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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只恶犬-谈

    

六只恶犬-谈



    好冷。

    无尽的寒冷包裹着四肢百骸,沈枝萝抱着双臂,茫然无措地站在雪地上喷吐着白雾发着抖。

    怎么回事??她前一秒还在高考结束后快乐而躁动的夏夜里吃着火锅唱着歌,怎么一转眼就站在雪地上了。

    还穿着她印了愚蠢小熊头的短袖短裙。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她快要冻死了。沈枝萝蹲下身子用宽松的短袖下摆包住腿,整个人像个圆墩墩的小母鸡,徒劳地想留住一丝热量。

    不远处雪白的天地间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冻得神智不清的沈枝萝打着哆嗦盯着黑点看,那似乎是一架很有年代感的马车。

    因为寒冷而变慢的意识思考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正常的二十一世纪会看到的东西,倒像是什么历史博物馆里会展出的古董,而此时那辆马车已经跑到了近前。

    救命她努力呼喊着,其实发出的声音像小羊幼崽一样低弱。

    好在马车停下了。

    一只雪白干净又修长的手指拨开了厚重深红的帘子,她快要被冻住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跟着那只手走。

    可真好看啊她想。

    看起来这双手的主人从来都没吃过苦,柔韧的指关节都是精心被打磨过一样好看的弧度。

    手的主人因为她不说话似乎有些不耐烦,她视野里那只雪白的手指消失了,缩回了马车里。

    马车里的人只是简简单单地撩开帘子看了一眼蹲在雪地上的这个衣裳单薄的小姑娘,又因为她没有说什么话,他命令马车继续向前走。

    就像她不是一个人,只是路边一朵野花,一颗小石头,不感兴趣的话就让它随随便便待在那里,不关他事。

    沈枝萝在马儿开始迈步时才转动着僵硬的眼珠发现马车主人并不想救她。

    她竭力想抓住那一点希望,迅速失温而冻僵的身体晃了晃,扑倒在松软的雪地上。

    救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马车里传来一阵轻轻的笑声,像是宝石珠玉。

    那只手又出现了,再次拨开了帘子。

    这次沈枝萝艰难地喘息着抬起头来,与窗子里看着她的那个男人对上了视线。

    咔嚓咔嚓

    阿萝在一阵奇奇怪怪的噪音里醒来了。

    她好像只是短暂地昏过去了一小会,发疼的脑仁还沉浸在刚才的梦境里,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眼下的情况。小腹还有一丝隐隐的不适感,这种难言的感觉与脑子里研磨的那根筋交缠了一会,她才混乱地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

    黑发少女面色惨淡地坐起身来,小腹一抽一抽地涌出了许多温热的液体,无声地宣告着之前那场性事的激烈。

    她低头看看自己,衣服全都变成了碎片胡乱被她坐在身下,胸前肩颈还有腰臀都染上了红红点点的暧昧痕迹。

    双腿之间那个地方被疼爱得太过,现在还微微肿着翻开,随着她的动作流出汩汩的浊白浓精。

    这个狗东西!

    狗东西闲闲地坐在一边靠着笼子吃那扇生rou,刚刚就是嚼碎骨头的声音把她吵醒的。他依然保持着人形,赤裸古铜的脊背对着昏迷的少女,半长的黑发在背后胡乱一卷。

    他背上肌块虬结,流畅有力的肩背线条宣告着主人的武力,只是上面多了一些新鲜的通红抓痕。

    阿萝看着他的后背,很想一刀捅进去。

    但是理智之下她还是随便捡了一块大点的碎布遮住身体,悄咪咪地挪了几步,想从笼子空隙里爬出去远离这个王八蛋。

    不过她小腿都还在打颤呢,自以为悄无声息的动作其实根本瞒不过兽类的听觉。

    实际上她呼吸刚一变化狗东西就察觉到她醒来了,即使背对着她,警惕的魔族也能将这小小仓库里的情况了如指掌。

    所以他好整以暇地放任她爬了几米,等她快要靠近笼子,胜利就在眼前的时候,才阴阴险险一回头,冲她恶毒地笑了笑。

    阿萝看着他祖母绿的竖瞳,还有沾着鲜红rou丝的雪白獠牙,乖乖地坐好不动了。

    反正他要是想杀她可能早就动手了吧?

    但是火药味是平息不下来的。

    阿萝率先开炮:你刚刚发什么疯?明明之前还相看两相厌,忽然把她抓进去滚在一起,搞得现在她尴尬死了。

    虽然的确她也有爽到,但是现在清醒过来就只剩下怒火了。

    魔族有一张硬朗的上半脸,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还有几分小帅,只是下半脸被乱蓬蓬的胡子盖满了,加上此时浑身伤疤还有手里乱七八糟的rou块,让他看起来像个落魄的流浪汉。

    和流浪汉睡了的感觉更糟糕了。

    阿萝瞪他。

    流浪汉也瞪她:这不都怪你?不是你给老子下的毒老子才不会忽然到成年期发情,也不会睡你这种身无二两rou的废物。

    阿萝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对哪句话先做出回应。

    忽然到成年期?合着您看起来足有三十多居然才成年吗?

    还有原来这事怪我?我下的毒不仅没有害到你还加快你的生长了是吗?

    少女脸色乍红乍白,嘴开开合合,最后尴尬地用布片把自己裹住,开始强词夺理:你都知道有毒了怎么还吃啊,我不懂你的身体你自己也不懂吗?

    流浪汉瞟了她一眼:老子没尝出来是什么毒。正常的毒素都对老子无效的,谁知道你找的这种像补品。

    他烦躁地用猩红的舌头舔了舔雪白的犬齿,脸色阴郁地看她:本来想伤好了就杀了你全家再走的,可是好像刚睡过女人就把她杀掉不太行。

    这种时候他反而很有道德感,阿萝无语。

    说着说着这人又用挑剔的眼光在她半裸着的身体上绕了一圈,啧,可是总觉得老子吃亏,你这废物除了脸不错屁股挺翘其他啥都差点。rou也太少了,体力还差的要命,老子忙活了半天都伺候你了,果然是废物

    阿萝听着听着脸就涨红了。她是带着原装身体穿越过来的,比起这里的欧洲人种是要纤细娇小一些,可也没他说得这么不堪吧?班上好多男生都喜欢她这种幼态款呢。

    不能忍。

    知道这人不会杀她之后阿萝胆子更大了,火速喷回去:呵,你当你好到哪里去?又短又小,根本没爽到,要不是我帮忙你连在哪都找不到,不是你偷袭给我下那种毒,你这辈子都别想跟我约会。

    这种话对哪里的男人来说都是极有侮辱性的攻击,对雄性魔族也不例外。

    对面坐着的男人本就偏古铜的脸色更阴沉了,一双阴阴的绿眼锁定她的面孔,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伸手就要过来揪她的腿,大有再来一次教她做人的姿态。

    他的手刚抓过生rou,阿萝肯给他碰就有鬼了,而且也完全不想在清醒状态和这么一个危险的流浪汉鬼混,张牙舞爪地踢他:滚啊!

    也许是刚刚才耳鬓厮磨过,虽然嘴上对她的身体百般不满意,这个狗东西还是比平时好说话一点,被她连踢了两脚在肩膀上都没发火也没瞪眼睛,反而顺着她的力道又坐回去,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阿萝被她盯得有些汗毛起立,又往笼边蹭了蹭:你又要干嘛?

    狗东西不愧他的狗东西之名,沉默了没十秒,不知道进行了一番怎样的头脑风暴后他就欠揍地开口了:算了,你太麻烦了,还是杀了吧。

    以前的兄弟教过他,对待睡过的女人只有两种手段。要是你下次还想睡她,她也挺乖巧配合,就哄哄她。要是睡完还闹得厉害,就干脆杀了省事。

    他本来觉得这女孩虽然干瘪了点,和他幻想的第一次发情期的丰满伴侣完全不同,不过她皮肤滑滑的身上也香,声音和气味都让他很喜欢,抱在怀里cao得她喘不上气的感觉也很好。可是转念一想,他倒是想继续睡她,然而看样子她应该是不会爽快配合了。

    那麻烦的女人还是杀掉好了。

    狗东西甚至加额完成自己的作业,哄了哄她:我只杀你一个,行吧?

    这当然是哄了,他都没自称老子呢。

    阿萝隐隐揣摩到了一点这人的想法,试探着问他:要是我们可以时不时来一场呢?

    狗东西动摇了一下,绿眼珠又忍不住在她露出的柔嫩肩头扫了扫,纠结了一会还是闭眼忍痛扭头:不行,女人都会越来越麻烦的,杀了一了百了。

    阿萝猜到他有病,没猜到他病得这么严重。

    不过莫名其妙的她不是很忌惮他了。

    眼看他犹豫着已经要抬手凑过来了,她干脆慢吞吞地把身上那片碎布掀开,像解开礼物一样的缓慢动作。直到让自己带着暧昧痕迹的雪白身体彻底暴露在他视线里,听到他忍不住响亮地吞了声口水才开口:你真的要杀我吗?

    他当然不舍得。

    可是被捏住软肋也很麻烦。

    魔族犹豫了好一会,绿眼睛扫扫这里扫扫那里,就是不看她在黑暗的仓库里白得夺目的身体,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逐渐坚定起来。

    阿萝下意识觉得不妙,一个骨碌就往笼子外面钻。之前不动是怕刺激到他的凶性,现在他神情都变了不跑才是傻子。

    这次还是没跑掉,她被一把按住。对方留恋地摸了摸她光滑的脊背,叹息一样在她耳边沉沉吐气:要是被别人发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那东西还不属于自己,会很麻烦的。

    阿萝都懵了,没想到这人这么想一出是一出。明明馋自己馋的一愣一愣,却又半点都不手软地要把她杀掉。

    正要转身过去加把劲努力色诱他时,却看到他忽然脸色一变,猛地抱着她坐起身。

    有东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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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东西对阿萝还没感情呢,只是开荤第一个女人总是会念念不忘,所以他喜欢她的身体。

    *狗东西的所有对于女人的手段都是跟一群无恶不作烧杀抢掠的烂人学的,所以有些地方不对劲,不要生气后面会改的。

    *部分欧美男人因为幼态喜欢亚裔女性是真的,尤其是那种皮肤小麦身材很健美的,最大因素是他们的滤镜,听说亚裔女性很顺从,所以只是另一种角度的刻板印象吧哈哈哈。不过在文章里不会涉及这么沉重的东西,就当大家是喜欢这种样貌好了,毕竟我也是个喜欢白瘦幼的俗人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