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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窒息(hh)

    头顶的大灯刺眼,特别是直视着它,那强烈光线给眼部带来刺激,不适感几乎带上了疼痛。

    但霖渠专心致志注视着它,随着身体被人带动,让那光线在他的视网膜上折射出细微的变幻,甚至在一些角度上有彩色的偏光……

    他把全身的感觉都移动到那一块,他告诉自己,只有这点而已……

    仅此而已……

    嗡嗡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个强力震动的跳蛋,比鸡蛋略大,大花把其中一个攥在手心,握住霖渠勃起的yinjing。

    瞬间,他腹部收紧,腿根颤抖,光晕在眼中昏暗下去,终于被赶出场地。他抓住玩弄自己性器的手,咬牙忍耐着,眼神中射出来的恨意如有实质。

    “你太冷漠了霖渠,为什么不能亲切一些?”大花抚摸着他漂亮的腹肌,笑得越发放肆,手掌带着跳蛋上上下下撸动,看他顶端在剧烈的刺激中吐出浊液。

    快感在体内流窜,性器违背自己的意愿硬挺到发痛,霖渠胸膛的肌肤被性欲烧红,他闭上眼咬住手背,抑制要脱口而出的吟叫。

    大花拿走跳蛋后握住霖渠的性器快速撸动,老王凑过来从霖渠红肿湿润的肛门拍到被玩弄的yinjing,再拍到他强忍快感的脸。

    汗津津的皮肤反射着光,浓黑狭长的眉向中间聚拢,颤抖的眼浸满泪水,里面浮现被玩弄的屈辱和被窥视的恐惧。

    直到霖渠射精,大花动作慢下来,握着手里的器物慢慢榨出jingye,他转头看着老王:“怎么样?”

    老王镜头移到自己胯下,回答他:“妈的sao货,香艳极了,你得快点,我担心会发生暴力冲突。”

    大花哈哈大笑,拉开霖渠的手固定住他的头部,让老王拍他高潮余韵的脸。霖渠面容悲哀,眼角带红,无力地撇开视线。

    大花又迫不及待抬高他的双腿,把疯狂震动的跳蛋塞入殷红的xue口。霖渠颤抖着吸气,不断收缩后xue。

    看着跳蛋滑进去,大花又拿起一个,抵住慢慢推入。霖渠挣动几下,跳蛋顶着它的好兄弟进到深处。

    肠道痉挛起来,霖渠发出细碎的呻吟,下体不住挺动,像脱水的鱼。

    他颤抖着抓住大花的手,大花任他抓,哪怕被掐的有点痛,不影响自己拿出下一个玩具。

    一根拇指粗的按摩棒贴在霖渠脸上,开关调到最大。霖渠墨黑的眼瞳看着上方的人,里面是满满的脆弱。

    “别害怕,最后一个。”

    大花手腕移动:“霖渠,你记得我吗?两年前,我在极日二专发布会后台跟你告白,当时我说,‘霖渠,我喜欢你,能和我交往吗?我们可以从朋友做起’”

    震动的按摩棒滑过颈侧,锁骨,往下,抵在乳首,继续:“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你笑起来,说你不喜欢男的。”

    继续往下,经过腹部,到达疲软的yinjing:“结果你猜怎么着?”

    大花凑到霖渠耳边,用只有他们两能听到的声音说:“三个月后,在一个晚宴上,我看到你和张轩逸一起,在厕所隔间……”

    按摩棒抵在了xue口,那被填满的地方颤抖着缩得更紧。

    “……你让他cao你,我就在隔壁,全程直播。”

    手上用力,按摩棒不加停留地深入,霖渠难耐呻吟,最里面的跳蛋进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搅动,带来隐隐的疼痛。

    最里面的东西仿佛顶在胃上,有东西被要从嗓子眼冲出来,霖渠想吐,更另他想吐的是大花说的话。

    这人有病,是个疯子,变态。他转头看这一群人,个个都好整以暇看着他,这些人全是变态神经病,他们虎视眈眈,要将他拆骨入腹。

    细长的按摩棒被闭合的rouxue彻底纳入,大花跪趴着观察,看那红彤彤的小嘴难耐地一开一合,一副不知餍足祈求更多的模样。

    他拉扯垂下的三根胶皮线,霖渠闷哼一声缩紧xue口,里面的东西被咬的死死。

    大花笑嘻嘻说:“你很喜欢对不对,看你下面的小嘴吃得多欢啊,我在隔壁听了一个多小时,知道你就喜欢这样。”

    身体痉挛着,霖渠都分不清痛和爽,对于大花说的话,他闭上眼不想搭理。

    大花有点不太高兴,很快又笑起来,食指点着他的鼻尖:“知道吗,撒谎要受到惩罚,你的惩罚呢,就是用身体来伺候我们,让我们都爽够了,你才能离开。”

    缓缓睁开眼,汗水挂在眼角,眨一下就从眼尾滑下去,好像一滴泪。随即,霖渠疯狂地挣扎,勉强转过身手臂长长地伸出去,想要逃离这人间地狱。

    大花非常愉悦,把住他的腿往后拖,再掰开臀部,把火热的性器对准了塞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嘶哑的尖叫声,身体顷刻间拱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即将崩断的弓。

    霖渠视线模糊,扭头往后看,嘶声咒骂,大花狠狠挺动,他又开始哀求:“住手……别动,别动,疼,拜托不要这样……”

    大花抱住他,手指温柔地梳理凌乱的短发,缠绵道:“我不动了。”

    他确实不动了。

    但guitou抵着跳蛋,挤着按摩棒,按摩棒就抵在前列腺上疯狂震荡,加上受损的肠粘膜被外物挤压,一阵阵摄人心魄的快感带来无法疏解的疼痛。

    手脚发麻,霖渠快疯了,他从未体会过内部被如此玩弄和破坏的感觉。理智被削弱,泪水又溢出来,他无力地挣扎,胡乱求饶:“求你,出去……放开我,好疼啊,求求你……”

    大花神情迷恋,很享受他微弱的抵抗:“当然疼了,这是对你的惩罚,霖渠,我希望你能好好体会,牢记这一切……”

    他虔诚地低下头舔舐霖渠的睫毛,被虚软地推开了。霖渠侧过头斜斜地看着他,脸上挂满泪痕,盛水的眼中亮晶晶反射灯光。

    这景象让大花呆滞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对方已经闭上眼扭过头去,留一个侧脸。

    大花吸气,差点射出来,他不满,边说着边残忍地挺动胯部:“知道吗,你长得太好看了,特别是哭起来的样子,我看到,就忍不住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花砥砺往更深处挺进,咬住霖渠拉长的颈部,往上舔舐到嘴唇,堵住他的尖叫和呻吟,下身动作越来越快。

    霖渠翘起臀部,膝盖顶在肩上,整个人几乎被对折,就这么暴露出后xue让人大肆侵犯。

    大花抓住他碍事的手腕压在耳侧,执着地在他口中攻城略地,如饥似渴把自己也吻得呼吸不畅,直到霖渠快窒息才终于放开。

    看着男人昏沉绝望的面容,他心痒难耐,放慢速度开始重重地挺动,顶了十几二十下,终于泄在他体内。

    放开对霖渠的桎梏,起身把由在尽职工作的按摩棒扯出来,引得身下人阵阵抽搐。

    霖渠喘息着,双腿大开瘫软在他身下,制热的肠道剧烈收缩,咬着里面软下的性器。

    大花舒爽地仰头,体会高潮余韵。这太爽了,蹂躏他,摆弄他,让他无力挣扎让他疼让他哭让他射精。

    这次的性爱体验远超他的想象。单是与爱慕已久的性幻想对象肌肤相亲所产生的心里快感就够他畅快,更别提这种完全掌控,不顾对方感受,几乎暴虐的性事带来的刺激……

    霖渠的yinjing一直硬着,但他脸上没有快感的踪迹,获得自由的双手推了一把大花的腹部,没有撼动他分毫。霖渠双眼湿红,充满敌意地低吼:“出去!”

    大花笑得懒洋洋,看着他摇晃胯部,换来男人的惊喘和瞪视。真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只能把人看硬了。

    再开口,那声音已经带上哭腔:“做完了就出去。”

    大花皱起鼻子,又趴下去啃咬他颤抖的唇瓣,舌尖探进口中粗暴掠夺,同时胯部狠狠顶撞。

    霖渠怎么都推不开侵犯他的男人,终于愤恨合上牙关。

    “cao!”

    大花放开他,舌尖在手背上点了一下,看到一抹红,立即恼怒了,但很快又眉开眼笑,笑容中带着恶劣,轻轻摇晃yinjing:“你真的要我出去?”

    “滚开。”霖渠扇了他一巴掌,不痛不痒,就是耻辱。

    大花眼神变得晦暗,静默了片刻,低声道:“如你所愿。”

    让软掉的性器滑出肛口,他含住霖渠被咬得破皮流血的下唇用力一吸,满足地站起来,对着一屋子人开口:“各位请随意。”

    三个人同时朝他走来,霖渠开始发抖,不过他的体力恢复了一些,也许是激烈的性事加快了药物代谢。

    他双手撑地,能够站起来了,jingye顺着大腿往下流,两个跳蛋还在体内,垂下细细的连接线。

    咬牙抓住线往下扯,脱离身体的跳蛋马达声音特别明显,把这些东西扔到一边,霖渠看着前面的人慢慢后退,如同落入圈套的猎物。

    包间的门在左手边,被一个单人沙发阻隔了去路,花爷坐在上面撑着脑袋餍足地看着他们,胯下性器又微微抬头。

    门旁边放着一个斗柜,那的墙上挂满了性道具,看着很吓人。身后是亮着灯的浴室,门没关,面前三人离他不足两米,霖渠哑着嗓子开口:“我们谈谈。”

    寒爷露出微笑,神似张轩逸的眼睛眯起来,他一歪头:“不谈,你乖乖挨cao,否则把你绑起来。”

    见沟通无效,霖渠后退两步,转身冲进厕所飞快关上门。男人们感到意外,没想到他吃了药还能有这爆发力。

    浴室门是玻璃的,没法锁,霖渠尽力抵住,但寡不敌众,很快寒爷的半边身体就挤进来。

    霖渠看着一个又一个人鱼贯而入,恐惧地节节后退,寒爷状似苦恼,“你想在这里吗?瓷砖太硬了又湿又冷的。”他粲然一笑,“还是你喜欢暴力?”

    后背靠上冰冷的墙壁,已经退无可退,霖渠慢慢滑下去,无助地蜷起身体把脸埋进胳膊里,哀声低语:“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快住手吧,别这样……”

    他尽量把自己缩小,好像这样他们就能看不见他。

    寒爷解开裤子,yinjing脱离束缚跳出来,尺寸不小,表面还骇人地镶满了一颗颗凸起,活像个情趣玩具。他盯住霖渠,对身后的人说:“我在这杀杀他锐气,你们先看一会儿?”

    几人后退一些留出空间,大花也过来靠在门口,老王声音带着情欲的暗哑:“寒爷快上。”

    被催促着,男人嚣张地勾起嘴角,上前粗暴地抓住霖渠的头发和后颈把人提起,看到他泪眼婆娑,吹了声口哨:“太勾人了吧。”

    把人掼到洗手台上,堵上塞子打开水龙头,死命摁着霖渠的脑袋往下压。冰凉的水兜头淋下,顺着头发汇集到脸上,他很快呛水咳喘起来。

    寒爷一手往下探进肿胀的后xue随意搅动几下,下身一挺,把自己硬挺的器物狠狠掼入,每一下都完全拔出,再冲进去直抵根部。

    这充满惩戒性质的力度超出了性爱的范畴。

    霖渠使劲挣扎,抬起头愤怒地吼叫,没来得及吸入足够的空气,又被寒爷压住后颈摁进水里。霖渠两手撑住洗手台,因为过于用力而筋脉喷张。

    “放唔……开我……”

    窒息让他奋力挣扎,寒爷有点摁不住他,于是停住下体攻势,把力量都集中在手上,他回头吼:“拿手铐!”

    很快小孙拿了副不锈钢情趣手铐走过来递给寒爷,寒爷喝道:“给我干嘛!把他铐上。”

    小孙铐住霖渠右手,两人合力把霖渠的手拉到身后锁在一起,寒爷挺动胯部继续凶狠地抽送。

    霖渠失去支撑被更深得摁进水里,得不到任何喘息机会,他无能地挣动身体,哗哗的水声和rou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窒息缺氧让挣扎变得微弱,水不断地溢出,流了一地……

    呜呜……

    咕嘟,咕嘟……

    隐隐几声巨响,有人撞开门,脚步逼近。

    他被钳住手臂大力拉出水面。

    “喂,喂,cao!”

    陌生的男声怒骂,用浴巾裹住他将他扛起。

    意识渐渐模糊,黑暗袭来,侵蚀了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