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她解毒
托她解毒
瑶奴以指尖挑开他的衣衫下摆,滑腻的玉手探了进去。 见五郎面露茫然之色,她抽离玉手,盈盈一笑,解释道:小女子练有一门武功曰腹煞,若是在交媾时使出这门武功,寻常男子必死无疑,可巧,偏就能解这暗器上所淬之毒,此谓以毒攻毒也。 闻言,辰瑾容俊朗的眉目一瞬间纠结起来,喉咙有些发涩:所以,在下须得与瑶奴姑娘云雨一番,才可解毒? 怎的?五郎还不愿意了?瑶奴嗔怪似的抬眸一瞥,顿觉当下氛围有趣得紧,娇羞低头忍不住哼笑。 非也,在下是怕委屈了姑娘,辰瑾容微一思忖,清了清喉咙,沉声道,姑娘肯为在下解毒,在下感激不尽,只是我有一位精通医理的朋友,他云游四方,见多识广,或许可为我研制出解药,不必劳请姑娘献身。 公子何必舍近求远,更何况这腿若是麻久了,难保不留后患,若是按我的法子,公子今日便可恢复,瑶奴突然话锋一转,淘气地抿嘴一笑,莫非公子还要为心上人守节不成? 辰瑾容自六岁拜师学武,所修内功乃是一门炼精化炁的无上心法,至今莫说男女之事,连自渎都不曾有过。 一旦破身,修练功法之成效自然大打折扣,辰瑾容对武学本就有着至高的追求,这种事于他而言必然难以接受。 然如今大敌当前,若传出主帅中毒致腿脚不便的消息,恐扰乱军心。 他思虑之后做出决定,诚心道:瑶奴姑娘言之有理,恳请姑娘为在下解毒。 女郎却只微微一笑,表情平静而自然,仿佛确乎只是寻常治病救人,倒衬得那躺在地上的男人稍显扭捏了。 只要五郎此时此刻对我动了情,便像便像热恋中的情侣一般爱抚我,就如同五郎对心上人做的一样,瑶奴便不觉得委屈。 她突然红着双颊垂落目光,极力掩饰的羞赧穿插于脸庞,紧张中又隐约带有一丝兴奋,咬着樱唇轻道:五郎觉得瑶奴哪里最动人? 男子被问得不觉一愣,勉强定了定神,故作自然道:你的样貌很美。 只见她黛眉顿时竖起,起身嗔道:你若是我男人,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踢飞了去! 语罢连自己都觉好笑,红着桃花脸蛋儿噗哧一声,脱下靴袜,轻轻抬脚做了个向前踢的动作,顺势踩了五郎一下。 她的裸足白腻无瑕,粉橘色的脚掌便似猫掌上的软垫般腴嫩,玉趾却又修长浑圆,显得足形纤长秀美。 虽被踩了一脚,辰瑾容不仅没生气,反倒放松了身心,带着男人欣赏女人的目光打量起眼前的姑娘。 瑶奴这双脚生的极美,我很喜欢。 没想到瑶奴有这般修长苗条的身材,双足却如此玲珑,他甚至想要伸手摸一摸,想来必定是又细又滑。 女郎听了这话粉面益发酡红,仿佛有一丝害羞,又听得十分欣喜,轻声道:以前没人夸过我的脚好看。 她尖尖的下巴抵着肩窝,呻吟似地细声呢喃。 但是我全身上下最好看的在衣服底下,你看不见的,瑶奴红着脸咬着嘴唇,蹲下身子侧躺在男子身旁,企图用挑衅的目光遮掩怦然如潮的羞意,你你自己打开。 男人仿佛着了魔,一个翻扑将她按在身下,瑶奴嘤的娇呼一声,腰间的系带已被扯松,左右两襟被胡乱翻了开来。 忽然,她蹙起眉头,双手推阻他,没好气道:难道五郎对心上人也是这般粗鄙么? 辰瑾容此生从未被以粗鄙二字评价过,霎时俊脸微青,旋即稳了稳心神,凑近女子耳畔,温热的吐息喷入她耳蜗,吹得几络发丝飘起。 抱歉,让瑶奴见笑了。 听得他道歉,女郎容色稍霁,温颜道:罢了,公子腿脚不便,还是我来吧。 瑶奴起身解开腰带,唰的一声,衣领自肩头滑落,露出里头玄色绿蝶纹边的肚兜来。 她的rufang浑圆饱满,尖翘挺拔,将精美的缎面小兜撑得高高的,耸起两座乳廓分明的傲人双峰。 男人燥热难当,伸手褪去除了裤子以外的全部衣物,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rou,线条起伏利落,不仅比寻常男子肤白许多,肤质竟是如玉一般温润生辉,却丝毫不失男子气概。 瑶奴抿唇吃吃笑着,对他的身材很是满意,忍不住多瞥了几眼,心头不由得一阵小鹿乱撞。 随即蹲下身解开五郎的裤腰,一把拉下裤头,一根guntang弯翘的rou杵倏地弹出,杵身色泽有如上好的象牙玉玛瑙,鸡蛋大小的钝尖胀得通红,十分好看。 她一手轻轻握住五郎勃挺的下身,灵巧地taonong滑动,似乎在转瞬之间,那物又大了许多,单掌已难以应付。 她略显吃惊,随即露出赞许的神色,咬唇的模样似有一丝腼腆。 与男人筋rou纠结的裸腹相比,杵身并无浮筋斑痕,甚是光滑好摸,只是热劲逼人,一拿住便觉掌心guntang,仿佛握的是一根弯翘如茄的拨火棍。 瑶奴凑近抚弄,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湿热的呵息全吐在龙根上,教他舒服得微眯起眼。 男人敏感的尖端忽有一湿凉柔嫩的小物滑过,细如猫舌,又像是切得极细极薄的鲜鱼脍,又软又富弹性。 他如本能般用臀肌猛然发力,硕大的钝头向前一挺,小半截塞入了瑶奴的圆润小口之中。 瑶奴索性埋首于他的腿间,丁香似的红嫩舌尖轻刮杵茎囊底,从上而下,巨细靡遗。 女子红菱似的小嘴轻啄着龙首,小舌勾卷着舐去尖端沁出的透明液体,沾满香唾的rou菇亮晶晶的,从樱桃小嘴里牵出一小条液丝,模样分外yin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