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奴的saoxue塞跳蛋被插
男孩听到命令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抹嘴巴,生怕蹭掉了男人的jingye,只能蹭了蹭身上还湿着的血,脱着脚上的铁链,一步步地爬到床上。 这间屋子虽然有张床但并不能称作卧室,用点平常人的形容叫调教室,但是对于从军的两人来说,更愿意把这里当成刑房。没人会在自己的家里还建立牢狱,显然这里是苏贺专门为沈元筠量身打造的。 苏贺靠在床头,知道沈元筠移到了他身边却也并没有出言理会,而是用脚一点点摁压踩着沈元筠的分身,隔着布料又有纹身保鲜膜,只听一阵沙沙作响,盖过了沈元筠有些刻意压抑的喘息。 等刷了会儿消息才把手机甩到一旁,此时低头下去看沈元筠的yinjing,已经因为生理反应处于半勃起的状态,突破了那一层完全可以无视的内裤,而那唯一的遮羞布也在下一秒被男人用脚轻松地勾下。 苏贺的视线毫不避讳地直接落在沈元筠那千疮百孔的yinjing上,顶端的guitou打了两个环,柱身上也有两颗横钉,现在根部又有了一个纹身,外皮泛着白微微浮肿,但也能隐约看出来上面印刻的是一个苏字。 “真美,对不对?”苏贺打趣着,把沈元筠那可爱的yinjing夹在自己的脚趾缝间,微微地摇晃着还不算完全硬气的柱身,而与身下反应不同的是,沈元筠已经性欲到了一定程度,如果可以他现在肯定已经硬的射精。 但关键在于不可以。 男孩的yinjing在一早就被苏贺植入了类似于支架的东西,他也只能感觉到性欲的来临,别说是边缘控制的射精,就连勃起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事实上他的这个男根最近半年里除了小便,从没有用过其他作用。 而他能不能射,能不能硬,能不能爽全掌握在男人的手里,对于沈元筠来说其实这还是个不错的结果,因为当初苏贺给他插入支架前给过他三种选择,化学阉割,物理阉割,和控制勃起。 化学阉割是注射性腺刺激激素和雌性激素,令他失去性冲动,感受不到刺激自然不会勃起,同时还会令男性独有的人体反应消失,让沈元筠以后再也见不得一点荤腥。 物理阉割也是阉太监的用法,不是切除生殖器,而是将沈元筠的yinnang切开,剥离连接睾丸的血管和输精管并切除睾丸,因为留一个仍会分泌雄性荷尔蒙所以必须全部切除,就像结扎手术。 而最后一个就是目前实施到了男孩身上的选择,支架细小却连接着沈元筠的输精管直至睾丸,从根本上达到了目的,又让苏贺多了一份拿捏沈元筠的快感。 因为沈元筠对他而言,只是个发泄性欲和虐待心理的玩具,身为rou便器只有后面的洞还勉强有用,前面的摆设有的时候只会徒增烦躁,但他不介意把沈元筠的那玩意当成他的展示架,所以在男孩顺理成章地选择了最后第三个选项之后,他就凭着心意随意地给沈元筠yinjing打扮着。 闷头的性欲和想要饱胀待发的jingye一直堵在输精管,让沈元筠每每只感觉下身如爆炸般的胀疼,男人的脚还挥摆摇动着,他看也没看就闭眼回答,“主人给得都美。” “啧啧啧,这张表情可不像你嘴上说的漂亮话。”看他那副都要挤出川字眉的模样,苏贺哼笑一声并不打算放过他,一只脚反复摁压着沈元筠的半硬的柱身,另一只手taonong着自己的yinjing,不出片刻刚射过的分身再次被撸得硬起,“喜欢就笑一个。” 痛苦的沈元筠抬起头,露出谄媚的笑容,血rou模糊的嘴角再加上这勉强笑更加难看,“果然是骗我。”让苏贺厌恶地又甩过去重重的一耳光,直接连带着脚上的铁锁把沈元筠打的翻下了床,只听头与地板瓷砖再传来一声重击。 男人的表情依旧,对于这点折磨对沈元筠来说其实还算温柔,他也知道沈元筠受得住,淡淡的开口,沉声命令着,“不经打,爬回来。” 不知道是被那一耳光打的,还是头撞到了地板,沈元筠只觉得周围一阵耳鸣,没有听清男人的命令,昏昏沉沉地倒在地上,紧接着受挫的脑袋又因此狠狠地被一脚踹到了墙上。 苏贺的脚掌压着沈元筠的脸,将他今天受创两次的头压在石灰的墙板上,看不见男孩的表情,只有脚上发着力。沈元筠感觉颧骨眉骨鼻骨……整张面部都要被男人的力气摁压碾碎,不知如何自救讨男人欢心的他,只能再次裂开带血的唇角,勾起那抹僵硬的笑。 也不知是看不见眼神,还是这次的笑足以让男人称心,苏贺的脚掌恩赐地离开沈元筠的面部,能看出被踩过的部分泛着微红,混合着jingye和血液,让苏贺嫌弃的在沈元筠身上蹭了蹭,才收回了脚,“这下笑得还行。” 沈元筠恍惚木讷的点着头,缓慢的拖动虚弱的身子爬上床,刚想重新摆好被打下床前那跪坐在床上的动作,就被男人一把踢翻在床,扣着脚边的人皮扣得铁链叮当作响。 沈元筠无力的反倒在床上,因为下身有环有钉有纹身的关系,下意识地与床分离,自然而然的抬高屁股,把掩藏在臀缝之间的屁眼展露在苏贺的面前。 苏贺一边撸着自己的yinjing一边无趣似的打量着那空洞的洞xue,因为纹身需要消炎修养的关系,苏贺面前给他撤了一直插在体内充当肛塞的假yinjing,括约肌被撑开,现在沈元筠的洞口虽然干涩,但不用扩张还是能进入一个正常亚洲男人的jiba,但是这个尺寸范围并不能把苏贺的巨物囊括在内。 “留这么大一个口,看着都松,是我没考虑到。”苏贺喃喃着,讽刺着沈元筠又一边自我埋怨,说着好听的反省实则已经不止一次没有下限的开发过沈元筠这全身除了脸之外最美妙的地方。 沈元筠把男人的讽刺听在心里,同时也因此有些心惊胆战的rou跳,“主人,我能夹紧……”他把头埋在被子柔软的布料中,声音虚弱又发着闷,直到屁股上挨了不轻的一巴掌才学乖似的抬起头又重复了一遍,“奴可以夹紧主人的jiba!” “行吧,勉强相信你。”苏贺动了动身子,这屋里随手就是情趣用具,但这些情趣用品的功率和电池容量都被二次改造过,各项指标都大幅度增加,与其说是情趣用品,在这间刑房,更应该别叫做刑具,“要是待会儿夹得不够紧,我就给你洞里贴上电极片,很好用的,保证你紧的跟处似的。” 苏贺威胁着,上一个被他这么用过的人后庭肠道因为用电过度,全部灼烧糜烂,与其说是电的括约肌收紧,还不如就说是压根被电的xue道浮肿,紧是紧了,但人就废了,如果侥幸能扛过感染活过来,后半辈子也是带着屎尿袋度过,生不如死。 沈元筠哼唧两声,动了动屁股,不知是被吓着还是在努力尝试,试着收缩着自己的屁眼,而在兽欲已至的苏贺看来,这无非就是一种等待进入的讯号。 他随着深呼吸一下下地收缩着肠道,听到身后传来被料摩擦声,自己身边的床垫凹陷,本能地认为是苏贺准备进来,就在讨好收缩之际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细小的震动声,还没等他惊恐地回过头看去,那颗跳蛋就已经顺着他松动的洞口一路滑进xue道。 “啊啊……主人,怎么,怎么是……”没有做好心理建设的沈元筠突然被这强烈的震动占满xue道,被长时间的调教的敏感的他已经分不清哪里是自己前列腺敏感点,因为整个xue壁受到刺激都能让他浪叫不止。 “让小玩具先帮我开发开发,也方便你敏感夹紧嘛,看我多好。”苏贺做出端详的模样,一手掐住沈元筠的因为震动随意摆动的屁股。男孩说的话果然不假,不枉是他养在身边的极品,即使洞口被撑开松动,但跳蛋还稳稳当当留下入口不远处,加大震动速度也没滑落,证明深处xue道还是紧致的。 沈元筠的手紧紧抓着床单被子,如果可以他也想一口咬住被子发泄那胀停在输精管和睾丸内的欲望,身后的震动不见减小的加剧,沈元筠不知道怎样才能摆脱被玩具磋磨得苦楚,苏贺要cao也超不过几个小时,如果男人有心用玩具放置,那一晚,一天,几天都是有可能的。 大脑也跟着身下的刺激开始短路,沈元筠即使不愿但也还是张开了口,“主人,我想主人cao我……想要主人的大jiba……”他说着sao气肆意又谄媚yin荡的下流话,对于敏感型来说,被长时间的机械放置还不如cao死来的痛快。 相较于无止境的求饶,沈元筠更多的选择是讨好,这就是苏贺喜欢沈元筠的一点,不管什么时候都很聪明,但有时这种小聪明也会像现在这样变成讨价还价。 苏贺扶着男孩颤抖的屁股,把玩揉搓着他翘挺的臀rou,像是硅胶似的揉的舒服,“原来我们宝不喜欢这个,真是,不早说。”苏贺的声音带着上扬的愉悦,沈元筠本来还听的以为男人要给他拿出来,可是他忘了,苏贺什么时候那么好说话过。 只感觉被硬生生掰开的臀缝之间突然多了一根炙热的roubang,在洞口缓慢地摩擦着,沈元筠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体内的跳蛋还没有被拿出去,而男人现在堵上来……“喜欢!喜欢,奴喜……啊!” 一声凄厉尖锐的嗔叫响彻整间屋子,苏贺本来每次玩沈元筠都高低得来个几发,当然不能光凭先前那开胃小菜的koujiao就草草了事,在性欲的饥渴下,没有做润滑没有做扩张整个将那直径足有六公分还要多的roubang整个穿过洞口连根没入。 跳蛋被男人的yinjing整个顶到了肠道最深处,沈元筠的小腹都隐约凸显出来一小块不一样的凸肿,那直击最深处的猛烈震动和男人身后巨物的填满,让沈元筠全身痉挛要想极力蜷缩身子,然而这个动作却顺带让后庭夹紧,达到了苏贺想要的目的。 “要夹紧倒也不用这么卖力,你后面的嘴都要把主人吃了。”苏贺被这一瞬包裹的性欲舒爽,声音的语调连带着都有些兴奋,没有动并不是因为在等着沈元筠适应而是他自己适应。 沈元筠被深入肠道顶端地震动折磨得不成样,手死死地攥着床单都要抓出一个窟窿,然而并不能缩减身后半分的劳苦,“主人,您cao死奴也好,奴只想要主人,不想要玩具……”他极力让自己说着漂亮话。 “主人给的也不想要?那可不行。”苏贺没有给他商量的机会,感觉适应得差不多了,轻轻晃动了一下柱身,将那跳蛋更往xue道深处顶了几分,刺激难耐的沈元筠将脚都绷直,脚趾蜷缩,而身后又不可避免地夹紧着男人的roubang,“吃得这么紧还说不喜欢,你上面的嘴可不老实。” 苏贺调戏地说着,又像是惩罚沈元筠的不诚实,掐着已经掐出深色血痕的臀rou,开始缓慢的抽插。速度虽然慢,但都几乎是快要抽出rou身又一下狠狠地猛撞,顶的沈元筠的小腹一次次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