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镜前挨cao/我该插哪里
丁少文的父母本来就不是什么难以相处的人,在确认自家儿子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之后,他们表现得就更加随和亲切。一顿饭吃下来,愣是没有让游景澄感到任何面对陌生人和长辈的别扭跟不自在。 有些出乎游景澄意料的,丁丛和于秋月只在家里待了一天,就带着自己提回家的文件再次出门了,甚至都没有多停留一个晚上。 “这是我们的假期。”看出了游景澄的困惑,丁少文从背后将他圈进怀里,拿下巴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大型树袋熊似的挂在他的身上。 想来是待在熟悉的、属于自己的领域当中,这个人的身上多出了些许在学校里的时候,没有的放松与懒散——以及黏人。 游景澄甚至怀疑,要不是三层别墅打扫起来太过麻烦,这个家伙指不定会让保姆阿姨都直接别过来,整天贴在自己身上,一下都不肯放开。 “你就这么对你爸妈?”抬起头有点好笑地看了镜子里的人一眼,游景澄伸手推了推肩上的脑袋,露出略显嫌弃的表情,“他们出差的地方离这里不近吧?” 这得是多熊的孩子,才能为了让男朋友见自己的父母一面,就让两位长辈不远千里地赶回来又当天赶回去啊? “他们手里的工作又不急。”然而,丁少文却一点儿都没有做错了事的自觉,甚至还带上了一点该被贴上“恃宠而骄”的标签的不满。 ……有那么点招人的孩子气。 似乎在那次持续时间不久的会面过后,这个人就放下了什么东西一样,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要飘起来一般的轻快。 压下不自觉地上扬的嘴角,游景澄把拧干的毛巾挂回木架子上,垂下眼不去和镜子里的人对视:“我还没答应什么。” “我知道。”丁少文亲了亲游景澄的肩头,抬手环住他的腰,“所以我会更努力地讨好你。” 被丁少文的用词给逗乐,游景澄忍不住笑出声来,又在下一秒掩饰似的咳嗽了两声,故作正经地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怎么讨好?” 丁少文停顿了一下,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阵,侧过头看向游景澄被水微微打湿的鬓发。 “比如,”他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纤长的睫毛蝶翼似的上下扑扇,“要我把裙子穿回去吗,”丁少文放轻了声音,暖融融的气息喷吐在游景澄的耳后,羽毛似的在皮肤上搔过,“……主人?” 顿时,一阵难以具体描述的酥痒气泡似的往上,从尾椎一路冒到头顶,还在最后发出一声破碎一样的细小的“啵”声,挠得他的耳朵都一阵发痒,整个人都有点发麻。 偏偏造成了这一切的人没有丝毫的自觉,依旧专注地凝望着游景澄生着细小绒毛的面颊,一下一下地把呼吸继续喷吐在他的皮肤上,不知羞耻地撩动他的心弦。 “又或者,”看出了游景澄的动摇,丁少文收紧了捁着游景澄的腰的胳膊,一只手贴着他的身体缓缓地上移,紧贴着耳畔的声音在刻意的控制下,显得又低又软,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勾人,牵着线似的磨人,“……用身体……” 出于方便,游景澄身上穿的是丁少文的衬衫——他带过来的行礼从第一个晚上开始,就被扔在了角落,连打开都没被打开过一下——特意挑的过去的、小尺寸的衣服比游景澄的身体只稍稍大上一点,略显宽大的领口歪斜着露出一点肩头,堪堪遮住腿根的下摆随着丁少文的动作被往上扯起,露出私密处辩驳斑驳红痕的肌肤,在晨雾氤氲的早晨显得越发暧昧旖旎。 游景澄发现,丁少文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学生。基本上自己曾经在对方身上用过的手段,要不了多久,都能回馈到自己身上来。在令人牙痒的同时,又见鬼的让人无法抗拒。 在丁少文吻上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张开双唇,承受对方的掠夺和索取,游景澄在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了一瞬之后,就被烫到一样地移开了视线,喘息着覆上了丁少文的手背:“换个、嗯……地方……” “可是我想在这里,”已经学会了不再对游景澄的每一个要求都百依百顺,丁少文含住游景澄的耳垂,用牙尖轻轻地碾了碾,“可以吗,”他问,双眼紧紧地盯着镜子里的人每一丝神情的变化,“……主人?” 整个人都被这一声“主人”给震得一麻,游景澄错失了最好的拒绝的时机,没有任何抵抗力地跌入了对方设置的陷阱当中。 胸前的纽扣被解开了几颗,被揉得发皱的衬衫歪歪斜斜地挂在一边的手臂上,露出一颗在情欲下挺立肿胀的奶头,才被使用了一次的内裤被冰凉的刃锋剪开,滑落到纤细的脚踝处,在动作间带起细微的牵扯摩擦触感,游景澄微微并起双腿,又被身后的人强硬挤入的膝盖顶开,只能张开双腿,任由面前的镜子清晰地倒映出自己诚实地反映欲望的rou茎,顶开衬衫的下摆翘起,颤颤地从顶端吐出清黏的性液。 “好湿了……”guntang的roubang贴上敏感的腿根,慢条斯理地来回磨蹭,丁少文垂下眼睫,感受着那逐渐被涂抹开来的濡湿触感,低哑的嗓音平稳而磁性。他隔着衣料对准游景澄的乳尖揉捻了两下,忽地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镜子,伸手撩开游景澄过长的衣摆,将底下的风光彻底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视线下意识地跟随丁少文的动作落在了镜中,游景澄立时就看到了自己满是水光的阴户,以及那根一点点地推开yinchun,抵上鼓起的蕊蒂,和他挺翘的yinjing并在一起的粗勃roubang。 ——明明是同样的东西,可两者的色泽与尺寸却截然不同,那对比分明的狰狞与圣洁,甚至生出了几分令人眩晕的yin亵与靡艳,惹得游景澄的心脏都泵动得越发有力,传来些许鼓噪的跳动声。 难以抑制的热意在脸颊和耳朵上扩散开来,强烈的羞耻催着游景澄移开目光,可他却仿佛被蛊惑一样,怎么都没有办法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那个地方转移,只能收紧扣着丁少文手背的手指,忍受着胸口处越来越强烈的热度与酥麻,看着那遍布柱身表面的虬扎青筋,在粗硕挺翘的jiba抽送下,一点点地擦过sao红泛肿的阴蒂,为他带起来自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意。 “水流得更多了……”好似在提醒什么一般地开口,丁少文亲了亲游景澄的下颌,身下的事物从湿软的xue口处碾过,勾得怀里的人一阵颤栗。 “我该插哪里,”丁少文透过镜面和游景澄对视,浅色眼眸剔透又暗沉,在令人沉溺的同时,又止不住地让人感到些微的心悸——有如习得了捕猎技巧的野兽终于放弃了蛰伏,显露出了一直被掩藏的本性,“……主人?” 分明还没有真的做什么,游景澄就已经觉得自己的双腿在丁少文的注视下有些发软。他逃避般地侧过头,避开了另一个人的视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随、随你……” 丁少文似乎笑了一下,低沉而短促的嗓音钩子似的牵动游景澄的心脏,让他有种被悬在半空的异样感受。 “看着我,”没有再得到允许的第一时间,就给出自己这道选择题的答案,丁少文握住游景澄扶在洗手台上的手,稍稍用力,将其牵到两人紧密相贴的下身,隔着对方的手掌扶住了自己guntang坚硬的roubang,“看着我……景澄,”饱满硕胀的guitou顶开两片湿腻的rou唇,抵在无意识地张合的花xue入口上,将周围的软rou都按得微微往里陷去,“……看我cao你。” 仿若具有什么敕令效果的言咒,丁少文的话音落下之后,游景澄就不受控制地将视线投向镜子,看着自己没有任何遮蔽的下身——娇嫩浅粉的xue口被硕大的jiba强硬地顶开,颤抖地收缩着,一点点地将粗勃硕长的巨棒艰难地吃入,不时委屈地从中挤出一小道粘腻清亮的sao液,将大腿内侧的皮肤淋得湿亮yin腻,情色得一塌糊涂。 “唔……”原本就绵软的身体在视觉与触觉的多重刺激下更加无力,游景澄呜咽着蜷起脚趾,伸手扶住大理石的边缘,想要往前倒伏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却不想丁少文按住他的胸膛,带着他往后退了两步,来到了彻底无法够到洗手台的距离。 双眼不由自主地微微睁大,游景澄徒劳地绷直距离洗手台仅差分毫的指尖,张开双唇正要说点什么,身后的人就蓦地使力,“啪”的一声插到深处。顿时,尚未出口的话语就化作了拉高的媚叫,在蜂蜜中滚过一样粘腻软甜,勾着人将嘴唇贴凑过来,贪婪地啜吸尽每一滴汁液,仍旧意犹未尽地舔舐吸吮,品尝残留的馥郁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