,不知站了多久。月光下影子斜映,枯黄的梧桐叶片从阴影处翻卷而过。 李思一下浑身僵直,这位祝伯便是庆王李瑞请出山的祝氏神医后人祝池渊。小时候李思身体状况不稳定时他一直守在王府,也教了李思不少江湖绝技。除了基础的打斗翻越的本领,还有很多奇巧毒方,不过最有用的是他为李思做了许多保命的人脸面具,这些面具虽没有传说中那么神乎其神,但只要佩戴者神态自若,不慌不忙,危机来临就可靠这招改头换脸,蒙混躲避。 小时候李思最怕这位祝伯伯,他总是每天毫不留情得灌她许多奇奇怪怪的汤药,而且他像是知道李思孩童的身体里住着个成年人的灵魂一般,完全不像周遭亲人下仆一般哄着她。李思要是不肯吃药,偷偷倒掉,第二天他一定会研制出更加酸涩苦口,难以下咽的药方来。如今李思身体逐渐康复,他便婉拒庆王相留,云游四海,但每隔几月总会回来一趟,补开一些滋补固体养生的药。 李思把包裹悄悄掩到身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笑嘻嘻得打招呼:“祝伯伯,你几时回的王府哇?这么晚了,还在赏月啊哈哈。” 男子微微一笑,显出眼角细纹:“不及殿下好兴致。”男子轻捻起一片吹落的树叶,像一位只是起夜踱步的诗人一般遥望月亮,轻声吟诵:“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李思简直尴尬得脚趾疯狂抠地:“祝伯真是文采飞扬,思思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晚安。”说完就要脚底抹油开溜。 “殿下。”祝池渊喊住她。“入秋转凉,在下做了些暖宫贴,殿下今后几月出门记得贴于四肢各处。” “哦好,有劳祝伯伯了。”李思恭恭敬敬致谢,一双眼睛却充满了恳求,似泣非泣得望着他。李思拼命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只希望他看在她如今这副乖巧模样下别把她月夜袭庵的事情抖出去。 可惜祝池渊完全不为所动,像是交代完任务一般,点点头便走开了。 回到里屋,桂枝正在她床上酣睡得呼噜声阵阵,李思摇了摇她,这小妮子还极不乐意地哼哼了两声,扯起被子想把头蒙住。 李思也不和她客气,两只冷冰冰的手一下捂在她脖颈两侧,贴近耳朵阴测测得低声道:“大爹爹来了。” “什……什么?!”桂枝被冷意激得一醒,又听到这么一句,吓得直接翻身坐起。却看见小姐似笑非笑得坐在床边,两只眼睛月色下里头狡黠之光点点。 “小姐,你吓死我了。”桂枝拍着胸口顺气。 “好了,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李思拍了拍她后背,明天就带你去永和园大吃一顿,赏赐也是,绝不少一分。” “哼,要不是看在好吃的份上。奴婢才不冒这个险呢。”桂枝嘟着嘴,起身给李思换上寝衣。 “你这小妮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李思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 “不过小姐,你没被人发现吧。” 李思顿了顿,说:“回来时撞见祝伯伯了。” “啊?!这可怎么办?”桂枝急的一下扯紧被角。“他会不会告诉……” “嘘,没事,只要我不生什么病,这些事祝伯伯从不管我。”李思缓缓闭上双眼:“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先让我睡会儿。” 桂枝心下不安,但听着小姐逐渐平缓的呼吸,也忍不住渐渐睡去。 虽然入秋转凉,山里更是秋寒阵阵,明珵居士却觉得燥热难耐,最近夜里总是出热汗,第二天醒来时裤裆更是湿漉漉的,腥黏一片。为此,他不得不每日早起提水洗净那些羞耻的痕迹。 今夜也是如此,而下身处似乎比往日还要胀硬,隔着亵衣将被单顶出一个小帐篷。明珵居士听着屋外深夜叶片沙沙之声,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掀开被子起身,点上贡台上一盏小台烛,跪在观音像低诵佛经。 “弟子一直清心寡欲,洁身自好,如今因修行不够,落得这番难堪境地,实在是羞愧难当。还望菩萨恕在下所犯yin贱之罪,弟子日后必更加磨砺心性,超脱万物人欲。” 柳明珵正潜心祷告,忽听的观音像后窸窸窣窣一阵响动。抬头一看,那低眉垂眼的观音像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杏目里的水光在摇曳的烛火下微微闪动,犹如含了万千风流春水。柳明珵一惊,柱身却忍不住吐出一缕清液,他赶忙跪下身子,诚惶诚恐道:“弟子罪该万死,竟……竟然生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笑,打断了他的话语。一双小手轻轻抚上他双肩,犹如两条滑腻无骨的小蛇。女子清幽的嗓音钻入他的耳朵,像羽毛一样搔起心底的痒意:“居士何必自作轻贱,这不过是世间平凡之事。” 柳明珵一惊,起身转头看去,只见屋内立着一位柔美少女,面若桃花,色如春晓,一双杏眼里秋水嫣然,谈笑间情思飘飞,动人心魄。 见他一下望她痴了,少女侧过脸,抬起手衣袖遮唇一笑,微福了福身,一双眼斜斜望过来,眉梢含情,三分娇羞更显媚色:“小女思思,见过明珵居士。” 柳明珵顾不上整理狼狈衣容,慌忙回礼。“思思姑娘,夜深寺远,姑娘怎么会出现在在下屋中?” 少女闻言不禁发笑,声音犹如黄鹂百转清脆:“自然是心悦明珵居士已久,如今特来替居士一解忧愁。” 少女边说边走近,香风袭袭,柳明珵慌的不断后退,脚下一绊,跌坐在蒲团上。 “哎呀,居士不要紧吧。”少女惊叹一声,快步上前跪坐在侧,乘势搂住柳明珵两肩。少女酥软的胸脯贴在臂膀上,隔着薄薄寝衣,两粒乳尖轻轻摩擦肌肤。 柳明珵只觉脸热心躁,下身跳动,想立马推开少女,浑身却如失了力气一般动弹不得。 “你究竟是何人?” “居士何必在意小女子身份呢?”少女口吐轻兰,两只发凉的小手探进亵衣,找到那两点突起,指尖轻轻一搔,就满意得听到男子的低喘。 “我不过是欢喜佛台下一只偷吃香烛的小老鼠罢了。” “你……你是妖!”柳明珵大惊,越发挣扎,可惜身体绵软无力,更让他惊恐的是,少女在他胸前不断作乱的手大有向下的趋势。 “真是伤心,思思好不容易来一趟瞧瞧居士,一不谋财,二不害命,只想着为居士纾解燥热。居士不叫句好听的“女菩萨”也就罢了,还要嫌弃思思。”少女半是娇嗔,半是心酸。左手像是报复一般捏住一侧乳尖狠狠一旋,右手则一把扯下了柳明珵的亵裤。 束缚已久的粗大的男根一下子弹跳出来,连在亵裤上的几丝银线甩落在空中,在黑夜中分外显眼。guitou受到凉意,又吐出一点清液。 “哎呀呀,都已经这么硬了呀,看来居士的身体可比您的嘴老实多了。”少女欣喜得握住男根,上下撸动。 “啊……放手,你这……妖女……”柳明珵仰头喘息,喉结上下滚动,只觉一股陌生又汹涌的浪潮从少女的动作间一波波传来。他平日里都是清心寡欲,就算这几日偶有难受之时,也是念着清心经一头冷水浇下,连自己疏解也未曾有过。 少女像玩一件好玩的物什一样弄了一阵,便把那湿淋淋的,开合间丝液粘连的指缝抬起来给柳明珵看:“明珵哥哥流了好多水呀,把思思的手都打湿了。” 柳明珵听到她的称呼,突然一阵熟悉感涌来,正要抓住那一霎那,却见少女扭到身前,一颗美人头贴至柳明珵胸上,樱唇半张,含住了那沾满他浊液的细白手指。 “好甜呀,比思思好不容易偷喝来的香油还要美味。”少女意犹未尽的嗦了嗦指尖,眼中的春水满的像要滴出来:“明珵居士,思思还想要呢。” 柳明珵浑身颤抖,本该严词拒绝的话如今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甚至内心也在渴望少女赐予他更多的欢愉。 少女轻轻一笑,柳明珵只觉眨眼之间,两人就变换到了屋内的红木靠背椅上,身上的衣物也全数褪尽,散落一地。秋寒夜冻,可屋内却是情热融融,烛光摇动。少女眉梢微红,跨坐在柳明珵身上,搂住其脖颈前后摇动,下身金沟颤巍着摩擦玉茎,随着动作和快意轻喘。 柳明珵坐姿正巧对着观音像,一睁眼便见观音仍旧低垂眼帘,慈悲得看着屋内的闹剧。道德破碎,礼崩乐坏,可人欲本如食欲一般亘久自然,无法拔除。知好色则慕少艾,人之常情也。柳明珵深感自己往日修行之空洞,因为害怕情欲而借礼数宗教逃避现实,看似高雅,实则一懦夫罢了。 睁眼不敬神佛,柳明珵闭上了双眼,可封闭视觉,只会使身体更加敏感。柳明珵拼尽全力忍耐,额上豆汗颗颗滚下。 少女仰头轻啄他积在下巴处的汗珠,柔声安慰道:“居士别怕,思思会让你很快乐的。”说着臀部抬起,一手扶正玉茎,对准微开的xue口缓缓坐下。 柳明珵只感到玉茎缓缓沉入一处湿热的腔xue,无数饥渴的媚rou涌上来缠住rou筋,如同千百只少女的手上下抚动。 “居士物什实在伟岸,思思都要被撑坏了。”少女好不容易吞下全部,娇媚得意得朝他一笑,接着喘息着低头抚上小腹处一块突起。 “叫我明珵。”柳明珵抬动手臂,才发觉身体恢复了,可如今谁又能再回头呢,他双手握上少女细腰,搂住那盈盈一握,将人带至怀中,紧紧贴合。烛光摇曳,他叹息着嗅闻少女发间香气。 “千万,不要抛下我。” 骤雨狂风席卷而来,粗大的器物毫不留情得破开又抽出,冲撞间偌大的囊袋拍打得少女xue瓣一片发红。靠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庵堂中分外清晰。黏腻的汁水顺着交合处留下,弄的大腿上清凉一片。少女鬓角散乱,香汗淋漓,一张唇似张非张,呻吟间露出里头一截莹粉小舌。 “明珵,明珵……”少女失神的杏眼再也兜不住水光,一颗泪珠自眼梢聚出,流落至面颊。 柳明珵凑上前,含住那一滴清泪,舌尖微动,顿时世间万种情思滋味在嘴中炸裂开来。 他最后奋力一顶,让那白浊悉数冲进少女宫腔。 “思思……” 欢愉浪潮兜头扑来,少女长吟一声向后仰去,白皙的脖颈划出雪一样的弧线。万千江涛上一叶孤舟,有谁能独善其身。 忽然间场景瞬变,无数回忆像成群的蝴蝶一般扑扇飞过,在这一片喧闹中,只有那双剪水秋瞳一直盯着他,目光眷恋而温和。 柳明珵再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他动了动身子,顿觉腿间一阵黏腻发凉。少女的香气早已散去,只剩枕后一块玉佩。柳明珵抚摸着凤凰交颈动纹路,心中涌出无限柔情。 鸟雀在屋外雀跃鸣叫,柳明珵将玉佩贴在胸前,嘴角慢慢浮起笑容。 “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