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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大雪送亲手缝制的大氅,炎炎下热亲自下厨为他熬制凉汤,两人早就私定终身,就等着他高中风光成婚,谁知突然一道圣旨,打的两人措手不及。 常乐听的又惊又怒,指着顾嫣的手都微微颤抖,道:“你……你……为何在成婚前不说?” 顾嫣那早就蓄势待发的眼泪终于决堤而下,可怜兮兮哭道:“民女曾问公主,能否接受驸马纳妾,公主不肯……民女就不敢说了。” “既然当初不敢,为何现在又……若本公主早知道他与人私私相授,定会让父皇收回圣旨。”常乐整个人快气炸了,不断喃喃自语道:“方文柏这混账,早与人私私相授竟敢瞒着,我要告诉父皇……” “公主饶命,民女与方公主本已断的一干二净,没想过要再打扰公主与驸马的生活。”顾嫣两手置于腹,一脸悲壮,视死如归般道:“没有办法,我后来发现有了他的骨rou,三个多月了。” 轰……常乐如遭雷劈,瞪大着眼睛看着顾嫣。三个多月,也就是在赐婚前…… 当夜,公主府里的每个人都胆战心惊,只因公主彷如吃了炸、药般,凡是碰见的人都一顿叱喝跟责罚。 方文柏回来,两人屏退了所有人,关在房内吵了一顿(准确的说是常乐骂,驸马听),乒乒乓乓,屋内的东西能砸的基本砸了。 没人知道,那晚驸马几乎是跪到天亮的。 翌日,神情憔悴的常乐公主去了趟端王府找二皇嫂倾诉,过了几日,公主做主给驸马抬了个侍妾,驸马失宠,没公主允许不准踏入主院。 对顾嫣忽然被抬做驸马侍妾,最愤怒的莫过于顾景山,最不可思议的莫过顾晚。 那晚,顾晚夫妻俩人破天荒的坐在一起聊公主府的八卦,顾晚心道:顾嫣还真是做妾的命,两辈子都把自己作成这样。 “顾嫣真是好本事,竟然能让公主接受她。”顾晚不得不感叹她的手段。 傅子晋却笑了笑,不置可否,道:“常乐虽然跋扈,实则是个善良的人。” 何况还有端王妃,傅子晋眯了眯眼,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 时间回到方文柏收到顾嫣书信那天。 回到书房后,他本想直接撕掉的,但好奇心驱使,方文柏最终还是打开了那封书信,看完,犹如五雷轰顶。 呆滞了半响,方文柏反应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信烧了,然后心神恍惚出了公主府。 心情复杂,方文柏找了个地方喝酒,两杯下肚便觉得整个人似火烧。 公主不喜欢他喝醉,方文柏不敢喝太放肆,略有几分醉意后出了酒楼,一个人漫无目的在街上乱逛。 无意中,一个算命摊主叫住了他,说他面色难堪,近期定刚经历大喜,接下来可能有个处理不好的大劫。 六神无主的方文柏干脆在卦前坐下,让摊主给他好好算一卦。 摊主起卦,开始说的都挺准挺好的,说他少年艰难,但是必将出人头地,而且妻子非富即贵,人生过了二十后平步青云。 方文柏听的大喜,心中的阴霾也散了不少。 “不过……”摊主眉头一皱,道:“公子命中就是子嗣缘分薄了些,恐只有一子,千万要珍惜,若是错过了,可能就没有了。” 方文柏大骇,那顾嫣腹中的骨rou,岂不是很可能是他唯一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顾嫣:文柏哥是我的,我一定会不折手段得到他。 影子:你会后悔的~~ 顾嫣:绝不后悔。 顾晚&傅子晋&众读者:坐等你后悔。 ------------ 【二更】最近评论好像有点可怜~【来自一个渴望虚假繁荣的码字影的渴望眼神】 ☆、看热闹不嫌事大 傅子晋虽解释常乐心善, 但顾晚始终认为, 纵使常乐心善, 也定是顾嫣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最终心软了。她是女人, 自然明白没有一个女人喜欢自己的丈夫纳妾。常乐贵为公主, 自不必像普通女子般对丈夫的种种过分所为采取容忍的态度。 会是什么呢?顾晚想自杀是最不可能的, 且不说常乐那性子吃软不吃硬, 顾嫣那人哪怕跌入谷底都没勇气自杀的。 联想到上辈子顾嫣是母凭子贵入了方家的, 顾晚难免会往这方面去猜测。 “不会是两人珠胎暗结了吧。”顾晚把自己心里的想法直白告诉傅子晋。 傅子晋哪能没看到顾晚忽然两眼一亮一副欲看好戏的表情,那狡黠的样子看得他甚是心痒痒, 忍不住轻敲了下她脑壳,道:“别太皮了。” “没有,我只是想明日要不要回顾府看看。”顾晚眉眼弯弯, 笑的一脸和善。 想到前世顾晚受的苦,傅子晋也没劝阻, 握住她的手,柔声道:“看看也行,早些回来。” 顾晚被他温柔注视着, 心都快软成一滩水了,道:“你也是, 放衙早些回来,我给你煮好莲子汤用冰镇着。” 嫁入豪门就是好,大夏天里冰块随意用。要知道在这没有冰箱的年代,夏天里的冰块可是很难得的东西, 不仅贵,而且少。但傅家财大气粗,冰窖里多的是。 因有傅家强大的冰窖做后盾,茶铺里推出了加冰的水果茶,还不涨价,愣是把对面家新开的逼到快拍苍蝇,春桃跟顾晚汇报情况的时候,笑的都快看不到眼睛了。 来这世界后,顾晚年年苦夏,今天夏天是过的最舒心的。若不是为了看看顾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真不愿意出门。 “少吃点冰凉的东西,吃坏身子你难受我更难受。”傅子晋小声警告加隐晦表白,顾晚甜丝丝点了点头。 “还热吗?”傅子晋看了眼那融化的差不多的盛冰块的木盆问。 顾晚摸了摸冰冰凉好不舒服的脸颊,有点不好意思说道:“长夜漫漫,要不要是让人再添一块吧。” 傅子晋笑眯眯点点头,确实长夜漫漫,一会还有她热的,便让人去冰窖又抬了两大块冰。 翌日,顾晚揉着那快酸掉的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边吃早膳边腹诽傅子晋。十□□岁的男人,真是血气方刚,若不是她也年轻,可经不起这折腾。 吃过早膳,顾晚带着厚礼出发去顾府。 顾府的门房看到顾晚突然回来,神情不大自然,但还是笑着把她迎了进去。 顾晚坐在花厅等着,过了一会,魏氏身边的孙嫲嫲气喘吁吁赶了过来,因跑的急,满额头的汗。 “大小姐,您回来的真不凑巧,老爷与夫人都身子不舒服,在屋子里躺着。” “怎么两人都病倒了?”顾晚吃了一惊,忙让孙嫲嫲领她去探望。 孙嫲嫲边擦着额头的汗边笑着解释