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双修,花醉默默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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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看完烟花,他们便发觉了与对方之间那说不明道不白的朦胧情意,本以为的露水情缘却朝着微妙的方向发展,谁都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谁也没先捅破窗户纸。 花醉一如既往地和琅华缠绵,比以往主动不少,还会掰着逼叫相公求男人cao进去,这在一个多月前可是用儡玉才能得到的效果,琅华十分受用,泄在花醉胞宫里的jingye也更多了。 琅华有时也想了,他射进去的东西怎么也比花醉能炼化的多,那么何时小狐狸才能给他生只崽呢? 正想着,屋外响起敲门声,琅华悄声应了许,早候在外的狐狸崽才进了门。 “这是您交代我的。”这名叫漱梅的狐狸崽从袖中取出纸张,递给琅华。 琅华展开着纸片扫了眼,颔首向漱梅道:“辛苦你了。” 琅华从袖间掏出瓷瓶抛给他:“多谢,拿去分吧。” 漱梅一把接住,兴奋地向琅华道谢:“谢谢秦公子!” 花醉在他们谈话时醒来,见状疑惑道:“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琅华回他:“就是花朝节那天早上,我看他们出门时问了句去哪,得知是前往晏山后便拜托他他们一些事。” 花醉随手拿个坠子砸向漱梅:“吃里扒外的家伙!” 狐崽子笑嘻嘻地躲过,向他们欠身后飞快跑走,就怕花醉一时起意又丢个东西。 琅华本来笑看他们打闹,没料到漱梅一离开就被花醉甩开手,他愣了一刻,花醉已经钻进薄被里不理他了。 生气了?琅华眨眨眼,转念一想又明白了——花醉有多看重这些狐狸崽他是知道的,若是别人让他在意的人去干危险的事,他也得发怒。 他想掰正花醉身子好好和他道歉,却听美人儿闷闷的声音传来:“你的仙丹挺多的,随便送人也不心疼。” 这是在……吃醋?琅华受宠若惊,这感觉就像喂了许多天的小动物终于愿意翻过肚皮给他摸一样,他可不想点破,免得花醉恼羞成怒又不让碰了。琅华钻过花醉臂弯,把自己伟岸的身躯挤在他怀里,将人压得动弹不得,只好正正面对他。 “这丹药的确不少,也不算珍贵,还记得以前给你小屄抹过的药么?就是用它化的。你要想吃只管往我这儿拿,但它效果甚微,不如我们云雨一次。”琅华看着花醉明明气呼呼又强作漠然的模样,在心底把小狐狸从头到尾撸了个遍,不过脸上还得严肃着,向花醉解释清楚。 花醉在得知那日给他抹的是仙丹时脸上的表情就有些绷不住了,又听见仙丹在秦琅玉口中和糖丸没个两样,还真是……暴殄天物! 琅华将花醉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在他唇角偷了个香,问道:“还气吗?” “不过如此……”花醉狐眼微眯,语气慵懒,不屑一顾,笔直的小腿却蹭在琅华腰上,诚实又挑逗。 琅华早看出他嘴上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游离的足尖更是明示。他舔过下唇,再对花醉赔罪道:“这次是我不对,花老板想怎么罚,尽管放手来。” “哦~”花醉语气里满是跃跃欲试,“那我可不客气了。” 他尝试推开琅华,没用多大力男人就滚到一边,花醉趁此机会骑到琅华身上,三两下扒开琅华衣物。 琅华平日里体态修长,衣裳尽褪后便显现出结实的肌rou,花醉在他身上摩挲,目光扫到男人臂膀间,看他手臂上青筋凸起,宛如淡色小蛇蜿蜒,花醉盯着这出了会神,懊恼地发现自己湿得一塌糊涂。 花醉撩起衣袍,胯坐在琅华手臂上,肥软屄rou贴着经脉,晃动身子摩擦起来。琅华乖乖躺在床上,当个无知无觉的人形角先生,花醉却明白他每次一副听话模样都是在心里酝酿坏水,等着欺负自己。 蚌xue挪去掌心,出的水浇满手臂,软嫩屄唇碰上指头,噗呲一声坐下去。没入湿软时琅华下意识抽动手指,碾过rou道又立马收回,花醉觑他一眼,捧着男人手掌自顾自骑乘。 最长的手指戳中宫口,如鲤嘴般润滑的窄道喷出稠液,花醉依旧在他手上起伏,zigong周围的嫩rou又被顶中数次。手指还是细了些,无法满足花醉yin乱的身体,美人看见琅华胯间胀大的巨物,扑过去蹭弄jiba。 男人性器的麝香味和浓厚的精气一道熏在花醉鼻尖,他檀口轻启,含住引诱他的巨龙。 saoxue里的手指还没拔出,琅华发觉yindao出的水越来越多,已经和泡在温泉里别无二致。服侍他到喉口有规律地收缩,化作另一个xiaoxue,花醉还用舌尖舔过柱身,舌面包裹yinjing摩擦,囊袋被手指按摩,整根jiba被伺候得舒坦至极。 花醉似乎也发现这只会让男人更爽,就算再不舍得也把jiba吐了出来。他对着耀武扬威的巨龙犯了难,本想用锁精环扣着不让男人泄,但琅华平日里也持久得很,而且缺了精气,难受的还是自己。 他还在烦恼呢,不知一双手已经挨着臀rou,待他发觉痛意,雪嫩的臀rou被男人掐住抬起,推至roubang处直接按了下去。 “啊——”紧闭的宫口被骤然撞击,似将整个胞宫顶得移了位,花醉趴在琅华腿间,不等他直起身子,后方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又要将他cao丢了魂。 “秦……秦琅玉……混账……啊啊啊——好深——”体内最隐秘的小口被不间断地大力凿中,平坦的腹部随着男人的动作被顶得凸起,给花醉一种要被贯穿的错觉。 琅华抬着身上肥软臀rou,待粗壮jiba只剩guitou还在里面,再使劲扣回来,软rou和腹肌碰撞,yin水四散飞溅,不少落在床单上。 男人又cao了会,整起身子把花醉抱在怀中,他们体格相差不小,若有人从后面看去,只能看见琅华宽厚的后背。 “花老板……花醉……”男人唇就覆在他耳边,花醉被搂得几乎喘不过去,闻言寒毛倒竖,他想推开男人,让他不要用这种语气叫他。 “闭……闭嘴……”花醉牙齿打颤,扒着琅华的胳膊,却被缠得更紧,身下抽插不停,花醉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痴态毕露。 不知过了多久,琅华总算有了泄精迹象,花醉已被cao得昏昏沉沉,只希望早些结束,忽然刺痛袭来,花醉猛然清醒,原来是琅华一口咬在他后颈,像雄兽射精时把他锁在怀中。 曾经的恐惧再次袭上心头,还未等他惊叫出声,琅华便放开了他。 好在琅华没用力,花醉并未出血,琅华仔细检查过他的xue口,也只是有些红肿。取得精气,花醉心情也好上许多,决定不和琅华纠结刚才的事。 偏偏琅华又凑上来问:“感觉如何?” “不错。”花醉本也没真生气,又得了场云雨滋润,软绵绵地靠着琅华怀里,扯了他一缕头发在指尖缠绕:“你用的是我的人,总得让我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吧?” “只是让他趁花朝节留心,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这倒也没撒谎,他让狐狸崽们旁敲侧击得了些消息,有关于妖魔的,也有关于他所寻之人的。 他到宏城已久,往后却鲜有进度,银光盘指引出现的紊乱与以往相比更为频繁,像是被什么干扰着。琅华思来想去许久,曾经一直压在心底的猜想浮出水面——怕是有人在此地设下法阵,想将这个秘密永远埋葬在人间,银光盘自然不能与之抗衡。 妖魔身在暗处,天界的追兵又随时可能找上门来,稍有不慎就是背腹受敌。 琅华头疼,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把妖魔解决,至少花醉不用再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