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镜前挨cao/把你绑在我身边
敏感的身体在陡然加剧的刺激下猛地绷起,又在片刻之后瘫软下来,哆嗦着将粗烫的rou具更多地吞入,整个人都被那根深入的rou楔钉在另一个人身上,连逃脱的余地都没留下分毫。 扣着丁少文手背的指甲在皮肤上留下几道细长的白痕,细微地发着抖,游景澄的脊背往后弯折,腰肢处的衬衫被汗水浸湿,牢牢地贴在皮肤上,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隐约地显露出底下的rou色。 “还没有全部进去。”带着游景澄颤抖的指尖,在他含着自己jiba的rouxue周围抚摸了一圈,丁少文蹭了蹭他的脖颈,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那根已然抵达屄道尽头的roubang盯着花心,依旧在缓缓地使劲,试图往更深处侵犯。 游景澄被他顶得浑身都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软得好似下一秒就能化掉的身体勉力绷直,踩着拖鞋的双足更是极力地踮起,想要将自己的身体抬高,逃开体内近乎折磨的难耐刺痒。 “已经、最……啊……最深、了……呜、嗯……”然而,身高的差距让他的举动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越加强烈的压迫感与酸胀感逼得游景澄眼眶发红,仿佛连颤动的睫毛也染上了几分湿意,“别顶、哈……别顶了……”他反手握住丁少文依旧带着自己在xue口周围揉按的手指,呜咽着收紧,“……进不……唔、进……不去、的……呃、嗯啊……” “可是进去过。”明知道游景澄在说什么,丁少文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里面……不能进去吗?” 这个家伙,以前明明—— 发酸的脚跟无意识地往后一踩,游景澄的身体顿时下落了一截,更加用力地压在了体内的硬具上。顿时,一声短促的媚叫从他的嗓子眼里发出,与身下陡然喷出的小股热流一样,细细软软的。 “……喷水了。”显然也没有预料到游景澄的反应,丁少文停顿了片刻,才低下头看向两人相连的下身。他没有挣开游景澄的手,就那样带着他一起伸过去,接了一点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的sao水,在指腹间轻轻地蹭了蹭。 “……好敏感……”仿若感叹的话语刺激到了游景澄在与丁少文在一起时,总是变得格外强烈的羞耻心。他小小地呜咽了一声,没有任何征兆地掉下泪来:“你、混蛋……” “死变态、呜……欺负人……”游景澄还从来没有用这样没有杀伤力的话骂过人,他一张脸布满了诱人的绯红,一边骂一边哭的样子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像个被欺负狠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出气的小孩儿。 这是丁少文第一次见到的模样。 心脏跳动得越加剧烈起来,丁少文轻蹭着游景澄的指尖,凑过去舔他脸上的眼泪,却被对方赌气似的避开,眼中不由地浮现出些微笑意。 每一回见到这个人新的一面,他似乎……就陷得更深一点。 “景澄,”丁少文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撩起游景澄衬衣的下摆,覆上他平坦的小腹,摸索着寻找到内部那团拳头大小的软rou的对应处,“游景澄,”久违地用上了连名带姓的称呼,丁少文低声笑了一下,插在游景澄体内的roubang缓缓地往外撤离,“我果然……”然后在退至xue口时,猛然一口气捅入,“……好喜欢你。” 抑制不住的媚吟从双唇间溢出,游景澄绷紧小腿,被侵犯的rouxue猛力绞紧,却在yin液的润滑下,怎么都没有办法夹住那根拔出的roubang,只能在它又一次退到入口时,又一次被毫不留情地贯穿。 “你、慢点……啊……太……嗯、唔啊、太深……哈……”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被一下一下钉入的jiba撞得破碎断续,游景澄胡乱地踢蹬双腿,想要从丁少文的怀里逃离,却被对方按在自己胸前和小腹的手掌牢牢地扣紧,没有办法逃开分毫,“……呜……啊啊、轻点……呃啊……我……嗯、不……”踩在丁少文脚背的双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本能的躲避中踮起,修长的小腿紧紧地绷着,在显露出几分力量的美感的同时,又因那无法克制的颤抖带上了些微脆弱,滑落的棉质内裤盖住其中一只的小半个足背,深蓝的颜色衬得他细腻的皮肤越发白皙,好似泛着浅浅的光晕,“混蛋、哈、唔呃……” 没有其他任何地方能够依凭的手只能往后扶住丁少文的身体,游景澄的腰肢弯成优美的弧度,由于踮脚的姿势而翘得更高的屁股每被撞击一下,就不受控制地往前,又在下一秒无力地被拉回跌落,yin贱地吞吐侍弄粗硬的rou棍,被插捣得飞溅的yin汁弄得湿腻水亮,不时承受不住一样地小幅度绷紧抽搐。 “景澄……”借着两个人的姿势和体重,丁少文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狠,飞快碾过sao点的guitou带起的强烈颤栗,让游景澄连哭声都变得断续,“好棒、主人……”他移开自己抵在游景澄胸前的手掌,扣住游景澄抓着自己的手,往后拉到自己身侧,身下顶送的事物越加凶狠大力,干得身前的人几乎要站立不稳,只随着自己的cao弄颤颤地摇晃身体,用指甲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白痕。 “没有出血……”按着游景澄小腹微微用力,在那根硕长的roubang挺至最深处时,准确地一同按上内部的那团嫩rou,丁少文叼住游景澄颈侧的软rou,用牙尖轻轻地碾磨,“……主人在心疼我吗?” “别、啊……别按……嗯……那里、我、哈啊……呜……”身体内部的器官被同时来自两个方向的力道挤压,逼得人发疯的强烈刺激让游景澄浑身都哆嗦起来,根本分不出注意力去听丁少文在说些什么,“……不要……唔、中……啊呃、嗯……少文、哈、轻……啊……” 从丁少文足背滑落的脚软得不像是自己的,甚至没有办法让游景澄生出踩到地面的实感,但那种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凶狠挺入的rou具整个贯穿的恐慌,令他根本不敢放松力气,只能努力地站直双腿,连脚腕处都传来一阵阵无法忽视的酸麻。那种宛若被一根丝线悬吊,随时都能跌落无法自主的深渊的感受,催得游景澄的眼泪更加汹涌,大颗大颗的泪珠在湿淋淋的面颊上不断地划出新的水痕,连鼻尖都哭得有些发红。 ……看着可怜极了。 只觉得插在体内的事物陡地又胀大了一圈,游景澄有些茫然地和镜子里的人对视,微微张开的双唇湿润而妍红,印着被自己咬出的浅浅齿痕,看起来无辜而色气。 “好可爱……”无意识地从口中吐出的声音近乎呢喃,丁少文透过镜子将怀里的人的每一处都收入眼中,在垂落的衣摆下时隐时现的jiba每一下都大力地刺上柔嫩的花心,浪潮般汹涌席卷的快感很快就将游景澄隐约凝聚起的意识给重新冲散,只剩下快要融化的感官,在起伏的潮涌中晃荡。 “……不……行、啊……我……哈、呜嗯……”扣着丁少文手背的指甲不受控制地用力,刺破表面的皮肤,深深地嵌入rou里,游景澄仰起脖颈,崩溃着被强行抛过了高峰。 然而,残忍的掠夺者依旧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 烙铁般硬长guntang的roubang蛮横地破开冲刷而下的水流,狠狠地撞上被顶磨得酸软发麻的sao心,硬是破开那个紧闭的小口,凶蛮地侵入了被火热的掌心隔着肚皮按住的娇嫩器官。 逼得人发疯的快感被强硬地又拔高了一层,几乎要将游景澄的灵魂都一同吞噬殆尽。超出了阈值的快感有如猛烈迸溅的火焰过后,被燃尽的炭火,显得格外绵长与飘忽,就仿佛连自身的存在都被消融,散入了那无形无质的感官当中。 当游景澄终于从那置身云端一般的虚浮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整个地都瘫倒在丁少文的怀里,小腹和腿根全是粘腻的精水和sao液,依靠着对方的支撑才没有跌落下去。身体内部也传来了被液体充盈的饱胀与盈晃感,出于舒适与难受之间的模糊界限,令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而丁少文也如同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一般,亲昵地贴蹭着游景澄的脸颊,微垂着眼感受着怀里的人传递过来的体温,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吃饱喝足之后的餍足气息。 过人的体力让他在这样一场激烈的性爱过后,依旧没有露出分毫疲惫的姿态,揽着胸前的人站得稳稳当当的。 “主人……”忽地,丁少文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稍稍加重力道在游景澄的zigong处揉了揉——那里面这会儿正装满了属于他的东西,温暖而满涨,“……会怀孕吗?” “……唔……”丁少文的话语和动作,好似起了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一样,在游景澄的体内溅开一串细碎的电火花,让他不自觉地蜷起脚趾,从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呻吟。 “如果让主人怀孕的话,”没有得到游景澄的回答,丁少文停顿了片刻,继续说了下去,“……能把你绑在我身边吗?” 被丁少文的问题问得一愣,游景澄下意识地抬头看了镜子一眼,又在对上对方的视线之后慌乱地错开视线,好一会儿才轻声回答:“你做梦。” 然而,听到游景澄的话,丁少文却低声笑了出来。 “至少有尝试的价值,”他俯身绕过游景澄的腿弯,将他的一条腿抬高,让他更多地靠在自己的身上,也让那张还含着自己性器的rou口,更加彻底地暴露在面前的镜子当中,“不是吗……”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