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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当然不是怀疑埃尔顿医生,”白麓呵呵一笑,转换了语气,“可是,有人告诉我江家人听到了风声,他们在调查什么。” “所以呢?”理查德猜到了白麓的意思,但他故意问出了这句话,随后向男佣做了个手势。 收到指示的男佣很快反应过来,他拿起了桌上的鼠标,为理查德点开了电脑屏幕上的那笔不明巨额资金。 “白先生要我做什么?” 白麓弯起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镜子,在黑暗中,那张脸诡异的可怕。 “我要埃尔顿医生拒绝江家的求助……” “我想白先生应该是搞错了,”理查德不等白麓继续说下去,他哼笑一声,声音中完全听不出怒意,“白先生,你是生意人,但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情报贩子,不是你的佣人。” 与此同时,在理查德的示意下,男佣熟练地cao作了几下键盘,那笔巨额资金按照原路迅速返还到了原来账户之中。 “抱歉白先生,我是中立的,我不能偏袒任何一方,所以,这笔生意到此为止吧。” 第五十四章 小助理崩溃了 时越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金屋藏娇”。 他在客房的小床上醒来,因为昨晚的放纵,他的颈后和腰部都很酸疼,尤其是腺体周围,被刺破的腺体堪堪结了疤,时越伸手摸摸,似乎就能将它戳破。 全身乏力的时越最终再次躺在了床上,他大脑里整理着混乱的思绪,却始终静不下心来思考自己的事情——他满心都是离自己而去的江行简。 江行简在做什么,江行简身边有谁,江行简到底喜欢谁……每个问题都是无解的。 躺在床上半晌,时越才撑着身体起床。 盛夏已经到来,天气闷热,连清晨的风都是温暖的,时越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扯了扯有些塌在身上的睡衣,还是决定去冲个凉再解决早饭的事情。 以为只有自己一人在,这里又没有自己的衣服,时越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便走出了客卧。 一出门,他就被客厅内的信息素紧紧包围,江行简的背影闯入时越的视线中,他背对时越而坐,面前的玻璃茶几上放着几只印着早餐店名字的纸袋。 听到背后的声响,江行简转过身,一抬眼便看到了赤裸着上半身的时越,因为视觉冲击有些大,他到嘴边的话也没能说出口。 时越看到平安无事的江行简后稍稍松了口气,但他知道江行简在这里留不长,他最终还是会离开的。 想到江行简还会离开,时越的目光黯淡了一下,低低叫了声“少爷”。 江行简抿抿唇,指了指时越腰间的浴巾,“怎么不穿好衣服?” 说出口,江行简才想到来得匆忙,自己根本没给时越准备穿的衣服,他顿了顿,再次开口,“卧室衣柜里有我的衣服,你先挑几件穿。” 能穿江行简的衣服,是时越曾经梦寐以求的事情,只是现在他没有任何心情去兴奋起来。 麻木地转身,走到主卧的门口,时越关紧门,终于从江行简的信息素之中解脱,他背靠着门剧烈地呼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这才舒缓了砰砰跳的心脏。 时越走到主卧的衣帽间,拉开衣柜,里面整齐的叠放着江行简大学时经常穿的衣服,这里似乎被人忘记打扫了,到处仍然残留着大学时的蛛丝马迹。 衣帽间墙上的挂钩上面挂着江行简大学时长跑得的奖牌,木质的简约风小柜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摆了一个倒扣在桌面的相框,时越的目光被它吸引,他最终还是没有经受住诱惑,对着相框伸出了手。 江行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忽然叫了时越的名字,并且迅速走了过来。 “时越,你在看什么?” 时越强迫自己忽视那个相框,他摇摇头,“没什么。” 江行简拉开自己对面的衣柜门,扯了件白色衬衫,递到时越的手中,“先穿上这个。” 白色衬衫里面一般都是要穿背心的,时越看着自己手中有些透的衬衫,张张嘴不知道怎么跟江行简说。 江行简似乎没有察觉时越的想法,他又从下面的抽屉拿出一条白色的内裤,“这是新的,给。” 说完江行简就离开了衣帽间,还顺手帮时越拉上了门。 时越的目光再次落在小柜子上时,却发现那个倒扣的相框已经不见了。 或许那上面有什么不能让自己看到的秘密,时越这样想着,解开了腰间的浴巾,准备穿内裤。 奇怪的是这条新内裤在时越身上正好合身,他奇怪地看了看,又照照镜子,确认无误后才拿起衬衫。 等时越走出主卧,江行简已经将买好的各式各样早餐从纸袋中拿了出来,摆在了餐桌上。 抬眼看到穿着自己衬衫,裸着双腿从房间出来的时越,江行简的目光直了一下,他很快别过了头,掩饰性地掩嘴咳了一声。 “少爷…衣服有些大……” 时越压根不知道自己此时多么危险——他一只手挽着衣袖,纯白的衬衫衣摆下,若隐若现的风光无比诱惑,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露在外面,仿佛轻轻一掐,就能印上专属于自己的痕迹。 江行简第一眼看得喉咙发干,但他很快没忍住又看了第二眼,看到苦恼的时越正在和偏长的衣袖做斗争,江行简放下手中的三明治,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