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生来就是要被世子吃掉的(一点点h)
萧迟雨随着小厮进了相见欢的阁楼,此处不临街,外面的喧闹隔绝在外,很是清净。 房中垂着珠帘纱帐,里面人影背对他坐着,身子挺拔,不像一般小倌穿着艳俗暴露的衣裳,还穿着方才表演时那一身天水碧的袍子。 太像了,此人身形与他心心念念的那位严丝合缝地重合。但是那位,怎会半夜跑来花楼扮什么花魁,太胡闹了。他一向爱胡闹,当初若不是他屡次三番胡闹,撩拨于自己,自己又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萧迟雨挥挥手让跟着的人都退下,默默走至那人身边,那人才发觉他过来的样子,两肩受惊似的一怂,转过头来。 仔细打量着这张美貌动人却不是他朝思暮想的脸,萧迟雨并不失望,皇家暗卫的易容手法他也是见识过的,其实识破也容易,只要拿清油洗一洗就能让易容者露出真面目,但那,不是太无趣了吗。 萧迟雨捏住赵意之的下巴,拇指抚摸他柔软的唇瓣:“你叫什么名字?” 许久未与萧迟雨如此亲密接触,赵意之完完全全被眼前俊朗英气,星眸灿灿的男人吸引住了,思维此时有些麻木,名字,叫什么名字呢,取一个意的心字底,他是当今圣上,再取一个今字在上,他呓语般道:“念……” “念奴。”萧迟雨直接说道,心想,以前叫思,现在叫念,生怕别人猜不到似的。 现在下结论还太过武断,萧迟雨打算做最后的验证,他一把把还在出神的赵意之抱起,面朝下丢进绣床,眼疾手快地掀起袍子,把亵裤拽下一半,手下之人的右侧腰窝里有颗米粒大小的红痣,珊瑚珠子一样镶在雪白的肌肤上。 赵意之带着薄怒半扭身子瞪他,神情一下子错愕,他看到萧迟雨笑得莫名其妙。 在做宫廷侍卫的那几年里,萧迟雨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都形影不离的跟着赵意之。赵意之这人完全没有分寸感的,想法上来了常常要求萧迟雨与他同睡,害得萧迟雨每次都得三更起床悄悄去泄泄火,这也就罢了,毕竟同睡时还穿着寝衣,可赵意之去行宫泡温泉都非要他跟着一起下水,他坚决请辞也有实在拒绝不了的时候,非常……辛苦,午夜梦回都是赵意之后腰的小红痣。若说了解,恐怕赵意之本人都不清楚自己身上哪里有胎记哪里有痣,可萧迟雨,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 掐住手中富有韧性的腰肢,萧迟雨在那颗痣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把,语气里带了几分调笑:“念奴,没人教过你怎么取悦我吗?” 腰被按得酸软,赵意之差点儿叫出来,他当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可是他们都是男人,男人怎么取悦男人。 “嗯?你是不是相见欢的花魁?”萧迟雨挑眉。 生怕被怀疑身份,赵意之磕磕巴巴道:“我,我当然是。” “那你应该怎么做呢。”萧迟雨松开揩油的手,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赵意之闭上眼睛轻轻吻了他的脸颊一下,双腮的红晕透过易容的伪装,肌肤铺上一层淡淡的粉。 那一瞬,萧迟雨的心脏都停跳了一拍,这可太要命了。他又不是迟钝的赵意之,他自始至终都清楚地知道自己喜欢想要的是谁,他也想永远地占有他,把这个人圈在怀里,不让任何人触碰。可是,赵意之不仅是他的心上人,更是他的陛下,注定不能被任何人独享,因此,在发现赵意之一点爱慕的苗头后,他就决心退回到臣子的位置,不敢奢求更多。 然而,心上人都主动送上门了再不吃,他萧迟雨还是男人吗。 托住他的后脑,萧迟雨径直吻住他的唇,然后用灵活的舌头撬开他紧锁的牙齿,长驱直入,刮擦着他的上颚,又吸吮着他的嘴唇。 赵意之惊呆了,整个脑子酥酥麻麻的,只能感受到萧迟雨近在咫尺的呼吸,口腔里,那只灵巧的舌头还在勾引着他,他被迫迎接着,承受着,直到因为缺氧翻起的白眼被萧迟雨发现。 萧迟雨被逗笑了,给他顺着气说道:“接吻也不会,你会些什么?” “我会吹箫。”赵意之被激得口不择言,他确实会,但会的不多。 “哦?那你吹吧。”萧迟雨岔开腿冲着他道。 “吹什么?”单纯的赵意之尚不明白他的意思,疑惑问道。 “箫啊。”萧迟雨一把将他的拉入怀中,赵意之的脸正好冲向他的胯下。 感受到一根又硬又热的柱体怼在自己脸上,赵意之那还能不明白萧迟雨说的“箫”是什么,他怒道:“你好不要脸!” “南风馆的小倌也能说靖国公世子不要脸吗。”萧迟雨佯怒,“念奴啊,你什么都不会,还对本世子如此不敬,你说我该怎么罚你。”他也是演戏演上瘾了,把赵意之整个掀翻在床,顺手挑了床帐,于是并不算宽敞的床帏里,他两只手臂撑出一方小小空间,把赵意之扣在床上。 赵意之立刻被那根物事顶住小腹,两只眼睛紧张地四处乱转,可是四周只有红纱帐上绣着的戏水鸳鸯,并蒂芙蓉。 耳畔贴上萧迟雨的唇,那厮用齿尖轻咬了下他的耳尖,似乎在提醒他注意听,然后用低沉地嗓音道:“不如让我cao死你。” 赵意之哪听过这么脏的话,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一边挣扎一边抖着声音道:“不行,不要!” “什么不行,是cao你不行,还是cao死你不行。”萧迟雨还想逗逗他,不停说着荤话。 隔壁,暗卫迟疑着小声问德海:“公公,要去救陛下吗?”“救你个大头鬼啊。”德海扬起拂尘给了那暗卫一下。 “再不听话,就让相见欢把你发卖出去。”萧迟雨威胁道。 没想到这句话有用,赵意之生怕自己从此以后没法见到萧迟雨了,停止了挣扎。 萧迟雨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他的衣襟,先是玩味地抚摸他光滑柔软的小腹,手指时而划过,时而轻点,赵意之感觉身上像着了火,又热又痒,可是又不敢乱动,咬紧了下唇,呼吸加重了许多。 作乱的手指继而向上探去,不知怎么的,本来好好穿在身上的衣裳被解了个七七八八,赵意之胸口袒露,两只淡粉色的乳尖在冷空气中立了起来,萧迟雨怎会放过,双掌向前平推,在整片乳rou上揉搓,他手掌宽大,有常年握刀的茧,又热又粗糙,力道也拿捏得极好,不一会赵意之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萧迟雨低笑一声,捻过他的乳尖,他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萧迟雨道:“有什么感觉可以讲出来。” 赵意之闻言闭紧了嘴巴。 萧迟雨不依他,俯下身又是一个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