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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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了知听说战乱快打到他们隔壁县了,果然没过几天,上头便叫他去附近山上转转,免不得寻着些逃兵的尸首。若找着了也不必上报,直接烧了便是,主要是天渐热了,怕尸体腐败后引起疫疾,没人担得起这样的罪过。 宋了知没上头想的深远,只懂听命令去做,白日里太阳毒,他便等傍晚红霞了再上山,但也不敢太晚,怕遇见野狼。 这一日他晚饭吃得略早了些,便早早上了山,拿着根木拐四处走走探探,没找到什么尸体,反戳到个蛇窝,他垂目一看,是条无毒的菜花蛇,便掐住七寸放进腰间的藤篓子里,打算明日炖了汤喝。 他独居一隅,平日少见荤腥,思忖再摘些蘑菇一同炖了,于是往平日不常走的背阴处走去,山林耸立,绿海茫茫,温度渐低了下来,潮湿阴冷的风黏在宋了知裸露的肌肤上,激得他起了一层小疙瘩,鸟雀声也渐渐停歇,只剩下风跑过林间的簌簌声,夹杂着几声含糊不清的人音。 宋了知警惕起来。他本在山野长大,于林间隐蔽脚步声很有一套,隐着声息往深处走,果然看见三个着褐衫布甲的男子站在一处说话,还有一人伏在草丛里动着,不知在做什么。 宋了知清楚这些逃兵都是亡命之徒,轻易招惹不得,便将自己藏在茂密的草丛中,耐心等待他们离去,好向官老爷上报他们逃跑的方向。 宋了知虽隔得远,但耳力极好,听见一名北方口音的士兵说道:“老子算是看明白了,如今这仗是没个止休的,咱们卖命打仗,军功上也只写将军和督军的名儿。” “正是这个理,”又一南方口音、略带苍老的声音说道,“我们流血流汗,不就是为了钱财女人,我在军队十多年,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现在才跑出来没几日,便碰上那么个好货,想来是老天开了眼特意安排赏赐我们的。” 宋了知听这话不对劲,微微探头往那处往,只见伏在草堆的那人站了起来,朝那草丛踢了几脚,语气十分猥琐:“老哥哥倒是不挑,这怪物身子也算好货了?” 年纪最大的那个笑开了,回讽道:“你小子别拿乔,说的好像你他妈没射在他肚子里一样。” 宋了知心下一沉,听了这番言语,猜想许是谁家姑娘上山采野菜时被这帮亡命之徒掳了去,他又细听了一会儿,没旁的动静,想是那姑娘被轮番蹂躏后就没气了。 他默念几句阿弥陀佛,只待几人走远后方敢现身,因见惯了尸体所以并不害怕,用木拐拨开草丛,果然看见一个浑身血污、衣衫不整的人躺在地上。宋了知见他容貌昳丽,便是脏污了也这般貌美,心中更是不忍。只一点奇怪,不知为何也穿着男人的衣裳,而且是丝料制得,一摸便知价格不菲,也不知是谁家的好姑娘,平白遭了这样的劫难。 宋了知朝地上的“尸体”磕了个头,说声得罪,便将尸体背在背上,打算下山回报官府,让女孩的爹爹mama前来认尸。 下山半路,不知是否是路上有些颠簸,将人的气给颠顺了,背上那人突然呻吟一声,回转过来。宋了知又惊又喜:“姑娘,你且醒醒,麻烦把你爹妈姓名住址说了,我送你回去。” 转念一想,又怕自己唐突,补了一句:“若是不方便告知,我便送你去官府,衙门老爷自会寻你家人来见......” 背上那位的声音有些沙哑:“...不去官府。” 宋了知心里纳罕,还欲再问,那位又是昏了过去,吓得他连忙将人放在地上去探鼻息,见还有进出的气儿,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将人背着,只是放慢了下山的速度,将身后做瓷娃娃般护着,生怕磕着一点儿。 因姑娘没说家在何处,又不去官府,宋了知也为难起来,不知将人带往何处,心中倒还自发为身后女子开脱,她不愿回家,定是家中没人或者怕娘老子cao心;不去官府,是怕这事闹开,名节被毁无法过日子。 宋了知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办法,忽感觉拖着姑娘的手触到一阵湿意,便抽了手来看,手中红红白白沾了一片,腥味冲鼻,宋了知猜出是何物后脸色一变,只能将人先带回家里。 宋了知的小宅子只有一个土炕,他只得将人放在自己的卧榻之上,见姑娘裤裆处已经湿透了,又发了高热,也顾不得这么多男女大防,即刻烧了盆热水,拿了块自己从未用过的绢布作帕子,正闭着眼小心翼翼解姑娘的裤子。 有那么一瞬,宋了知对着那张如画的容颜,止水般的心也生出点儿私念:今日这位姑娘遭此劫难,被贼人玷污,如今自己也碰过她的那处,换旁的女子定要寻死觅活了,就算真的嫁人,也必定会遭人指点。若她愿意嫁给自己,那......他定然是不会嫌弃她的,如今也攒了些银子,尚有一亩荒田,只需将房屋漏风处补补,给她归置几套被褥新衣,若她父母尚在,自己就去她家中提亲;若没有,自己和她恰好作伴,以后他定会好好待她的。 宋了知越想越远,忽听得躺在床上的女子又发出痛苦的低吟声,连忙睁开眼,只见她不适地轻轻挣扎着,嘴中低喃着宋了知无法理解的胡话,只依稀听得“放肆”“督军”这几个字,知晓这是被魇住了,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能轻轻拍着她的手,心疼地安抚着:“无事了,无事了,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他料定主意,要是逃兵们真的去而复返,自己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护住这个可怜人儿。 过了好一会儿,昏迷的那人才渐渐安静下来,安稳地躺在床上。宋了知被这连番的起跌惊出一身大汗,至于先前那些旖旎,早就被疼惜和惭愧远远抛在脑后。 “我真是个王八蛋!别人正在受苦受难,我却在想着乘人之危的勾当,和那群畜生又有什么区别?!”他打了自己一巴掌,自言自语道。 遭此一事,宋了知决心将她像待庙里菩萨那样的敬重着,自然也不会对着这位薄唇英眉的姑娘有半点旖旎的心思,轻手轻脚地闭眼将她裤子脱下,用浸了水的布巾给她擦下面。隔着湿润的布巾,宋了知触到了一团鼓鼓的软rou,他原以为是擦到了腿根,便往旁边擦去,越擦越不对劲,那团软rou的形状竟像极了男子的性器,惊得宋了知忘却大防,直接睁开了眼! 宋了知垂眸一看,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只见床上那人腿间垂着属于男人的yinjing,胯间稀疏的体毛称得那物颜色粉白,但分量不小,不知勃起后是如何傲人可观,两颗卵蛋却比普通人小上许多,几乎被yinjing遮住。 他既是男子,那逃兵们又对他做了什么? 宋了知惊骇不已,见他腿间确有斑驳血迹,忆起曾听人议论起村口赵老五是个好走旱路的,他只当与他无关,是件极遥远的事情,没想到真有一日会遇见这档子事。 他想起那些被卖到勾栏的娈童兔儿也是迫于无奈才居于人下,看这位公子貌比仙人,穿着讲究,当时又该是何其无辜才遇此遭,心中无半点轻视之意,惊骇褪去,只剩怜惜,便仔细将腿间血污擦净,再往股间擦去,没想到又有惊人发现。 那人卵蛋和肛门间竟有一条小缝,显然是女子的蜜xue,xue口亦有一些稀疏体毛,被带着血丝的白色浊液沾湿,垂黏在两片rou唇上,被强行开拓的xiaoxue变成了靡红色,两瓣粉唇翻肿着,一副承欢后使用过度的样子。 宋了知有些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见rouxue逐渐有jingye淌出,脸一下红得快要滴血,手忙脚乱地用布巾轻轻擦拭着那处,谁知擦完不久便又会流出一些,也不知那些逃兵究竟在他身上宣xiele几次。 一天之内遇到太多离奇的事了,宋了知又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以至于他对未知产生了麻木,就算现在他发现这位公子是个长尾犄角的大妖他也不会奇怪了。再仔细一想,他本就是为了救人,又何必在意此人是男是女,是好是坏呢? 只是那人xue里不知攒了多少腌臜,一时半会儿竟流不干净,宋了知见那人发着高热,也不知那些浊液能否留在体内,万不得已下去院中重新打了桶水,将手反复清洗了好几遍,再用温水将自己的手泡到温热,这才颤颤微微地将一根手指伸进那蜜xue之中。 许是身体高热的缘故,xuerou紧紧绞着宋了知的指头,又烫又窄,宋了知不敢细想,专心地将带血的jingye和一些粘液带出。 宋了知做得认真,先前被风吹干的汗湿衣裳再度湿透,贴在他背脊上,宋了知口干舌燥,但是不敢休息,jingye射的极深,他不得不两根手指交替着往外掏出,心想待这位姑娘......或公子醒来后,自己恐怕是死也不能赎罪了。 过了许久,宋了知掏出的终于只是些透明粘液后,这才喘了口气,正欲将手指抽出,不料忽然有一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宋了知吓得浑身一震,陷在rouxue里的手如失去力气一般忘了抽出,他不安地往上看去,那人长眸微睁,勉力撑起身子哑声喝道: “你在做什么?!” 宋了知仍保持着埋首胯间的姿势,见那人满脸通红,眼中是藏不住的厌恶,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连忙抽出指头,不料动作过快,惹得那人发出一句短促的呻吟。 宋了知顾不得那么多,急忙跪在床下不敢抬头,又是道歉又是解释的:“我不是...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想帮你擦身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逾越,但我真的是想要帮你......你要是真的介意,我、我这就拿刀把我这两根指头剁了!” 他本是靠手艺生活,此刻却只想着如何哄那人,说了许许多多赔罪的话,见床上那位一直没个回应,鼓起胆子想看那人脸色,只见那人早昏了过去,也不知将他的话听进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