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主人猛cao性奴嘴让他口烂
可是成效并不理想,男人只变得越来越硬,却没有射精的意向,沈元筠切身体会过知道苏贺持久,但他的口活也是一早就被调教好的,过程如此这让有些慌乱,忙换了另一颗睾丸继续卖力地服务着。 苏贺直立着身子,看着身下男孩在自己面前忙碌着,挑逗欺辱的心情更甚,像是不着急优哉游哉地半倚靠在了墙上,正好让出了身旁的挂钟,像是提醒似的啧了一声,下巴点了点一旁的墙面,“慢慢来,我不急。” 你不急我急。有了时钟的提醒,沈元筠下意识偏过头看着自己已经磨蹭过去的十分钟,害怕担忧的心情更是在心里加剧,不再执着于后面那饱含jingzi的睾丸,将舌头和嘴唇慢慢移向柱身。 沈元筠一手扶着男人的阳物,歪着头一边吸一边亲吻,一点一点地从根部移到顶端,舌尖在guitou的位置打转,看了一眼男人。苏贺虽然眉毛微皱,但神色表情还是如往日那般看着自己,让沈元筠不得不加快手上的动作。 他扶着yinjing的手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着,嘴巴撬开将男人的巨物送进口腔,不知道是有段时间没有koujiao过,还是对方的身体素质又在加强,沈元筠感觉那根巨物又粗了几分,光是含进一个guitou就废了不少工夫,撑得两边的嘴角都疼,好像要撕裂一般,动也动弹不得。 苏贺看他吃不进去也吐不出开的样子实在可怜,又像是欲望灌满不想等待,轻笑一声准备大发慈悲地帮帮他。一手抓住沈元筠僵在原地的后脑勺,“可把牙收好了啊,弄伤主人就打死你。”警告刚一说完,沈元筠思想呆滞还没消化信息,就感觉男人的胯一瞬间逼近眼前。 苏贺用手固定住沈元筠的头,二话没说直接身后挺入,柱身剐蹭顶到男孩的扁桃体,让他生理反应下的想一阵干呕,可惜头被男人完全禁锢着,只能让他把那种感觉硬生生咽回肚子里,心脏也随着冲击咯噔一下。 嘴角传来撕裂的痛感,沈元筠感觉到什么液体顺着下巴一直流淌到了脖子,本来还以为是口水,后来随着逐渐扩散在口腔延展到味蕾上的熟悉的铁锈味才知道那是撕裂嘴角流的血,“瞧瞧,我这一下还把我们的宝贝筠筠弄破相了。”男人啧啧两声,说着像是惋惜的话,可是嘴角却勾起玩味的笑,roubang还插在男孩的嘴里,只见他一只手抹过那嘴角的鲜血,一点一点涂抹在沈元筠的脸蛋上,就在对方吸收疼痛放松警惕的时刻,又是一次贯穿喉咙的抽插。 嘴角的疼痛胜过了咽喉的干呕感,血液接着一股股地从他两边的嘴角渗出,正常koujiao撕裂的伤口从来不会像这种顺着淌血,因为沈元筠有着轻微的凝血障碍,本来就不用太在意而苏贺当然知道这一点,可是并不妨碍他泄欲。 如果男人给他机会让他好好口慢慢来,虽然难耐是难耐但不至于这么血腥,可见苏贺今天的性欲比以往更加旺盛。 又迎来一阵抽插,沈元筠几乎就是被当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飞机杯,每一次深喉嘴角就像被火星擦过,一阵灼烧般的撕疼,能感觉到血都顺着他的脖子流到了身上,淌落在地面。 “多少卖个力,是你在给我口,不是我在cao你嘴。”苏贺这样说着,却没有停下跨间的移动,多年的沙场经验让他足以视血液为无物,就当是沈元筠贡献的一点润滑剂,边做着还边将那鲜血涂抹在他的唇口周围。 沈元筠被疼痛折磨的整张脸都僵硬不得,虽然天天忍受着苏贺的各种虐待和羞辱,这些疼相对于那些鞭挞穿刺更是小巫见大巫,可是对于有凝血障碍的他来说,每次见血都是一种折磨,而男人很享受折磨他的过程。 “不愿意啊?”见自己命令而男孩却没动静,苏贺倒也不恼,轻轻拍了拍刚刚被自己扇过耳光的右脸,那里的肿痛相较于嘴角已经不算什么,可让他恐惧的从来不是行动而是行动之前的言语,“再不动我就给你脸上开个孔,以后我就cao那儿。” 沈元筠的瞳孔紧急收缩,他知道这事儿苏贺干得出来,当初跟着他上战场处理军妓尸体的时候,从他房间里运出来的人有些肚子,甚至颅顶都被开了洞,里面还能隐隐约约看见白色的jingye。相比起那些,这句话可算是相当仁慈。 被吓到的沈元筠立刻恢复思想,含着男人的巨物摇不了脑袋,只能微微晃动,分不清到底是在害怕摇头还是吓得颤抖,只感觉被压在柱身下的那根舌头终于用了动作,虽然只是用舌尖微乎其微地舔舐着柱身,但总算是听话有了动作。 苏贺停下了抽插深喉的动作,倒也没有从他嘴里抽出roubang,自己扶着根部缓慢微微的随着沈元筠的舌头搅动着,垂下涨大的两颗睾丸也一下下打在沈元筠的下巴,沾上了些许唇角留下的血迹。 虽然疼痛尚在,但沈元筠不得不逼着自己清醒过来,一只手扶着地面支撑着自己的前身,另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两颗睾丸,眼睛随意一瞟时钟,眼看时间所剩无几,他想用吞吐的方式取悦苏贺的分身,可是刚吐出一小节,嘴边的撕裂感还是容不得他乱动。 没办法只能用吸得,他将在自己嘴里一半的男人的分身努力包裹,比刚刚舔脚更加卖力,整张脸蛋都凹了进去显出颧骨,舌头又在guitou上快速的舔舐打转,舌尖伸进铃口边沿,剐蹭着那顶端,卖力的服务着苏贺。 “呜呜……”秒针随着他的心跳渐渐流逝,而男人虽然硬朗如旧但还是没有射精的趋势,沈元筠不禁担心地闷喊出声,试图引起苏贺哪怕一点的注意也好,就算是像刚才一下那么猛插的他的嘴也好,只要能射,嘴角的这么点疼痛肯定比把他送到苏栩的床上要好。 苏贺能看透他那点小心思,却对他的发声视若无睹,还悠闲地摸出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作势要给苏栩打电话的样子,“看样子你也想苏栩了,既然不急,那我问问他什么时候放学。” “呜呜呜……”沈元筠立刻发出崩溃般的闷叫,可不管他怎么宣泄,苏贺还仍旧当没看见,只听电话拨通,手机听筒里传来一句痞气的喂声,让沈元筠彻底崩溃。他忍着嘴角的疼痛,将男人的roubang吐出来,连接着马眼还拉起一条长长的银线,“主人,主人奴只想服务主人。” “你服务得太差了,祸害我儿子去吧,别招惹我了。”电话并没有挂,刚才的话不止说给了沈元筠,更是让电话那头的苏栩听了一清二楚,还没等沈元筠表态求饶,只听电话那边传来苏栩暴躁地臭骂:“滚你妈蛋傻逼老头,还他妈以为你给我打电话干啥呢,玩剩下的垃圾扔给我,你他妈腻歪了就cao死狗去。” 苏栩的咒骂让沈元筠勉强松了口气,对方似乎今天没心情玩自己,可还没等他喘过一口气,苏贺再次不由分说地把柱身猛的挺进沈元筠的嘴里,用眼神瞪了他一眼,语言接着和电话里的男生对话:“你把他cao成死狗也不是不行,我们筠筠说他很乐意。” “滚,死变态。”苏栩虽然这样骂着,但听着电话里的传来男人的呜呜声,再加上苏贺的话,肯定了正在服务自己老子的是沈元筠那个婊,只听男人的低喘和沈元筠那近乎哀求的闷喊,才在几秒之后才出声,“等我晚自习下课,你别干太多,到时候扔条死鱼给我。”临挂断又补充一句,“要又想上次中途反悔,我他妈把你俩都阉了。” “小白眼狼,阉了哪儿来的你。”随着电话挂断的那一声哔,沈元筠的脸对上苏贺那危险的笑容,只觉得天要塌下来的头晕目眩,可他还不能就此放弃,虽然苏栩折磨的变态又野性,但如果怠慢了苏贺那更是可怕得紧,说难听的苏栩只是苏贺用来虐待沈元筠的工具,变相地讲如果苏栩疯起来,也只有苏贺能保护他。 流出的血已经干涸而新蹦出来的血还在顺着轨迹流淌,从下巴延伸到身下形成两条血线,而抽插的猛烈让沈元筠只感觉呼吸困难,却还要分出神经用舌头照顾男人的rou身,一次次闷喊的呜呜声比任何喘息都要色情。 “还有十分钟,再口不出,苏栩那小子野起来我可拦不住哦。”苏贺笑着说出这让人心惊胆寒的话,抽插嘴的动作又放缓了下来,像是再给沈元筠最后一丝机会。 有着语言的压力,有着疼痛的牵扯,有着面前苏贺的压迫,让沈元筠不得不抛弃人性,刚停下的那一刻也不再多管嘴角的撕裂,一边撸动后面段,一边卖力地吞吐舔舐着男人的柱身,让那翘起的guitou剐蹭过自己的上颚,给予柱身每一方每一寸的刺激。 他的眼睛一直不正常地向上翻着,像是努力的看到苏贺,可是对上的只有男人眼底那永远只有玩味的眼神。舌头不停地绕着guitou打转,舌尖在铃口周围不止一次地讨好舔舐,终于有了点成效,让沈元筠听到了些苏贺感觉到性欲苏爽的低喘。 可能男人久经沙场,受过的伤吃过的枪子顶得上常人的几辈子,神经逐渐免疫了疼痛,其他的感官也较为麻木,所以才让沈元筠就此受累。 “主人,射给奴,射给奴吧。”沈元筠足够把握火候,知道不能一直舔前端,在感觉到苏贺快感将至的时候,又急忙吞吐几下,手接管了嘴的工作,taonong撸动着苏贺的顶端和柱身,嘴巴再次移到根部,一边吮吸着睾丸一边用那嘴唇一点点刺激着柱身的底端。 苏贺的表情终于展现出一点真正的愉悦,从刚开始的累计抽插再到现在,就在快要射精之际,男人粗暴地一把抓住还在自己胯下舔着蛋的沈元筠,一把把男孩的嘴撬开再次贯穿,直抵喉咙的最深处,一声粗重的闷吼之后,才将整个睾丸包含的精华射进了男孩的食管里。 当他拔出rou茎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看向一旁的挂钟,让沈元筠松一口气的是,还好一个钟头的时间还没有过,只感觉自己头上传来一阵温柔的抚摸,“看来你是真不喜欢苏栩那孩子,不错,倒也足够努力。”男人这样说着,又用手撸了几下还带着沈元筠口水的yinjing,把体内的jingye悉数撸出,甩在沈元筠的脸上,“主人给你洗洗脸,看小脸儿脏的。” 沈元筠只感觉眼前都被男人的jingye盖住,一滴滴沉重的浓精甩在他的眼皮上,流进眼里却也不敢揉,只能忍受着灼烧般的痛,用被cao得红肿淌血的嘴还得说着:“谢谢主人。” 苏贺随手用脱下的裤子擦了擦自己的roubang,踢开身前跪的恍惚的沈元筠,一边解开着上衣的纽扣,一边拿着手机往床边走着,“还不过来。”他头也不回冲着沈元筠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