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敌来犯/临行前最后一次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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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徐陵的水灾,再是湘州的匪患,还有不久前刚刚传出的江北难民流窜……原本是稀松平常的灾事,但让谢时远感到棘手的是,这桩桩件件的灾祸却偏偏赶到了一起。 前者是天灾无法避免,但后者… 江北的那些个难民不知是听信了哪里传出来的谣言,认为朝廷已经彻底放弃了这片土地,俱都举家流窜到离江北最近的封郡去了,小小一个郡县两天内便被那些流民给洗劫一空,百姓怨声载道,不仅痛斥那些凶恶的流民,但最让他们感到气愤的是还是不作为的朝廷。 天高皇帝远,等到这件事传到谢时远耳朵里的时候,事态已经发展到了另一个阶段,就算是他已经加派了人手过去镇压,但还是效果了了。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的发展,人为的痕迹很重。一帮普通的手无寸铁的流民归根究底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但偏偏他们能够突破了封郡的层层守卫,进入城中作乱。 但要查出幕后主使还需要一段时间。 就算疑点重重,但谢时远还是没把太多的心思投入到封郡那边。 因为比内忧更严重的,是外患。 大瞾今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 原本有了衰弱之象的大瞾,在谢时远经手的这几年,隐隐有了复兴之兆。他狠厉的手段不仅震慑了朝内的一众人,在战场上诡谲嗜杀的能力,更是威慑了塞外他国数十年之久。 但这两天,不知为何消寂了数十年之久的西凉和漠北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最近的西凉更是变本加厉了起来,没有勇气主动开战,便时不时的开始sao扰和西凉相邻的都城。 意图一点点的消磨大瞾兵力。 但西凉不过是个边陲小国,不足为惧,谢时远给骆城指派了十万兵马,命他此行一举直接把西凉新继位的小皇子给打回老家去。 但还没等谢时远喘口气的功夫,他就又接到手下的线人来报,漠北的大皇子带领着十余万的精兵出了皇城,驻扎之处离两国交界的都城外,离边疆不足二百里。 漠北民风剽悍,生活又环境恶劣,他们对大瞾这片肥沃的土地早就是虎视眈眈。想要趁着大瞾势威一举吞并掉这个国家,却没想到大瞾却出了谢时远这么一个煞神。 漠北在当年战败后消寂了好一段时间,如今不知为何却重振旗鼓了起来。 谢时远接到手下人传来的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正坐在石凳上看小皇帝舞剑。 起因是因为沈迁在练武场看到谢时远使出了一套很帅的剑招。 一招一式之间尽是凌厉的杀意,剑身划破空气,发出飒飒的清脆长鸣。谢时远赤裸着上身,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单裤,饱满的肌rou微微鼓起充满了力量感,蜜色的皮肤沁了一层细密的汗水,看上去颇为诱人。 但沈迁的目光却只凝视在那把剑上,觉得谢时远最后挽出来的那个剑花都漂亮极了。 “皇叔,让我试试。”沈迁的眼神里写满了跃跃欲试。 谢时远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玄铁制成的重剑,沈迁接过手的时候,手腕下意识的感到一沉,“嘶…怎么这么重啊?” 谢时远看沈迁拿得费力,随手从身后的兵器架上拿了一把轻巧的长剑递给他,剑身雪白,带着金属特有的璀璨光泽,“迁儿,来试试这把。” 沈迁少时也跟着宫中的老师修习过武艺,不过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得也不过是稀松平常,但一套完整的剑招,他还是能使出来的。 沈迁的剑式凌厉,一套动作下来更称得上行云流水,但在谢时远的眼里也不过是一套花架子。 若是旁人在谢时远的面前这般卖弄武艺,他只会眼含不屑的觉得对方不自量力。但现在,谢时远只觉得他的小皇帝真是厉害得紧。 谢时远披上了外衫,眼含笑意的看着沈迁舞剑。 谢时远手下的人正是这时候来的。 若是旁的人定然不会这般没有眼色去打扰他,但事急从权,来人又是摄政王手底下的私卫,神情冰冷行色匆匆的样子,宫人自然没有胆量阻拦。 那私卫凑到谢时远的身边耳语了几句,谢时远眼中的笑意都淡了几分,随之而来的是磅礴的怒火,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漠北,真是好样的。” 但在沈迁面前,谢时远却毫无异状,甚至还面含笑意的走到沈迁身前,拿过一旁的软巾伸手去拭掉他额上的细汗,嘴里还不忘夸赞道:“迁儿真厉害。” 但被谢时远恭维着的沈迁却很有自知之明,轻嗤了一声,合上剑鞘后就随手扔到了谢时远的怀里,他将目光搁在了一旁身着黑衣的暗卫身上,看向谢时远挑眉问道:“有事?” 谢时远笑容不变的安抚道:“不是什么大事。” 沈迁收回了视线,看了谢时远一会,总是对方今天有点奇怪,但他到底是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等到晚上的时候,不知为何,沈迁只觉得谢时远今天在床上的表现格外激烈,眼神灼灼的恨不得把他生吃了一样,做到最后的时候,谢时远甚至都舍不得屁股里的那根jiba拔出来。 湿滑的软rou好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吮含弄着埋在后xue里的那根半软的性器,粘稠的白色jingye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透明体液,堆积在两人交合的xue口,显得很是yin靡不堪。 沈迁想起身,却被谢时远一把拉了回来,因为沈迁的动作而抽出来一点的jiba,又一次被塞回了xue里,把jingye挤向了身体的更深处。 沈迁不解的回头看了对方一眼,但谢时远没说话,只是伸手抚过他汗湿的头发,将沈迁搂得更紧了一些。 紧得沈迁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谢时远双手牢牢地扣着沈迁的后背,那力道恨不得将眼前人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之中。他埋首在沈迁的肩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迁儿……” “恩?”沈迁虽然有些困惑谢时远今天的不对劲,但还是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下,伸手摸了两下谢时远赤裸的后背,安抚地拍了拍。 除了细腻的皮肤,还摸到了一手的汗。 “漠北对大瞾觊觎良久,现下已经是彻底不掩饰他们想要侵占的心思,漠北的大皇子离铮亲自带了数十万兵马,已经驻扎在了离钺城不远的地界。前线的探子传消息说,漠北的新王即将退位,但大皇子却没有留在漠北的都城争皇位,反而跑到大瞾边界来挑衅…” 事态紧急,谢时远手下的探子也只探听到了这点消息,但谢时远却诡异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此前和离铮交过手,对方心机深沉,断不是如此冲动的人。 沈迁把这段话用脑子过了一遍就懂了谢时远的意思,他原本揪着对方头发玩的动作都顿了顿,“皇叔是打算,亲自去应战漠北?” “是。”谢时远沉默了良久,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可是,”沈迁有些哑然,“不过才区区十万大军而已…”还用不着谢时远出手的地步吧? 更何况,他得到的剧情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么一段啊! “我和离铮交过手,他从不打没准备的仗,单凭十万大军就想攻破钺城,他还没这个本事,我只是觉得,事有蹊跷,边关……” “需要我亲自去一趟才能见出分晓。” 沈迁同样的也是沉默了良久,他终于知道这段时间谢时远的不对劲究竟是何原因了。 于情于理,沈迁都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 “那皇叔,”沈迁的声音听起来都带了点喑哑,“早点回来。” 这么温情的氛围,谢时远想的却是别的事情。他伸手摸了一把两人交合的位置,捞到了一手的水,顺着这点水液的润滑,又朝xue口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jiba是半软的状态松松的插在xue里,手指进的很轻松,但原本就满涨的xiaoxue突然就入侵了异物,还是有些疼痛感觉的。 但谢时远却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般,好似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将那根手指挤得更深,在湿滑的甬道内,手指紧紧的贴在了性器上面,都能摸到上面凸起的青筋。 敏感的性器自然受不了这般刺激,被谢时远摸了两下,就硬挺了起来,塞满了湿热的xiaoxue,谢时远下意识发出了一声闷哼,“唔……” 塞得太满了。 因为手指还停留在甬道里的原因,他都能真切的感受到那根jiba是如何顶弄自己,性器因为勃起而下意识地弹跳,却将内壁的软rou压得更紧了。 但谢时远还是没有将手指抽出来,而是缓慢的抚摸着那根青筋突起的rou茎,语含威胁的对着沈迁说道:“我走的时候,皇上可要管好你自己这根jiba。” “哈,”沈迁轻喘了一声,伸手掰过谢时远的脸,笑眯眯的凑到他嘴角亲了一下,“朕要是管不住呢?” 谢时远眯了眯眼,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那两颗饱满的卵蛋,眼含威胁。 谢时远没说话,沈迁却只觉得胯下一凉,尤其是正在被谢时远摸着的位置,明明体温炽热,但那种冷肃的意味却更加明显。 但是沈迁的心理却没什么恐惧的想法,反而是兴致勃勃的,声调中带了点笑意,他张口含住了谢时远的喉结,口腔中的软舌在上面舔弄了一下,能感觉到突起的喉结都下意识滚动了几下,沈迁的声音隔着皮肤,闷闷的传到谢时远的耳朵里,“皇叔难道是打算阉了朕不成?” “皇叔怎么舍得呢,”谢时远将插在xiaoxue中的手指抽出,抽离的时候指甲还刮蹭到了娇嫩的rou茎,沈迁下意识发出了一声闷哼,松开了嘴,随后他就被谢时远掐住了下颌,强行抬起了头。谢时远含弄着沈迁已经有些发肿的唇瓣,嘴里不甚清晰的吐出话语,“迁儿要是真的去临幸了哪个宫人,” 谢时远的声音顿了顿,“那皇叔就只能把她杀了。” “难不成我睡一个你杀一个?”沈迁挑了下眉看他。 谢时远闷闷地笑了一声,“好主意。杀到最后一个人都不剩了,迁儿只能哭唧唧的回来找皇叔。” 沈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谢时远说得认真,沈迁也知道,对方确实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性子。 “谢时远,你真是有够变态的。” “变态?”谢时远挑了下眉,依旧没能理解这个词语的意思,但他还是含笑对着沈迁说道:“那皇叔只对迁儿一个人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